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就這樣,陸懷瑜連夜去了鄉下。
管家安排人親自送陸懷瑜到鄉下,給那戶人家帶話,陸懷瑜可不是沒人要沒人管的貓兒狗兒,別想像欺負陸懷珍那樣欺負人,要不然的話他們就死定了。
卻不知他們一走,陸懷珍就讓人給那家人捎話,告訴他們陸懷瑜銀行卡有多少錢,再把密碼告訴他們這是陸懷珍前世無意間知道的,這會兒正好用上,讓他們取了錢之後,立馬帶著陸懷瑜搬家離開,千萬不要讓陸家人找到。
陸懷珍讓人示意那家人,讓他們取了錢之後不要往大城市搬,容易被找到,最好是先到山村裡買個房子住上十年八年,到時候堂弟年紀也大了,正好可以拿這筆錢到城裡買套房娶個城裡姑娘。
所謂是錢是人的膽。
這家人能夠做出虐待陸懷珍的事,底線自然不會太高,一下子就被陸懷珍的人給說動了。
他們密謀一番,趁著陸懷瑜毫無防備,在飯菜下了安眠藥,等陸懷瑜中招睡下,就用繩子將人綁住,而後再把她的身份證和銀行卡都找出來,去銀行的取款機查看了余額,上面可是有上百萬的現金,是他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的大數目,激動之下他們更是堅定了要將這筆錢佔為己有的決心,於是就把裡面的錢全都轉走了,而後到深山裡買了一座房子,連夜搬了過去。
陸懷瑜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卻毫無辦法。
更叫她膽寒的是,這家人沒有折磨她,而是直接將她賣給了村裡的老鰥夫做老婆。
這下陸懷瑜是徹徹底底嚇壞了,她前一刻還罵這家人喪盡天良,發誓以後一定要他們好看,現在卻只能抱著他們的大腿哭求不要賣她,她願意給家裡乾活。
不過這家人既然做了這樣的事情,就沒有想過留後路,所以理都不理陸懷瑜,眼睜睜的看著老鰥夫將陸懷瑜拖走,陸懷瑜絕望的慘叫也阻止不了悲慘的命運。
這樣的發展就連陸懷珍都想不到。
盯梢的人問她“要不要報警救人”
陸懷珍瞬間冷靜下來“不用。”
為什麽要報警,為什麽要救她她不是一直都不覺得搶佔自己的人生是多大不了的事情嗎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親自品嘗品嘗,原本屬於她的人生是多麽的悲苦。
更何況她可沒有指使那家人把陸懷瑜賣掉,這全是那家人作的惡。
陸懷珍很快就心安理得起來,並且不讓盯梢的人繼續關注陸懷瑜了。
這件事陸懷珍不說,聞鶯那邊因為顧忌這陸懷珍,想暗暗幫陸懷瑜把出國留學的手續辦好,再悄摸摸的把人送出國,所以這一段時間也沒有去看陸懷瑜,是以也不知道這件事。
至於謝俞,他倒是從 9 號這裡知道陸懷珍逼迫聞鶯連夜將陸懷瑜送到鄉下的事情,他以為陸懷珍是想讓陸懷瑜回鄉下品嘗一下她自己當初吃過的苦頭,所以他也就聽一耳朵,之後並沒有再繼續關注。
至於 9 號,它也跟謝俞一個想法,且它更喜歡吃陸懷珍折騰陸家人的瓜,所以也沒有繼續陸懷瑜那邊,導致最後竟是聞鶯讓人把陸懷瑜的出國手續辦好了,派人去將陸懷瑜送出國的時候撲了個空,才知道這一家人帶著陸懷瑜都不見了身影。
“不見了”
聞鶯這會兒神色很憔悴。
她這些日子並不好過。
她將陸懷瑜送走,陸懷珍也並沒有放過她。
只要一看到她,總要跟她提一兩句費雪梅。
聞鶯若是發怒,陸懷珍總能說得好像她在無理取鬧一般,讓聞鶯憋屈不已。
於是不僅僅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是大白天的,她在陸家竟然也時不時產生幻覺,好像又看到了費雪梅,對方站在那裡笑吟吟的罵她傻逼。
如此聞鶯日夜受折磨,已經有些神經衰弱了。
管家不是沒勸過聞鶯搬到別的地方去休養,聞鶯也確實意動了,都叫人把行李收拾好了,陸懷珍得到眼線的通風報信之後,她也不跟聞鶯掰扯,直接打電話給陸挺。
“爸,記者招待會上公布我的身世還不到一個月呢,陸太太就搬走到別的地方去住,傳出去別人會怎麽看是陸太太對親生女兒不滿意還是我這個親生女兒秉性惡劣逼走親媽如今陸氏好不容易恢復平靜,再來一個家庭不睦,你覺得好聽嗎對公司發展有幫助嗎”
陸挺一聽當然不答應,命令聞鶯不許搬走。
聞鶯向他訴苦,陸挺當時倒是愣怔了一下。
這樣一想,再繼續住在這個家裡,確實叫人膈應。
但偏偏他們住的這個房子算是陸家的老宅,搬也搬不走。
陸挺反正在外面有地方住,他便不管聞鶯,反正不許她搬走。
就連重新裝修老宅都不行。
因為老宅的風水那都是有講究的。
聞鶯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在陸家苦熬著,可不就被折磨得神經衰弱,如此情況下,她對陸懷瑜的慈母之情也就越來越淡,直到管家告訴她出國留學的手續辦妥,她才想起來陸懷瑜。
當時她想到費雪梅,心塞得不行,已經不願意繼續送陸懷瑜出去享福了,但是在管家的勸慰下,到底是念著多年的母女之情,想最後幫她一次,沒想到陸懷瑜竟然不見人了。
“好好的人怎麽會不見了”聞鶯很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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