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是你男朋友!”季南楓把□□的鬱寧抱緊在懷裡,“我憑什麽不能吻你,憑什麽不管你!”
鬱寧帶著哭腔,“你還記得是我男朋友?我以為你、你唔忘了。”
季南楓眼眶發紅,“鬱寧,我他媽快被你逼瘋了!”
熱烈主動的吻,是泄火的良藥,季南楓扯掉了濕透的襯衫,赤著上身,將鬱寧緊緊抱入懷。
緊密相貼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溫熱的水流從頭頂滑落,經過唇齒的縫隙,滑過肩膀,穿越腰腹,最後順著腳踝緩慢流淌。
鬱寧揚起下頜,努力迎合著他,任由這吻從下巴延續到喉結,從喉結轉移至肩膀,再將他全部吞沒。
季南楓帶著強烈的隱忍。
鬱寧卻被吻得丟失神智。
“既然是我男朋友,為什麽不接我電話?為什麽不聯系我?你之前答應我過什麽?”
“我不想連累你。”
“不想連累……”鬱寧苦笑,“在你心裡,我只是能和你同甘,但不能共苦的人,對嗎?”
季南楓:“我不想你牽扯進來。”
鬱寧堅定異常:“我不怕。”
“可我怕。”季南楓咬牙,“你不該陪我承受這些。”
“對我來說,最可怕的是失去你。”
季南楓抱緊他,“鬱寧,我愛你。”
“真的愛我,就別讓我找不到你。”
季南楓含住他冰涼的耳垂,“對不起。”
鬱寧蹭了蹭他的肩膀,“洗澡吧,我好累。”
*
洗完澡,季南楓把鬱寧擦乾,換好衣服,抱到外面吹頭髮。
溫暖的風,吹過鬱寧的臉頰,“目前怎麽樣了?”
風停了兩秒,繼續吹的時候,季南楓才說:“還行吧。”
“我見過阿姨,她什麽都說了,你還打算瞞我?”
“我聯系了我爸在公安局的朋友,我爸雖然願意配合調查,但狀態很差,審訊也只是說沒做過。”季南楓長出一口氣,“其它都好說,但那批進口布料裡的毒.品,很麻煩。”
“陷害的人,想我們家死。”
鬱寧:“律師聯系了嗎?”
“我找過了,沒人敢接,就連我爸公司的法律顧問,都連夜跑路了。”
鬱寧問:“公司呢,怎麽樣了?”
“好幾家被查封了,還剩下的幾個,現在也半死不活。”
“員工走了一批,沒走的,大部分是想要回工資。還有些落井下石的合夥人,追著我們家的事,要償還違約金。”
鬱寧:“那錢夠嗎?”
“我爸媽和公司的帳戶都被封了。我自己那還有點,先付了一部分工資,剩下的還再調配。”
鬱寧:“還差多少?”
季南楓:“至少八位數。”
鬱寧深吸一口氣,半天吐不出。
季南楓關掉吹風機,“這種事你不需要操心,照顧好身體最重要。”
“接下來呢,你有什麽想法?”
“先穩住母公司,能撐多久是多久吧。只要我爸能出來,就還能東山再起。”
季南楓咬牙,“但就是怕……草!”
鬱寧抱住他,“叔叔一定會沒事的,現在穩住心態,別上了他們的圈套。”
“你放心,我不會讓躲在暗處的人得逞的。”季南楓把他抱在腿上,“我就是怕影響到你,還讓你擔心。”
鬱寧貼在他懷裡,“只要你要答應我,別讓我找不到你,別再失去聯系,我就沒事。”
“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不要再做傷害自己的事。”
鬱寧點頭。
季南楓吻他眉角,“等會兒要去哪?”
鬱寧:“聽你的話,回學校。”
*
從海洋館出來,再回到季南楓車上,鬱寧全程被抱在懷裡,腳都沒有沾地。
鬱寧太累了,只有在季南楓身邊,他才能安穩。
車內開著溫暖的循環風,鬱寧披著季南楓的外套,漸漸熟睡過去。
季南楓車開得穩,每過一個紅燈,他都要摸一次鬱寧的額頭。
越是擔心,越會發生,鬱寧還是發燒了。
好在發現得早,情況不嚴重,季南楓陪他打了退燒針,吃過藥後,鬱寧再次睡過去。
晚上九點,車停在校區門口,鬱寧沒有醒。季南楓把人抱起,往宿舍送。
*
陳樂米正準備洗漱,抬頭就看到了抱著鬱寧的季南楓。
陳樂米牙都顧不上刷,他聲音很輕,“小寧沒事吧?”
季南楓把人抱到床上,親吻他的手指,“低燒,問題不大。”
陳樂米收拾東西,換鞋穿外套,“我突然想起來,奶奶讓我回去一趟,我先走了。晚上就不回來了,應該明天晚上也不回來,拜拜。”
宿舍的門緩緩碰上,房間回歸安靜。
季南楓給他量了體溫,燒已經褪下,人睡得很沉。
季南楓幫鬱寧換上睡衣,抱進懷裡。看著他,摟著他,整夜舍不得合眼。
*
早上八點,鬱寧被短信聲吵醒。
他轉了轉身子,留戀了會兒季南楓的溫度,才去摸頭頂的手機。
向霖:「小寧,你的NIT入會申請已通過,現需要你填寫一份申請表,今天上午有時間嗎?」
這是最近幾天,鬱寧收到過最好的消息。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