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家,除了謝知宴和花簡,其余人都飲食清淡,再加上謝知潭的職業,以及20萬的零花錢加持。
花簡神清氣爽地點了一桌子清湯寡水。
聽著旁邊服務員報菜名,花簡暗暗點頭,覺得自己真是個絕世好弟弟。
過了二十分鍾,謝知潭才姍姍來遲。
這時候菜都已經上來了。
相同的房間,不同的人,謝知潭看著這一桌菜時,眼中異芒一閃。
他收回之前的想法。
他的兩個弟弟,其中一個還是能要的。
花簡至少知道他口味清淡,不能吃重油重辣。
【嘿嘿,二哥肯定被我感動了,不知道下次零花錢會不會翻倍,期待一下。】
男孩臉上一本正經,心裡卻嘻嘻哈哈的。
謝知潭失笑,他以前怎麽沒發現花簡竟然還是個小財迷。
兄弟兩個剛開始吃飯,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騷動。
他倆同時抬臉,房間的門這時‘砰’一聲,被人從外面狠狠推開。
“秦少,這裡面真得有客人!客人實在抱歉打擾您用餐了。”
是昨天開科尼塞克的男人,書中腦子最傻B,智商為負數的秦辭。
謝知潭皺眉:“秦辭,你幹什麽?”
秦辭一聲不響地拉開凳子坐在他身邊。
服務生急死了,“秦少,您的包間在另一邊,我這就帶您過去。”
秦辭面向謝知潭懶懶開口:“不必了,我跟他一起的。”
謝知潭皺眉,隨即看向服務生說:“麻煩你再拿一副碗筷來。”
服務生見兩人真的認識不由松口氣,“是,請兩位稍等。”
秦辭漫不經心抬起下巴問:“這誰啊,小情兒?不介紹介紹?”
謝知潭不喜歡他這副作態,他低聲警告道:“秦辭,不要胡說八道。”
嘖嘖,這位豪門秦家的繼承人肌肉很大,腦容量超級小啊。
這種人和高智商的謝知潭有交集,真是不可思議。
花簡非常禮貌,笑著回:“你好,我是我二哥的弟弟。”
這介紹真是古怪,秦辭聽了明顯一愣。
他稍稍坐正身子,抬眼看了謝知潭一眼,見他臉色難看卻沒反駁,他皺眉繼續問:“我見過謝知宴,你是哪門子的弟弟?”
“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你!”秦辭覺得這狗東西在耍自己,他正要開罵時腦子裡有什麽一閃而過。
是了,他跟謝知宴一塊喝過酒,聽他提過,家裡繼母帶來一個木訥的拖油瓶。
“你就是那個三棍子打不出屁來的拖油瓶。”
“秦辭!”謝知潭真的生氣了,他猛地站起身斥道:“你太沒禮貌了,出去。”
秦辭也生氣,昨天跟謝知潭分開,他越想越生氣。
他身邊的所有人,和他在一塊兒玩哪個不順著他?
只有謝知潭,讓他在舒堯面前失了面子,而舒堯還在那兒說謝知潭這裡知性那裡溫柔。
秦辭憋了一肚子氣:“謝知潭你別給臉不要臉,你昨天在舒堯面前給我甩臉子我還沒跟你計較,你今天要是再因為這個拖油瓶衝我大呼小叫,咱倆這朋友就沒得做了!”
花簡忙勸:“欸,二哥你別生氣,都坐、都坐。”
謝知潭聽到舒堯的名字,在這一刻他對秦辭的厭惡飆升到極點。
他深吸口氣說:“我們本來就是普通同學算不上朋友,道不同不相為謀,請你離開。”
他拉開門,站在門外的服務生一臉尷尬地站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謝知潭,一個小小的謝家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我秦辭和你做朋友是給你面子,你他媽的還敢挑剔?”
花簡眼見不對,一個健步衝上去擋在謝知潭跟前。
秦辭個子和花簡不相上下,卻肌肉僨張行事無度,若是他一怒之下動手,就謝知潭的身板絕對會受重傷。
“秦少,我二哥不是這個意思,你...”
“滾你媽的!”秦辭惡狠狠地指著花簡,“你是個什麽狗東西敢摻和小爺我的事兒?我記住你了,再攔著看我不弄死你!”
花簡也冷了臉,媽的,秦辭這傻B怎麽跟瘋狗似的?
謝知潭把花簡拉到一邊,站在秦辭面前冷說道:“我再說一次,請你離開。”
秦辭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花簡嚴陣以待時就見秦辭恨恨收回手,一把推開服務生走了。
【臥槽,這瘋狗可算走了。】
謝知潭一聽,瞬間失笑,秦辭在國外留學時確實被很多外國同學稱為瘋狗。
“二哥,你等我會兒。”
“幹什麽去?”
花簡沒回答,一溜煙地跑的沒影了。
秦辭臉色鐵青上了車,還沒發動車子就聽到有人敲他玻璃。
是那個拖油瓶,秦辭臉上露出些陰冷的笑,這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竟然還敢追過來。
“秦少,有話好說。”見他下車花簡立刻往後退了兩步,他舉起兩隻手笑著開口:“你跟我二哥是好哥們,今天的事錯都在我,不知道能不能加個聯系方式改天我再向你賠罪?”
秦辭嗤笑一聲,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這個穿著打扮像狗屎的東西。
正要拒絕時,他忽然帶些興味笑了下,“膽子夠大。”
“我二哥這人書讀的多,規矩也多,他沒有朋友,秦少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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