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寄雪故意逗他:“可能是炮友關系吧?”
扶青舟被逗的笑了笑:“炮友?真的假的?這話讓我太傷心了。”
宋寄雪笑了笑,伸手推開他,反問道:“那你想要成為什麽關系呢?”
“暮辭。”扶青舟委屈巴巴的靠在他肩頭,嘟囔道:“你娶我好不好,我等好久了,你跟我父皇求親,我不要聘禮,倒貼你好不好。”
宋寄雪從他懷裡出來,伸手拍了拍扶青舟的臉,忍俊不禁:“怎麽說的這麽可憐啊,有點可愛。”
扶青舟不說話,低著頭盯著宋寄雪,滿臉真誠,看的宋寄雪哈哈笑起來:“好了好了,會娶的,聘禮會有的。”
連續好幾天終於能睡個好覺,只是今日要治黃西的罪名,他們還要早起趕明日的早朝。宋寄雪一覺睡到扶青舟輕輕敲了敲房門才醒來。
“起床了。”扶青舟把他從床上挖出來,幫他揉了揉肩:“洵影從宋府拿了你的衣服過來,換上衣裳出來,我給你煎兩個蛋當早餐。”
宋寄雪悶悶的應了一聲。
醒來,換好衣裳。宋寄雪推門出去,這個地方比昨夜見到的更加好看,此時天已大亮,池塘中荷葉隨風微晃,水中有魚兒遊蕩,這樣的地方用來隱居那真是再好不過。
宋寄雪拿竹筒裝了山泉水洗臉漱口,扶青舟已穿好了官服,手裡拿著的盤子中放著兩碗面,是昨夜吃剩的剁椒牛肉拌的,上面還臥著雞蛋。
兩人在竹屋中吃過早餐,才騎馬往宮中等。
第四十六章 這是一個誰娶誰的問題
早朝,朝堂之上,在黃西當眾稟告宋家父子被劫走叛逃後,朝中議論紛紛。
“陛下!”黃西大聲道:“宋家叛逃,定是坐實了通敵叛國的罪名,臣懇請陛下下旨全城搜捕。”
皇帝目光陰沉,抬手捏了捏眉心:“若是被劫走,恐怕早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吧,哪有這麽好找,黃將軍以為如何?”
黃西沉默幾秒,拱手道:“臣認為,宋家犯的是誅九族的大罪,如今宋名恩在軍中名聲顯赫,定是有人包庇,應當徹查。”
此話一出,武將紛紛有些不滿,季余微微上前一步,淡淡道:“此事還未查出來,怎麽黃將軍就迫不及待給宋侯爺定罪名了?”
黃西冷道:“待罪之身叛逃,已是大罪。季相與宋侯爺情同手足,如此偏袒阻礙,劫走宋侯爺之人不會是季相派去的吧?”
他說話灼灼逼人,其余官員眉頭一皺:“將軍此話未免有些灼灼逼人了吧?”
皇帝甩了一下袖子,臉色已經沉了下來,淡淡道:“那黃將軍有何好的建議嗎?”
黃西想了想,道:“臣以為,宋家還有女眷在宮中,若是下令斬首示眾,定能引出他們二人,再在全城貼告示追捕,不出半日必有結果。”
“哦?”皇帝抬了一下眼皮,冷笑一聲:“那若是找回來,應當治什麽罪呢?”
黃西道:“通敵叛國誅九族,欺君瞞下千刀萬剮,叛逃也是斬首的大罪。”
皇帝聽著點了點頭:“既如此……”
他說罷招了招手,禁軍板著臉踏入朝中。
“把黃西官服扒下來。”
黃西渾身一震:“陛下!您這是?”
皇帝還未開口,便聽見金鑾殿外笑聲突然響起,黃西一頓,回頭看去。
只見宋名恩一身朝服背手悠哉悠哉而來,身後宋寄雪扶青舟並排跟上,身邊跟著的王福手中捧著一個大盒子。
“宋名恩?”黃西怔怔的看著進來的三人,故作鎮定:“你還敢出現在大殿上!”
宋名恩瞥了他一眼:“總比某些人兩面三刀,做他人走狗的好吧?”
黃西臉色一白,罵道:“你什麽意思?”
宋名恩一招手,王福便捧著盒子走上前去,將盒子打開呈上給皇帝。
黃西見那信封眼熟,冷汗直下。不可能,他今早還看過那盒子,一封信都不曾少過。
只見皇帝取了一封打開,看了一眼。冷冷看去:“黃西,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嗎?”
那封信飄飄揚揚的落在地上,黃西一見那信封上的梅枝,臉唰的一下就白了,磕頭道:“臣冤枉!是有人誣陷臣!”
他說著起身指著宋名恩:“是你!肯定是你為了逃脫罪名刻意誣陷。”
宋父聳了聳肩:“這樣下作的事我還不屑去做。”
扶青舟給身後禁衛使了個眼色,便有兩人出去,拖了一人進來丟在地上。
若是方才宋名恩從容不迫的進來已經讓眾人驚訝,此刻事情顛倒讓人一頭霧水,再看見拖進來的人,更加吃驚。
“這不是黃將軍手下的副將嗎?怎麽一身傷啊?”
扶青舟拱手,回稟道:“這是劫走宋侯爺父子的黑衣人,兒臣與季相已在郊外拿下。”
“黃西。”皇帝冷冷開口:“你的副將蓄意劫走宋家父子,意欲何為?”
黃西咬了咬牙,道:“臣不知。”
皇帝抓起一把信封甩下,滿天紙張紛揚:“那這些呢?這些通敵信件上寫著你的字跡,蓋著你的私章,作何解釋?”
紙張落在地上,不少大臣俯身撿起。看過後議論紛紛。
“怎麽會這樣?黃將軍才是勾結興國的探子,如此這般宋家豈不冤枉?”
“宋名恩,你算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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