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雖然五官長相優越,可這一頭綠毛也不是什麽好人家能頂得住的。
明贗是怎麽看他怎麽不像個好人呐!
就連向來淡定的傅梓汐都驚訝了一下。
“徐少,你這頭髮家裡人不介意嗎?”作為正恆集團的太子爺,徐熙彬一直是被家族按照繼承人的標準在培養的。
但京圈豪門眾多,每家的培養路子卻不一樣。
如果說虞星海和傅梓汐家走的都是比較傳統的精英路線。那搞傳媒,拿捏內娛的徐家,風格就稍顯前衛了些。
徐熙彬黑著臉撓了一下自己綠的發光的腦袋,“你以為我這頭髮是誰帶我去染的?”
聽他這麽說,傅梓汐和明贗都□□沉默了。
安瀾卻笑了起來,“他活該,請盡情的笑話他吧。”
說話間,凱文和虞老板也姍姍來遲了。
其實今天這頓飯真正的組局人是凱文。
身為隊長,他操的心比戰隊老板還要多。安瀾雖然因為跟男朋友打架被禁賽了,但他把自己摔成脾破裂的事情等於禁了個寂寞...
“之前的事情有誤會,以後大家還是要在一個圈子裡混的,把話說開了,該道歉的道歉,該賠償的賠償就好。”凱文這話其實是對著綠毛徐熙彬說的。
雖然之前那波買熱搜黑明贗的事情幾乎對明贗沒有產生任何影響。
但凱文就是這麽個護犢子的人,他不會因為後果不嚴重就把事情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明贗和安瀾都是打輔助位的選手,是競爭關系。以後在圈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凱文也是想未來徹底杜絕類似事件。
“上次的事情是我想岔了,是我沒跟安瀾打招呼就按自己的想法給他出頭。是我錯了,我道歉。”也不知道凱文之前是怎麽跟徐熙彬溝通的,這綠毛倒是很好說話的樣子,道歉也很爽快。
他本想要敬明贗一杯的,結果桌上沒有酒。
明贗推說不用拘泥於形式,下不為例就行了。
“這話我是對安瀾說也是對你說。”凱文盯著徐熙彬道,“我不管你以前如何,你既然選擇要成為電競選手家屬,那你就要明白,電子競技實力說話。”
安瀾的實力從他的巔峰分數就能看出來,雖然他的春季賽首秀戰績差了點兒意思。
但研究過他那兩場比賽的人都知道,勝負的關鍵手並不在他。
徐熙彬挺虛心的點了點頭,表示凱文的話他聽進去了。
“以前是我不了解電競圈,想著用輿論壓力戰隊讓安瀾打首發。搞得你們戰隊不合是我的錯,我認錯認罰。”
不過人家態度都這麽好了,明贗他們也不好揪著這事兒不放。
今天大家一起搓一頓,也算一笑泯恩仇了。
之後吃飯的時候氣氛就挺好。
雖然鐵鍋燉大鵝是安瀾心心念念想吃的,但因為身體尚未痊愈,徐熙彬並不敢讓他在外面亂吃。
隻挑了一隻鵝腿和一些蔬菜給他,“你嘗個味兒解饞就行了,你不能拿這玩意兒當飯吃。”
看綠毛對安瀾挺體貼的模樣,明贗心中也有了計較。
他的猜測沒有錯。
正當明贗想著怎麽能試探問問徐熙彬對蕭巡的感情問題時,同桌的另外兩位男人都不滿的直皺眉。
燙知識,一隻大鵝只有兩條腿。
一直老實當背景板的虞星淳忽然解開了進門後就沒摘下來過的格子圍巾。
他頸上一個異常鮮明的牙印赫然映入眾人眼簾。
“哎,昨晚老婆太辛苦了,要多給老婆吃點肉補補才行。”說著,他就伸筷子扒拉起來。
眼見另外一條鵝腿落入他手。
教養讓傅梓汐沒有出筷攔截,但虞老板的這一行為也足以讓他十分不爽。
明明就是這兩對夠男男遲到。傅梓汐和明贗等了他們那麽久,結果明贗連個腿都吃不上!先到先點菜的優越感蕩然無存不說,自己甚至在跟老婆的互動感情上也輸給了對面的。
這讓傅梓汐猶如一頭沒找到獵物養家糊口的雄獸一樣,盯著大鐵鍋,渾身散發著低氣壓。
“給我夾個翅膀唄。”大概是傅梓汐的表現過於明顯了,明贗隻覺得有點點好笑。
他雖然嘴饞又貪吃,但還真不至於為了條腿子跟凱隊搶。
傅梓汐給他夾了翅膀,然後轉頭找了服務員,非要給他們這桌加半隻鵝。
本來餐廳是沒有這種加法的,但是傅梓汐跑去前台找老板不知說了什麽,最後店家還真答應稍後給他加了。
鵝腿進了凱文的碗裡,他睨了虞星淳一眼,淡淡的說,“你們別多想,我的辛苦是打人打的很辛苦,我不僅打人,還撕咬,凶得很。”
後來凱文告訴他們,虞陽爆料明贗出身的事情發生之後,他第一時間回家把虞星淳打了一頓。
為了虞陽這麽個跟二房不熟的遠親,虞星淳已經被老婆揍了三次了。他縱然脾氣再好也不可能繼續容忍虞陽了。
當天晚上虞星淳就打電話給他堂哥告了一狀。於是第二天虞陽一家就被虞星海從虞氏開除了。
要知道他們一家之前可都是攀著虞家大房才能過的瀟灑快活的,此時他們被大房嫌棄,又得罪了二房,至此再想攀上虞家主家就難了。
明贗倒是對這些跳梁小醜不怎麽感興趣,他知道傅梓汐和凱隊他們會幫忙把後續的事情全部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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