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比試台炸了!”宋渺話未說完,宋家大門口忽然傳來一聲急喝,那人聲聲喊著“比試台炸了”,急匆匆往主院方向奔去。
宋元喜和宋渺對視一眼,很默契的放下手中活計,趕往主院。
才一踏進主院大門,就聽到宋冬悠沉聲大罵:“哪個王八羔子,活膩了是不是!膽敢砸了宋家的場子!”
“宋家主,發生了什麽事情?”宋元喜疾步上前打聽。
宋冬悠順手拎住走過來的宋元喜,一把提溜直接朝城中心廣場飛去。疾馳的風在宋元喜耳邊呼嘯而過,另一隻耳朵卻滿是宋冬悠罵罵咧咧之語。
飛到中心廣場上空位置,宋冬悠直接一甩手,將人準確無誤砸在比試台上。
那力道可謂迅急,看似柔和卻又剛勁,原本還亂作一團的比試台瞬間被這一砸打斷,眾人被迫散開,不得不停止打鬥。
宋元喜渾渾噩噩清醒,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被宋冬悠當做炮仗給點了!
雖沒有感覺任何疼痛,但是自己就這麽立在比試台中心位置,接受四面八方各種視線的打量,心情一整個鬱悶。
此時此刻,社恐宋元喜直接上線。
“哥哥?”
宋元喜正尷尬的不住摳腳趾時,一道天籟之音降臨。
這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調調!
宋元喜猛一抬頭,尋著發聲源看去,果然在人群中找到那張熟悉的面孔,是宋元若!
此時的宋元喜完全沒疑惑為什麽宋元若會出現在比試台上,他只顧著風一般跑過去,直接撞進對方懷裡,與之進行一個大大的熊抱。
“弟弟,我最親愛的弟弟,哥哥想死你了~”
話音剛落,就聽得身後一道急喝,“各位,這人是宋家家主扔下來的,他和擾亂比試台的那人是一夥兒的,這事情宋家脫不了乾系!”
“誰敢傷我兄長!”宋元若直接反手一拉,把宋元喜護在自己身後,手中的長劍瞬間出鞘,對準眼前所有人。
劍拔弩張之際,宋冬悠從半空中飛下,她徑直走到宋元若跟前,目光卻是對上他身後。
“這人,你認識?”
宋元喜瘋狂點頭,“認識認識!這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宋元若。宋家主,我弟是好人!”“宋家那位天驕?”
宋冬悠確認宋元若的身份後,很自然把人護在身後,轉頭衝著各方家主說道:“誤會!這是我宋家子弟,砸比試台必定事出有因,我會親自處理這件事,對此造成各家損失,宋家全權負責。”
“宋家主,你一句負責損失就想了事?這事情可不是這麽算的,那小子忽然闖入比試台,造成我家小輩重傷,你拿些靈石就想打發了?門兒都沒有!”有人並不答應。
宋冬悠順著視線看過去,果然見三五個各家子弟躺在比試台下,或多或少受了傷,其中一個比較嚴重,似丹田有了破損。
她正準備拿丹藥補償,結果身後一道聲音響起。
“此事不是我所為,他們自行聯合啟動萬象陣,因修為不夠遭受反噬,咎由自取。”宋元若指向倒地的其中三人,一一說道:“他,作為陣眼;他,立於生門;還有他,守在死門……”
宋元若對陣法頗有造詣,區區一個改變形態的萬象陣,根本瞞不過他的雙眼。
隨著他的詳細解析,倒地的三個人臉色愈發難看,最後竟是受不住,一口血噴出,徹底暈過去。
宋元若看了眼,點點頭說:“血湧於經脈,血色暗紅而黑,是被陣法反噬的自然現象。”
宋冬悠看著各家家主不太自然的臉色,心裡哪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些歪瓜裂棗眼看著單打獨鬥打不過宋家子弟,乾脆聯合起來耍手段,在比試台上用損招,想要出奇製勝。
“你們這群糟心玩意兒!竟然敢算計我們宋家,今日我宋冬悠……”
宋元若忽然拉住身旁之人,走過去俯身說了兩句,宋冬悠收起罵人姿態,改為秋後算帳。
“今日我宋家有事處理,你們幾家的帳,稍後再算!”
宋冬悠讓宋家長老繼續主持比試台,自己則是一手抓一個,拎著宋元若和宋元喜,飛離中心廣場。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宋渺這頭正準備出門,宋冬悠就又回來了。走時拎了一個宋元喜,回來卻是拎了倆。
宋冬悠拎著兩人急匆匆進去,而後一手甩到就近兩個座位上,轉頭目光直視,望向宋元若。
同時神識傳音問道:“宋元若,你且把話說清楚,魔物入侵……是何意思?”
那眼神帶著威壓,同時充滿警告,宋元若完全不懷疑,自己若是說錯一句話,對方會毫不猶豫把他給“撕”了。
第39章
宋元若不急著開口,反問道:“你就不懷疑我是假冒宋家之人?”
宋冬悠愣了下,繼而笑說:“膽敢冒充宋家天驕,進我宋家地盤為非作歹,老娘一刀剁了那雜碎!”
話雖玩笑,卻是警告。宋冬悠即便知道宋元若這人不可能作假,但若真碰上那萬分之一的可能,她言出必行。
宋元若放心了,這才是晉城宋家家主該有的姿態。
遂開口道:“我出宗門歷練,遊走各地山川。大約在半年前,在南海火山口附近發現了一處半廢的陣法,陣法被人強行破開。此陣為狩獵陣,以關押獵物之用,我不知是誰在那裡設下此陣,但陣法內尚有氣息殘余,我嗅到一絲魔氣,心中不放心,便一路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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