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神說隔壁教練辦公室有投影儀,可以拿過用。正好大家可以一邊吃飯一邊看新輔助大戰少奶奶下飯。
“不要!”明贗隻覺得膝蓋中了一箭。
這視頻大家私下看看虞大少奶奶本性暴露就好了,直接投屏下飯?那跟公開處刑有什麽區別?!
凱文笑了好一會兒才說,“行了不逗你了,這視頻不會給他們看的。”
說罷,他又正色叮囑了另外三個活寶幾句。
反正也都是老生常談的話題了,“總部那邊的事情跟咱們戰隊無關,要是那邊有人來找麻煩,不用給他們臉!”
見眾人不太機靈的點了點頭,凱文就把他們趕回訓練室,為晚上的訓練賽的準備了。
傅梓汐雖然是隊員家屬,但並不被允許進入一隊訓練室。
且正式的訓練賽跟明贗之前在直播裡跟隊友五排不一樣,連視頻資料都不允許外流。
“沒關系,我稍後要出去一趟。你們快結束了給我打電話,我再來接他。”傅梓汐晚上約了人,不過並不趕時間。
明贗嘗了一口YOY戰隊食堂的特色草料,然後擦了擦嘴說,“隊長,好難吃。”
“良藥苦口。”凱文慈愛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囑咐傅梓汐盯著他把飯吃完再過來訓練室。
明贗:“...其實我覺得這個職業我也不是非打不可。”
傅梓汐扒拉了一下脆嫩的羽衣甘藍,“這頓飯讓我想起了在英國念書,卻沒學會做飯的那段日子...”
不過YOY戰隊食堂的沙拉配糙米飯雖然不好吃,但絕對足夠使人健康的活著:)
明贗撒潑打滾,讓傅梓汐明日務必做一頓大餐犒勞辛苦了一天的自己。
“想吃什麽?想好了給我發微信,我明早去買菜。”傅梓汐很爽快的點了點頭,卻話鋒一轉,“但是剛剛你跟蕭巡吵架的視頻,得發我一份。”
雖說在休息室投屏像公開處刑,但如果只是單獨發給傅梓汐看看的話,明贗還是挺樂意的。
男主不愛看的發給男二看,多一個人傳播就多一份力量。
只見他立馬掏出手機開始傳輸文件,一邊還惋惜說,“虞星海來的特別是時候,本來我還準備把這段珍貴的影響發給他看看呢,但是他拒絕了。”
末了他還不忘吐槽了一句,“虞星海的愛人濾鏡太重了!”
對此,傅梓汐不置可否。
“我很抱歉,蕭巡找你麻煩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去到你身邊。”
雖然傅梓汐也知道,以如今蕭巡的身份地位,他不敢明目張膽的做什麽過分的事情。但現在不敢不代表以後不敢,當詐騙的案子立案調查之後,難保不會出現狗急跳牆的事情。
思及此,傅梓汐的心頭一沉。他必須加快搞錢的速度了!
明贗去打訓練賽之後,傅梓汐便離開了YOY戰隊。
他步行走到了醫院門口,馬路對面一台輝騰違章停車停的十分顯眼。
傅梓汐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朝那台輝騰走去。
“這裡不讓停車,前面有停車場,挺好了再過來。”
車上的年輕男人長得斯斯文文的,可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卻也掩蓋不住他眼底的血絲。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行。”
不消片刻,對方又折返回來。
傅梓汐帶他走進了上次跟明勳談事情的那家咖啡店。
這家店似乎主要業務都是靠外賣,吧台服務員忙個不停,店裡卻一個客人都沒有。
“你想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你了,你還想要怎麽樣?”容貌斯文清秀的男人穿著一件奢牌羊絨外套,價格不菲。
可他交握放在桌面上的雙手卻肉眼可見的發抖。
相較於穿著幾百塊錢羽絨服的傅梓汐,他整個人都狼狽不已。
“呵。”傅梓汐好笑的說,“你瞧你,都是王總了。這一緊張就手抖的毛病怎麽還沒好啊?”
他熟絡的語氣,仿佛是跟老朋友聊天。“有時候我就會想,當時你把傅氏的機密材料交給外人的時候,是不是也緊張的連資料握都握不穩呢?”
王明哲囁嚅著嘴唇,聲音沙啞的說,“你知道多少了?”
見他這幅廢物模樣,傅梓汐不禁嗤笑自己果然是百年難得一見眼盲心瞎,竟然會拿這種人當心腹。
當年傅梓汐的父親跟隨潮流搞愛心企業,資助了一批成績優異但家境貧寒的學生。王明哲就是那批學生之一。
可滴水恩鬥米仇。
“我又不是傻子。你以為蕭巡的謀劃很完美嗎?若不是有虞星海的勢力幫他遮掩著,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坐在外企高管的位置上?”傅梓汐雙手抱胸,“你知道傅氏的機密泄露後傅氏當時就報過警了,雖然直到現在這案子也沒有偵破,但是以後會怎樣,誰又知道呢?”
冷汗從王明哲的額角低落,他的聲音幾乎微不可查,“對不起傅總...是我蠢,是我嫉妒心作祟。”
傅梓汐點了點他放在桌上的文件,晃了晃手指說,“這些,不夠。”
“你還想想要什麽?”
“我要蕭巡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傅梓汐笑笑說。“或者你也可以替他還。我相信他應該也很樂意這個結果。”
王明哲雖然不中用,但也不是個傻的。聽得出他的言外之意。
他跟傅梓汐當了七年同班同學,又陪他鏟除了兩個私生子弟弟,深知這人的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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