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程端起咖啡,看著他微微發紅的臉,“發燒了?”
鬱寧收了收袖口,“沒有。”
鬱程眉頭皺得深,“冷?”
“還行。”鬱寧轉身翻書包,“我又找來了一些……”
話沒落完,側頸下面的圍巾被鬱程剝開,“這是什麽?”
鬱寧慌忙用手擋,“沒事、沒什麽。”
手腕又被抓住,沿著袖口往上擼。
密密麻麻的紅印,圍滿整個手腕,“這又是怎麽回事?”
鬱寧低著頭,往後抽手 ,“過敏。”
鬱程根本不信,“那小子弄的?”
“你現在不住宿舍?”見鬱寧不理,鬱程質問,“你們住一起了?”
作者有話要說:
鬱爸爸【怒不可遏】:我家好好的嫩白菜,就這麽被……不能忍!
季狗【跪下】:嶽父大人,饒命啊!
鬱爸爸【拔刀】:誰是你嶽父,拿命來!
一小時後修。
我盡力了老板們,正文完結後補專欄右。
明天周四,下午六點更麽麽。
前十個按抓發紅包麽麽。
第55章 遊戲
鬱程搓了搓兒子手腕上的痕跡,“都這時候了,還不認?”
鬱寧抽回手,“是,我們住一起了。”
“寧寧,你怎麽這麽糊塗?你身體的狀況,自己不了解嗎?”
鬱寧頭埋得低,“我清楚,也不糊塗,我身體挺好的。”
鬱程氣得拉扯領帶,“那小子到底給你灌了什麽迷魂藥?”
“沒灌,都是我自願的。是我先喜歡的他、主動追的他,同居也是我提出的,包括、包括那種事,也是我要求的。”
“我一直以為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也清楚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那小子到底哪裡好?值得你做那麽多?”鬱程越說火越大,“甚至是親自為他涉險拿證據?”
鬱寧:“他哪都好,怎麽都值得。”
“鬱寧,你怎麽就……!”鬱程及時收口,稍微緩和了點,“以後不要再做這麽危險的事。”
鬱寧硬巴巴的,“看情況。”
鬱程自責又不是滋味,“但你至少該讓我知道。”
見鬱寧無動於衷,鬱程繼續說:“寧寧,我知道你怨我,我沒照顧過你,配不上父親的身份。但爸是真擔心你,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好。”
鬱寧低著頭,把指尖收進袖口裡,“嗯,我知道了,以後會和你說。”
鬱程松了口氣,把那串飛鏢項鏈遞給他,“我看它壞了,要買條新的嗎?”
鬱寧接過項鏈,表面的血跡已被清洗乾淨,還能聞到消毒水的味道,“不用,我隻喜歡這條。”
鬱寧扯開圍巾,把彎折的項鏈戴回脖子上。
鬱程說:“你還得到了什麽?”
鬱寧把行車記錄儀的證據遞給他,“這個有用嗎?”
鬱程詳細翻看了資料,“非常有用。有了這個,能直接翻案。”
鬱寧難掩興奮,“那成胥呢,他會怎麽判?”
“根據我國刑法,走私、販賣、運輸、製造毒品,都將處予十五年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鬱程頓了頓,“不過,如果他爸運用關系或手段,他差不多十年就能出來。”
鬱寧:“他爸不會管他。”
鬱程:“你怎麽知道?”
鬱寧抿唇,“季南楓說的。”
鬱程似笑非笑,“看來,那小子也不是完全沒腦子。”
今天,是成胥被關的第三天,鬱程了解過他的身份和家庭背景,已經做好了打硬仗的準備。可成家卻銷聲匿跡,連點動靜都沒有。
鬱寧說:“他不傻,很聰明。”
鬱程擺擺手,“打住,別試圖在我面前說他好話,不想聽,沒用。”
鬱寧:“.....哦。”
鬱程:“還拿到了什麽?”
鬱寧搖頭,“其他的經濟案,季南楓說他有辦法,但具體情況沒細說。”
鬱程:“你信他?”
鬱寧:“信。”
“他們這種企業家的兒子,最擅長花言巧語,嘴裡根本沒實話。”
鬱寧:“就算我跟他交往,您也不該對他有偏見。”
鬱程捏鼻梁,“好了好了,我的問題,不提他了。其他還有什麽想說的?”
“季叔叔嫖.娼的案子,我們也沒找到證據。”
“那個交給我,沒問題的。”鬱程把資料塞進公文包,“要一起吃午飯嗎?”
鬱寧:“不用,我和朋友約好了。”
“好吧。”離開前,鬱程又問:“你幾號放寒假,我來接你。”
鬱寧收緊圍巾,“不用,季南楓有車,他可以接我。”
鬱程努力放平心態,“他不忙了?”
“要期末考試了,我讓他考完試再忙。”
鬱程無奈笑笑,“還是沒變,從小都認真。”
“努力讀書又沒錯。”
鬱程看表,“好了,我先走了,有任何事都給我打電話。”
“嗯,拜拜。”
鬱程轉回身,“隻說拜拜?”
“爸,拜拜。”
鬱程的臉上綻出笑容,“嗯,走了。”
等鬱程離開,鬱寧背上書包,往學校的方向走。距校門口還有幾十米時,鬱寧看到了三個身型高大,對他熱情招手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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