花瓣有如花海,幾乎要將整個客廳和走廊都淹沒。
“這是昨天想好的準備,但剛才看你累了,本來想著…今晚就先直接休息好了。”陸朝槿在他身後解釋道。
“我確實累,但我也很期待呀。”
蒲硯轉身望向陸朝槿時,陸朝槿的眼瞳裡倒映著他的臉,兩人注視著對方的動作幾乎凝固,好似時間在此刻定格。
陸朝槿在他眼角落下一個輕吻,低聲喃喃道: “蒲硯,寶貝。”
蒲硯喜歡陸朝槿這樣和自己說話,和對其他人都不一樣,連聲線都變得輕柔許多的陸朝槿讓他感到自己對於陸朝槿是特別的那一個。
“嗯”蒲硯被陸朝槿的手臂不由分說拉近,整個人栽倒在他懷裡。
“…我愛你。”陸朝槿繼續說道,又在他側臉落下幾個潮濕的吻。
蒲硯的心跳得很快,快得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正常,他的呼吸被陸朝槿肆無忌憚的吻擾亂: “我也愛你。”
“我想要你,一直都想,我也很期待。”陸朝槿灼熱的吻落在蒲硯眼尾眉間,帶著薄繭的大手一直在磨蹭他的後頸,兩人皮膚間的不斷觸碰燃起身體難以遏製的戰栗。
然而,陸朝槿下一句卻是: “但你很累,我不想…”
蒲硯卻沒給他再商量的機會,只是踮起腳雙臂摟著他的脖子激/烈地吻了上去。
唇瓣碾磨,舌尖共舞,有涎水從被吮得發紅的唇角滑落,將滴未滴地劃過白皙的下巴。
床下和床單上滿是燭紅的玫瑰花瓣,整個房間就像花的海洋,將他們湮沒其中。
唇分時,蒲硯已經被橫抱起來放在會客廳的沙發上,待陸朝槿再次傾身吻向自己時,他說——
“你想親哪裡都可以,想做什麽都可以,我不怕疼的。”
陸朝槿靠近他時呼吸亂而粗重,只是低低應了一聲: “好。”
吻綿長,溫熱,潮濕,兩人嘴唇緊密貼合,舌尖相互追逐,鼻尖親昵地抵在一處。意亂情迷裡,早已分不清是誰的氣味誰的唾液。
*綠江不允許放送的片段*10000字*
清晨陽光灑向窗欞,蒲硯眼皮沉重,翻了個身正與眼皮的重量鬥智鬥勇時耳畔便傳來問候的聲音: “感覺還好麽有沒有不舒服”
聲音低沉磁性又如同德芙般絲滑,用來說晨間情話是最適合不過。
“還好…”蒲硯張口時才發現自己聲音嘶啞, “咳咳咳!”
他總算睜開了眼睛,就見著身邊的陸朝槿已經貼心地端來水杯,遞到他嘴邊讓他喝了幾口: “…怪我,昨晚太激動了。”
坐在床側的高大男子隻穿著休閑的短褲,露出肌肉結實的上半身。
空氣裡還殘存著一種曖昧的氣味,只是夾雜在玫瑰的香氣中並不十分明顯。
蒲硯潤了會兒喉嚨總算可以說話了,聲音一出便是蔫了吧唧的: “沒,我覺得我也…也挺激動的。”
那些旖旎的碎片如影隨形,陸朝槿背上好幾道觸目驚心的抓痕,全是他昨晚的“傑作”。
他們直到天光熹微才睡下,此時醒來時蒲硯隻覺得身體像被打碎了似的渾身都疼。
“所以,有哪裡不舒服嗎”陸朝槿比較在意的是這一點,因此不厭其煩地問了第二遍。
不問還好,一問蒲硯就愈發感覺自己腰疼。
腰很疼,大腿內側的肌肉也疼。
蒲硯對自己今天能否正常行走表示存疑。
當然那個不可言說的地方更加不舒服,有種異樣感。
明明前戲了那麽久,久到陸朝槿滿頭都是汗,久到他都開始等不及了…
可為什麽還是不舒服!
相反的,比起他這邊窩在床上哪哪不痛快的模樣,陸朝槿則顯得格外的神清氣爽。
所以蒲硯想都沒想就踹了陸朝槿一腳: “我腰疼!”
陸朝槿被他軟綿綿的一腳踢中,身形甚至沒有晃動,反而還狗腿地握著他白皙的腳踝揉了揉: “嗯,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
蒲硯瞪大了雙眼: “不行!絕對不行!”
這種事情讓醫生來看,他一定會尷尬得立刻原地用腳趾摳出魔仙堡的!
掙扎過程中,被子掀開一角,恰好令蒲硯布滿曖昧痕跡的腰腹重見天日,曬不黑的白皙皮膚觸目驚心地印刻著昨晚發生的一切。
陸朝槿視線觸及到那片滿是痕跡的皮膚後目光一暗,說: “我先給你按一會兒,如果之後還疼就讓理療團隊過來,好嗎”
蒲硯點頭,順便用被子蓋上自己不/著/寸/縷的身體: “好。”
明明陸朝槿都看過了,可是還是覺得被子沒有蓋著,有點不好意思…
然而下一秒,蒲硯掩耳盜鈴的行為徹底被擊碎,因為陸朝槿直接翻開了他蓋著的被子,大手撫過他敏感的腰際。
並且還將他直接翻了個面,臉對著柔軟的枕頭。
這讓蒲硯聯想到了一些很不妙的姿勢,而這些姿勢在昨晚就曾經使用過,深得讓他又哭又喘不上氣來,逼得陸朝槿只能停下動作哄他。
忽然之間,昨晚發生的種種又重新在蒲硯眼前浮現。
好難為情…他把陸朝槿手臂抓得全是指甲的痕跡,還讓陸朝槿直接在裡面…
他能感覺到每一次深埋的跳動,汗水落在被褥間,和其他的汁液在床單上零落散開,有如一幅抽象的畫作。
蒲硯不敢想了,像隻鴕鳥似的把臉埋進枕頭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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