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尾巴的含義很特殊,只有伴侶才可以互相摸尾巴,而且大部分狐妖都是在求歡的時候才會互相摸尾巴,所以方淮才不太願意讓霍承摸尾巴。
“少爺還想和誰成婚?”霍承一手捧起方淮的臉,緩緩低下頭,嘴唇幾乎快要貼在一起。
呼出的熱氣交纏在一起,方淮聞著霍承身上若有若無的靈髓香味,忍不住湊上前,在霍承嘴唇上舔了舔。
可霍承嘴唇上的靈髓就只有一點點,方淮幾乎都沒嘗到味,靈髓香味就沒有了。
方淮還想再貼著霍承親幾下,可霍承卻是稍稍側過頭避開親吻,低聲道:“少爺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夫?”
“這不一樣。”方淮忍不住小聲反駁。
“少爺,我是你的伴侶。”霍承控制神識觸手又卷了好幾份靈髓遞到小奶狐面前,“少爺就只要把尾巴露出來就好。”
“可是我們還沒成親......”方淮猶豫。
雖然霍承是他的未婚夫,是可以摸尾巴的,可方淮比較保守,還是覺得狐妖在成婚之前不能摸尾巴。
而且摸尾巴還有求歡的意思,就更不能讓霍承隨便摸了。
“不行的......”方淮還是搖頭。
“少爺,就只是摸尾巴尖也不行嗎?”霍承放輕了聲音,哄著:“就隻摸一次,這些都可以給少爺。”
說著,神識觸手就將一團金砂喂到了小奶狐嘴裡。
小奶狐終於吃到了心心念念的金砂,還來不及消化完,緊接著下一秒,就看到長條觸手搬了一大堆金砂放到自己面前,濃鬱的靈氣撲面而來。
小奶狐頓時就撲進了金砂堆裡,小小的身子幾乎全部埋在了金砂裡面,一時都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吃起了。
方淮也被這麽多的金砂砸得暈乎乎的,連理智都沒剩多少了,就只是本能的念叨著:“尾巴不能摸......”
霍承一手捧起方淮的臉,細細的親吻在嘴角處,哄道:“就隻摸一個尾巴尖。”
方淮也聞到了霍承嘴裡的靈髓香味,大腦一片混亂,理智也沒剩多少了,順從的小聲道:“那就隻摸一個尾巴尖......”
霍承一邊用神識觸手卷著金砂喂小奶狐,一邊仔仔細細的在方淮嘴邊親著,將體內的靈髓通過親吻導入到對方體內。
方淮順從的閉上眼接受親吻,甚至還張開了嘴,好讓靈髓導入得更順利一點,
霍承摟著懷裡的人,另一手又順著腰間摸到了尾椎處,低聲道:“少爺,尾巴。”
霍承停下了親吻,方淮有些茫然的張開眼,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是答應了霍承給摸尾巴,於是將尾巴露了出來,抱著尾巴伸到霍承面前,又叮囑道:“不要告訴別人......”
霍承握住尾巴尖揉了揉,應了一聲:“嗯,不會有別人知道。”
霍承俯身,再次親了上去。
而方淮嘴裡被霍承喂著靈髓,丹田裡的小奶狐也被長條觸手喂著金砂,體內被靈氣塞得滿滿當當,都有些消化不過來了。
可就算是吃撐了,身體被靈髓撐滿的感覺也實在是太舒適,方淮舒服得眯了迷眼睛。
就在方淮沉浸在被靈髓撐滿的愉悅感之中時,霍承聽到走廊外傳來的腳步聲,稍稍側過頭避開親吻,喊了一聲:“少爺。”
方淮卻是有些不滿霍承突然停下來,伸手環上對方的脖子主動索吻,就連自己的尾巴也都是不知不覺的纏上了霍承的手臂。
也因為身後多了一條尾巴穿不了衣服,此時方淮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掛在手臂上,幾乎有一大半都滑到了腰上,一大半的胸膛都露了出來。
方淮完全沒注意到走廊上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繼續抱著霍承索吻。
於是當羅格爾推開門時,一眼就看到衣衫不整在接吻的兩個人,頓時驚叫道:“寶寶!”
聽到聲音了,方淮瞬間清醒過來,連忙松開手,慌慌張張的從霍承懷裡下來,結果忘記自己的腿還是受傷狀態,身子一下子沒站穩的晃了晃。
霍承扶住方淮,可羅格爾已經衝了過來,迅速將兩人分開。
羅格爾將方淮護在身後,十分警惕的盯著眼前的人。
孤男寡男!深夜共處!衣衫不整!
羅格爾越想越生氣,要是他來得再遲一點,指不定兩人就滾到床上了!
本來他是半夜醒來,又看到寶寶不在房間裡,就想著會不會來找霍承,結果他一過來居然發現霍承居然抱著寶寶在接吻!
羅格爾氣得都有些說不出話了,就只是轉身將方淮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看到自家寶寶臉上懵懵懂懂神情後,心情稍微緩和了一點,哄著:“寶寶乖,沒事了沒事了。”
方淮已經收回了尾巴耳朵,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對不起......”
羅格爾在方淮腦袋上摸了摸,又看到自家寶寶被親得豔紅的嘴唇,又是一陣心痛。
可羅格爾不想當著寶寶的面發火,於是哄道:“沒事了,寶寶我們先回去。”
羅格爾扶著方淮就往回走,可方淮回頭望著霍承,忍不住還是喊了一聲:“霍承......”
靈髓沒吃夠,方淮還不想走,想留下來和霍承待在一起。
羅格爾看到方淮這副留戀不舍的模樣,頓時更加心痛,他的乖寶寶怎麽就被霍承給騙到手了!
羅格爾強行帶著方淮回到二樓,把人扶到床上後,把人哄睡著後,這才心情複雜的去找了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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