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哲張了張口,他倒是忽略了粉絲這件事情,一時間心裡有暖意,卻又有些驚訝得不知道說什麽,良久,杜哲才對著尼克點了點頭,“我……很抱歉。”
“不,不用,這是你贏得的榮譽,”尼克皺眉看著遠方,“電影我是暫時不準備拍了,現在圈內的風氣也不好,時代想要一手遮天,我也乾脆將劇本賣了,萊斯特,不我是說奧寧——聽說你要去西部,我有個好的點子,你想不想聽一下?”
“什麽點子?”
作者有話要說: 藥丸,我也覺得保羅有點萌來著……
PS。再次重複7.30申請了限免,寶貝兒們可以到時候再看_(:зゝ∠)_
☆、攻略51
火車站外面的便利店裡,保羅正在貨架上認真地挑選著東西,他一邊對比著兩款餅乾的性價比往購物車裡面扔,一邊問霍華德:“霍華德我有點好奇,你到底看上哥什麽了——他嘴巴又毒、性格又壞,除了那張臉長得好看可沒有其他優點了!”
霍華德低頭輕笑一聲,幫著保羅拿了幾個他拿不下的東西,“你這麽說他壞話,就不怕我轉頭告訴他麽?”
“唔……”保羅一愣,轉眼哭喪了臉,“霍華德你可千萬不要和哥說這件事,他要是知道我這麽說他肯定要揍我的。”
霍華德哈哈地笑了兩聲,卻也沒有回答保羅的問題:他到底喜歡杜哲哪一點,或許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在漫長的歲月當中,不知如何就喜歡上了:
站在廣和查樓戲台子上作戲的曲別意,浮水袖一襲,唱《長生殿》一折,如杏花撲面、又好似柳林滴落的春雨,不撲人,卻能直接灑落到心田的最深處去。
或者是仰著驕傲的頭顱策馬而立衝他挑釁的波斯小祭祀、小奴隸美尼斯,雙手交疊、身著一襲長袍,戴著光明之石,靜靜地站在波斯的神廟之中,金色的長發垂肩、眼眸睜開仿佛能夠看穿一整個世界。
霍華德回憶著,忽然微微一笑,其實杜哲根本不知道,他最愛的、大約還是每天深夜,在他忙碌了一整天之後,洗完澡趴在電腦上看見那一行行的小字的時候,也只有那個時候、那個人支撐著他,一直一直走到了今天。
“怎麽了哥?”保羅瞧著霍華德臉上溫和的笑容,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想著什麽了?瞧把你給笑的……”
“自然是……”霍華德戲謔地看了候車室的方向一眼,“想著了你哥好的地方。”
“真的假的?”保羅努了努嘴,沒有追問下去,只是推著一車的東西往收銀台過去結帳,一路上還叨念著“我真服了你們”。收銀的小姑娘似乎是新來的,掃條碼的時候動作有些慢,保羅也壞心眼地調戲了人家姑娘兩句。
然而,
就是在這個時候,對面的候車室忽然傳來了一聲巨響——然後就是女人的尖叫聲和小孩的哭喊聲。保羅一愣,霍華德卻已經飛快地躥了出去,直接趕往候車室裡面:
剛才還一片寧靜的候車室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狼藉,在一排排整齊的座椅中間的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洞,剛才的巨響似乎就是這麽來的,而且在他們剛才坐過的位置上出現了一大灘另霍華德擔憂的血。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霍華德決眥欲裂,捉住一個嚇得面色慘白的旅客大聲追問。
“我、我也不知道……就看見那兩位老紳士有說有笑的,突然其中一個喊了一句‘小心’,然後就看著一團黑影從地上冒出來,接著、接著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霍華德頹然地後退了兩步,他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反應。
由於發生了這樣可怕的事情,紐約警方第一時間趕到並封鎖了現場,對受傷和受到驚嚇的群眾進行了安撫和轉移。作為失蹤人口的親朋好友,霍華德和保羅也被帶回了警署詢問,可是他們兩個人也說不出任何線索來。
警方對於好幾個目擊者都說“看見了一道奇怪的黑影”這樣的陳詞束手無策,在新聞媒體聞訊趕來的時候,只能應付而說不出什麽所以然來。
那攤血總是讓霍華德心神不寧,他擔心杜哲出事了——哈裡.U.蘭斯已經化成了灰燼,杜哲難保不是下一個要受害的人。保羅也很擔憂,但是他看著霍華德那坐立不安的樣子,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
“霍華德,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哥他到底是……是……吸血鬼嘛,能有什麽事兒。”
“……我擔心的正是這個,”霍華德眯起眼睛來,“保羅,你跟著他們的時間最久,以前有沒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類似的事兒……”保羅撓了撓頭,忽然想起一件來,“您不說我都忘記了!前幾天萊克星頓似乎出了大事,蘭斯先生過去處理,就是和元老會的人聯絡上的。也就是那天和哥打架的那位——諾力先生。”
“你有辦法聯絡他嗎?”霍華德問。
“吸血鬼這邊的事情向來都是蘭斯先生自己去料理,不過……我倒是見過在蘭斯先生的辦公室裡面有一本老舊的書上記載著他們的真名。”
“真名?那是什麽?”
“血族之間的契約吧,我們人知道了好像沒事,但是血族之間似乎很看重名字和身份地位的,所以他們一般是不會將真名告知於人的。比如,蘭斯先生他的真名就是烏裡尤絲,就是他名字縮寫的那個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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