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是!無憂道君,你這人怎麽針對我,我為何就不能去尋找那些魔氣之地了?”
宋元喜不服氣,去找人理論。
蕭然卻是笑著搖頭,“非也!玄恆道君,不是我拋下你,而是紫霄宗的松九道君特意叮囑我,讓我將你留出。”
“什麽?”
“他未說得太明白,你若是有疑問,不妨尋他問問?但我聽著對方口氣,似乎是想求你辦事兒,又或想對你委以重任,應當是紫霄宗掌門尋你有事兒?”
宋元喜去往紫霄宗,見到松九道君,這才知曉此事和潛光道君無關,反而是汾陽道君的意思。
而汾陽道君身旁站著的浮屠,見著來人,直接就衝著對方行佛門大禮。
這活兒整得,宋元喜直接嚇了一大跳,“別別別!浮屠居士,你如此對我,我心裡七上八下的。”
“宋道友,我聽聞你與冥界的稽鬼帝相熟,我想去往冥界一趟,不知你可否為我領路?”
浮屠話說完,又從儲物鐲裡掏啊掏,拿出十幾l樣的佛門寶貝,遞過去,“不讓宋道友白白幫忙,我可以付酬勞的。”
宋元喜瞧著眼前這些珍貴之物,不知怎得就想起當初初遇對方,那時候的浮屠十分窮酸,被騙日子過得窮苦,還一路賺取靈石路費。
而那時候的浮屠,一出手就是四百下品靈石,直接讓他覺得這和尚真是單純又可愛。
而今,宋元喜又是笑開,“浮屠居士,幾l千年了,你這性子當真一點沒變啊!”
無論是當初的不知行情,還是如今的出手闊綽,浮屠就是浮屠,永遠不會視外物如命。
汾陽道君在旁解釋道:“浮屠佛子之所以去冥界,一來是為了兩界精純死氣一事,我等皆是無法,唯有求助稽鬼帝想想法子了。二來嘛,為得是我佛門當年遺跡,其內有一處天然屏障,直達鴻蒙寺,然鴻蒙寺內的通道之門,卻是無法入,其中緣由,浮屠佛子準備親自去查探清楚。”
宋元喜點頭,“我可以帶浮屠去,既然是為了兩界蒼生,這報酬就不必了。當然,我也會請求我稽太師叔祖,希望他能幫忙。”
宋元喜欲要去往冥界,饕餮對冥界無感,更想留在修真界浪,於是點兵點將,最後奔去擁有除魔劍的蕭然懷裡。顯然,蕭然成了它新的移動座駕。
臨行前,汾陽道君特別叫住宋元喜,又說:“先前,我以搖光道君的精血算得白骨蓮去向,搖光道君得知其母可能在冥界,便徑直去了。這些年,一直未能歸來,玄恆道君此次入冥界,若有機會,希望尋一尋搖光道君。”
宋元喜卻是笑眯眯,“我徒弟魂燈完好,她好著呢,不用尋。”
汾陽道君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說什麽,臉色亦是微微漲紅。
宋元喜逗趣兒差不多,這才點頭,“汾陽道君,你想要尋你徒弟的下落,就直白與我說嘛,這又不是什麽難為情的事情,何必如此扭捏。”
汾陽道君沉默一瞬,繼而衝對方行禮,“如此,便拜托玄恆道君了。”
宋元喜哪敢受這一禮,眼前這位可是自己徒弟的老爹的師父啊,和他太師祖還是故交,妥妥的就是長輩身份。
於是趕緊側身,連連擺手,“使不得使不得!汾陽道君放心,元嵐的爹娘,若有機會,我一定都給她找回來。”
離開紫霄宗,宋元喜與浮屠一道,朝著滄瀾界的方向飛去。
路途漫長,一路上免不了閑聊。
“浮屠居士,你在臨川界這些年,就光顧著尋找無上鬼帝的遺骸了?話說回來,你怎麽就知曉那人的遺骸在哪裡?還有,你知道無上鬼帝的陰謀和盤算?”
浮屠始終保持微笑,緩緩回答:“宋道友,我滄瀾佛門與臨川佛門,一直互有聯系。我滄瀾佛門方丈圓寂,佛門內的相關佛書等,為保存完好,只能運往臨川鴻蒙寺。至於尋找遺骸,以及知曉無上鬼帝相關,那是鴻蒙寺的佛子告知我的,鴻蒙寺是當年佛門傳承保存最完好之處,其對當年上雲道尊所做所為,一直都隱約知道一些,故而一直防備……”
宋元喜聽對方說了一大通,對鴻蒙寺更是好奇。
“浮屠居士,兩界如今正是危急關頭,所有宗派皆是出動,但那鴻蒙寺,卻為何一直沒有動靜?”
不管是現在為消除魔鬼之氣,還是先前對付無上鬼帝之事,鴻蒙寺就好像那局外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浮屠卻是搖頭,“宋道友,你不知其中緣故。當年為締造小世界,佛門損失慘重,佛門弟子死傷無數,佛門書籍玉簡更是毀壞無數。鴻蒙寺的一眾佛修,更是被上雲道尊逆改天道賜福,其違背本心以殺入道,與己身抗衡便是耗費無數佛力。”
“而後為修複佛門經文,不斷收集信仰之氣,也就是所謂人氣……可以說,鴻蒙寺幾l乎沒有佛修修為進階出竅,乃是佛門四支當中最為薄弱的。”
宋元喜聽得這話,簡直目瞪口呆。
這情況,當真是萬萬沒想到啊!
合著神秘莫測的鴻蒙寺,竟然外強中乾,中看不中用?
浮屠點頭,“確實如此,如今無上鬼帝逃亡魔界,其於兩界的無形控制正在不斷消散,鴻蒙寺被逆轉的天道賜福愈加弱化,想來不久的將來,我佛修以殺入道的情況,終將改變。”
“唉等等!浮屠居士,我有一事一直不太明白,不知你是否能夠解惑?”話聊到這個份兒上,宋元喜乾脆多嘴再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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