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到關鍵時候,陸朝槿就裝傻,表示自己要去洗個澡。
雙目相接,目光恍若帶著實質的火花般,灼熱燃情。
“那還有別的呢”蒲硯聲音壓低了,原本清亮嗓音帶著幾分曖昧的啞, “親之後更多的…不要嘛”
第62章
空氣裡滿是讓人燥熱不安的因素,溫熱的皮膚,潮濕的呼吸,顫抖的睫毛。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朝著那個審核不讓我說的方向飛馳。
陸朝槿聲音低啞帶著些許顫: “…我沒有不想。”
好典的雙重否定句!悶騷與傲嬌的最愛!
蒲硯輕笑,捧著陸朝槿臉的手用力了幾分,拇指在陸朝槿唇角來回磨搽: “那為什麽之前每次親親之後你就跑掉”
陸朝槿的耳垂紅得可憐,但偏偏還想要竭力維持著平日的鎮靜表情,因此看起來十分滑稽。
“嗯”蒲硯朝他唇瓣吹了口氣,望著他的目光滿是揶揄。
蒲硯原本不是非常主動出擊的老手,也並不擅長調情,可面對陸朝槿,他卻每每都能佔據上風。
倒不如說是,兩個菜雞互啄,而蒲硯只是沒陸朝槿那麽菜。
陸朝槿的眼瞳裡倒映出蒲硯清秀的臉,仿佛他的世界只有眼前的愛人,裝不下其余任何東西: “那樣太隨便…我覺得對你太不尊重。”
蒲硯在和陸朝槿的相處中總是能夠很明顯地感覺對方在感情上的保守觀念。
所以陸朝槿說出這句話,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該調戲的還是得調戲。
蒲硯將落在陸朝槿大腿上的身體重量往下壓了壓,不依不饒問: “那怎麽樣才叫不隨便”
“結婚之後。”陸朝槿的思想頗為古板,因此回答時毫不猶豫。
可看見蒲硯帶著怨念的小表情時又立刻補充: “至少…至少也要在訂婚之後。”
“那豈不就是明天”蒲硯笑了起來,明媚的笑容剎那照亮了陸朝槿的整個世界。
陸朝槿以額頭貼著蒲硯額間: “…嗯。”
兩個人貼得這麽近,蒲硯大概就看不見他發燙的臉吧。
蒲硯已經開始盤算要提前準備些什麽了,而陸朝槿還捏著自己的少男心在害羞。
於是下一刻,還在扭捏的陸朝槿就聽見自己的男朋友語氣裡帶著幾乎可以說是biantai的興奮: “我們要先準備好油和小雨傘,然後最好還有點別的,比如來瓶酒…”
陸朝槿:
半小時後,穿戴整齊的兩人在漫天的火燒雲裡從陸家走了出來。
蒲硯問: “我才剛來你家,就不在家裡吃飯,會不會不太好”
這些大家族都很多禮儀的講究,蒲硯剛回沈家的時候,差點被累死。
好在沈母沈父和沈靖淮都慣著他,很多繁瑣的東西都直接免了,否則他現在估計還被困在S城。
陸朝槿搖頭: “我訂了餐廳,是之前你說想去的。家裡今天人很多,很煩,你不會想看見他們。”
明天訂婚宴,陸家大部分人都趕回了A城,哪怕是遠在北極圈內做科考的親戚,也得回來。
蒲硯聽陸朝槿提起過自家的奇葩親戚無數回,對他們沒什麽好感,聞言立刻答應了: “好呀好呀。”
陸朝槿所說的餐廳是一家開在環球金融大廈頂部的一家法式餐廳,餐桌底部的地板由玻璃製成,吃頓飯就能感受到雙腿發軟的感覺。
可蒲硯卻覺得很好玩。
家裡的傭人將車開到大門口,蒲硯上車時疑惑道: “嗯今天不開你的越野了”
陸朝槿喜歡越野車,自己住的地方停了幾輛都是類似的車型。
“約會當然要開這種車。”陸朝槿說, “等你拿到駕照,我送你一台喜歡的。”
蒲硯成年後沒機會接觸開車,自然也沒有考駕照,之前回到沈家就被沈靖淮送了台蘭博,但由於沒駕照只能放在車庫裡吃灰。
蒲硯任由陸朝槿側過身來給自己系安全帶,順勢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 “送我跑車還不如你一直當我的專屬司機好啦。”
“嗯,司機小陸會為您服務的。”陸朝槿笑笑,按著蒲硯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
車流湧動,一台黃色電動出租車緩緩停在紅綠燈前。
與此同時,一旁相向出道上,漆黑宛若下一刻就要融入夜色的布加迪超跑恰好通過了綠燈。
發動機轟鳴發出野獸般的咆哮,駛入夜色的霓虹車流中。
出租車上的人在瞥見那台黑色跑車後瞪大了眼睛,攥緊了手裡的塑料活頁夾。
一旁瘦弱的男人推了推他: “薑縱,你怎麽了”
薑縱揉了揉眼睛,飛速搖下車窗,卻只能看到遠去的超跑留下的紅色尾燈痕跡。
“別把頭伸出去喔,先生。”出租車司機煩躁地按了按喇叭。
其實前面並沒有車,他只是通過這種方式在宣泄煩躁。
出租車司機非常後悔今天接了這個單子,路途遙遠本來可以掙一筆錢,可後排這兩個癲公一上車就開始大喊大叫吵架…
其中一個還一會兒痛哭流涕說要離開A城,一會兒又抱著另一個人安慰的…
如果出租車司機能坐在旁邊看,那應該會挺高興,可是問題是他並不是啊!
這兩個癲公在車上吵鬧,著實煩得很。
而後排的薑·癲公·縱失神落魄地重新關上車窗,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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