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他媽操了!
鮮紅的色澤附著在鬱寧的嘴唇,襯得他皮膚更白,白裡透紅的白。
又帶著份魅惑感。
在勾引他,明目張膽。
“塗好了。”季南楓心臟脹得厲害,他放下手,轉向借口紅的女生,“這隻我要了,改天買個新的還你。”
鬱寧抿了嘴唇,聲音軟出了水,“我可以親了嗎?”
季南楓身體一抖,差點要他的命。
季南楓深呼吸,挺直腰板,跟壯士上刑場似的,“來吧。”
看熱鬧的同學還不忘起哄,“情歌情歌,唱情歌。”
季南楓回憶起一首曲子,哼唱了起來,“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
隨著歌聲,鬱寧對他笑,“真好聽。”
季南楓竟有點感動,不是上次嫌他土的時候了。喝醉的鬱大聰明可真溫柔。
鬱寧雙手扣住他的肩膀,用力向下按,“這麽高我怎麽親?故意的嗎?找打?”
季南楓雙腿下蹲,配合著鬱寧的高度。
他歎了口氣,所謂的溫柔,不過是黃粱一夢,他就是天生被欺負的命,“祖宗,來吧。”
尖叫聲此起彼伏,只有季南楓心裡七上八下。
此刻的鬱寧雖然好看,但看這架勢,他怕是要被生吞活剝,或者高溫下鍋,炸至金黃。
季南楓咽了咽口水,“祖宗,您老悠著點,我、我還年唔!”
話音被迫收住,鬱寧勾著他的脖子,把滑膩的嘴唇,貼向他額頭。
鬱寧很快移開,尋找下一個目標。他每親一個地方,都會發出提醒,“一下。”
緊接著,他吻了鼻梁,“兩下。”
後面是鼻尖,“三下。”
接下來是下巴,“四下。”
左側臉頰,“五下。”
右側臉頰,“六下。”
左側眉尾,“七下。”
右側眉尾,“八下。”
“九下十下十一下……”
醉醺醺的鬱寧,硬生生把季南楓的臉親花,同時嚴格按照要求,完美錯過嘴唇。
季南楓也喝過酒,被親了快要失去神智,直到被談晨打斷。
“季同學臉都沒地兒了,要不讓他去洗洗臉,咱們繼續遊戲?”
說罷,談晨又拉起鬱寧,“你帶著他去洗。”
談晨偷偷把自己的房卡交給季南楓,“我今晚不回來。”
季南楓收下卡,“那你睡哪?”
談晨:“我自己想辦法。”
季南楓把自己的套房門卡給他,“辛苦了兄弟。”
“沒事,你們趕緊回去吧。”談晨又看了眼季南楓的臉,神色複雜,“記得洗個臉再睡。”
*
季南楓推開門,把鬱寧放在床上。
他正要起身,又被扯了回去。
鬱寧跟欲求不滿的有錢板似的,“你去哪?我讓你走了嗎?”
季南楓下意識收緊衣領,“洗臉。”
“還沒親完,不許洗!”
喝醉的鬱寧,真他媽的讓人後怕。
“祖宗,您老差不多得了,我真受不住。”
再這麽下去,不是兩敗俱傷,就是他貞操全無。
鬱寧抓著他不放,“怎麽了?親你幾口還讓你少塊肉了?”
季南楓笑不出來,雖然沒少肉,但這是在吞噬他的靈魂!
鬱寧:“我不能親我男朋友嗎?”
季南楓如鯁在喉,“能。您是老大,您說了算。”
話音剛落,鬱寧翻身騎在他身上,衝著臉就來。
季南楓苦苦哀求,“祖宗,你老腰不好,咱不玩臍橙行嗎?還有,我臉真沒地兒了,咱換個地方親成嗎?”
吻即將觸碰嘴唇的時候,鬱寧身體偏移,把發熱的吻落在了喉結上方。
這個位置,比臉上的任何一塊皮膚都更敏感。季南楓能屏住呼吸,卻止不住喉結的滑動。
可喉結動了,鬱寧卻不動了。
鬱寧的嘴唇貼在上面,有非常細微的張開,隨後是濕滑的感覺,沿著喉頭凸出的圓形輪廓,舔.舐打轉。
“草!”
季南楓渾身發緊,小腹瞬間充血,僵得像木頭,任由鬱寧擺布。
可鬱寧的“惡行”遠不止於此。
濕熱的舌尖不斷改變著方向,從剛開始的喉結,轉移到側耳、下巴、鎖骨,所有可以觸及到的地方,全被他舔了遍。
季南楓生理沉迷,理智抗拒。
終於,忍耐力到達了閾值,季南楓托住鬱寧的後背,把人翻轉按回床上,“祖宗,您這麽搞,這誰受的了?”
“我真不是正人君子,別考驗我了行嗎?”
鬱寧動彈不得,眼睛水汪汪的,“我要,不可以嗎?”
季南楓用手按住嘴,“能不能不要出聲!”
鬱寧的嗓音裡長滿毛茸茸的彎鉤,順著手心,肆意生長。
溫暖的舌尖不斷滑弄掌心,一下,兩下,三下……
沒堅持幾下,季南楓松開嘴,把人抱進懷裡,“行行行,舔吧舔吧,反正今天不是我死,就是我亡!”
季南楓雙手抓緊床邊,用意志力控制自己不去亂摸,更不想些奇怪的事情。
他撇開腿,來減緩解憋脹感。
不受限制的鬱寧倒是溫柔了不少,鼻尖貼在他下巴,只在嘴角的區域,很小范圍的舔,偶爾會稍微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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