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新的情報可以制定新的行動計劃。
一百多年後的人們原本並不清楚,異能者是實驗室培育出來的。
歷史的記載在顛沛流離中遭到毀滅,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很多。
“你要回哪兒去?”穆荃一直站在半透明的玻璃牆外偷聽。
聽到紀寒星說舍不得殺自己的時候還挺開心的。
下一秒就開心不起來了。
“王辰會把情報帶回去,我說了陪著你就不會走。”
“我也走不了了啊,時空傳送器在你手上。”
紀寒星扭頭看向準備生氣的穆荃,笑著說道。
“荃啊,你們慢慢談,給我套衣服換一下吧。”汪瀾覺得自己現在像個乞丐,衣服被火燎得破破爛爛。
“樓上自己去拿。”生悶氣的穆荃靠在牆上。
這麽多人跑到他家裡幹什麽?
生氣了,要老婆親親才能哄好。
紀寒星也靠在穆荃邊上。
“我不會走,我會一直看著你,不讓你有機會去做壞事。”
穆荃將紀寒星的戒指握在手心裡摩挲著,“你要是丟下我走了,我就去投靠孟澤。”
“你的組織不是知道你叛變了嗎?怎麽還派人來找你?是來滅口的?”
“我這些年給老板打工可努力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大概他們沒有聽信祝臨濤的讒言。”
“哪裡是讒言,紀隊長都和要殺的目標滾一張床上了,人家說的是實話,你就是叛變了。”穆荃將戒指戴回手指上,轉身將紀寒星按在牆上。
紀寒星攬住穆荃的腰,將頭靠到穆荃肩膀上,苦惱的抱怨道:“那怎麽辦呢?我一個叛徒,無處可去。”
“小爺就勉為其難地收留你吧,要給報酬的,別想白吃白喝。”
穆荃低頭索要著今天的報酬,還沒親上呢就被紀寒星推開了。
“紀寒星!你還想賴帳!”
“有小朋友看著呢。”
紀寒星抬頭,正好和傅衡光清澈單純的眼神對上。
傅衡光站在二樓的觀景陽台上,他一個七歲智商的小孩哪裡懂什麽是非禮勿視的避嫌,眼底全是好奇。
穆荃回頭,傅衡光還大聲朝他們喊道。“小荃哥哥!”
“我有點討厭這小屁孩了,我居然還給他剝過蝦!就該餓死他!”
“好歹是你的乾弟弟,對小朋友溫柔一點。”
“我看看外面火滅掉沒有,把他們送出去。”
穆荃推開憑空出現的黑門探頭出去。
伸回來的時候腦袋濕了。“下雨了!好大,跟瀑布一樣!”
“下雨?”紀寒星猛地推開門,去了空間外。
“是控制水的異能者,就在附近!”
穆荃跟著紀寒星一起站在森林裡淋水,火已經悄無聲息地滅了,留下燒焦的樹乾。
“那個樹上的門把手不就是孟澤的空間入口嘛。”穆荃把那個白色蘑菇一樣的門把手指給紀寒星看。
穆荃把準備拉開門的紀寒星攔住。
“我們進去了可就任他宰割了。”
“那我們就在這裡守著,他總有出來的時候。”
進入虛擬空間後,消失時的現實的坐標不會發生改變,不會瞬移。
所以孟澤就在這附近。
“把他們幾個放出來,順便拿一頂帳篷出來。”
萬一穆荃在外面出現什麽意外造成空間坍塌,裡面的人會怎麽樣?
他們倆也不知道困在空間裡的人會不會憑空消失,但可能會沒有食物而餓死。
“王辰,把附近的樹都砍了。”紀寒星搬來一張椅子守著那棵出現門把手的樹,順便吩咐王辰乾活。
把場地清理乾淨,孟澤出現的時候就好逮了。
在空間外,紀寒星有自信自己能夠在一百米內抓住孟澤。
畢竟在空間外的穆荃也不是神,是會受傷的凡人。
“這小子要藏裡面多久,老大,我們都在這裡守十幾天了!”
“吃野兔子都要吃吐了。”抱著兔腿啃的傅衡光殃殃地靠在汪瀾身上。
“寒星,有沒有一種可能,被困住的不是孟澤,是我們?”穆荃伸手去碰那個白色的門把手。
一扇門被打開,但在空間外看不見裡面的場景。
“孟澤,你在裡面嗎?”穆荃直接衝著門喊。
“要進來喝杯茶嗎?”孟澤的聲音從門內傳來。
“豁,他還真在。”穆荃原以為這是一出空城計。
“要不,進去和他聊聊?”汪瀾提議道,大家都是一起長大的兄弟嘛,不能好好說嗎?
“進去要被扒一層皮才能被放出來。”
被吸了一花瓶血的過來人友情提醒。
王辰突然反應過來,他們怎麽就突然和穆荃站在一個戰線上了。
穆荃背叛了自己的陣營嗎?“他怎麽沒有直接弄死你?”
像孟澤這種陰狠的人,對於背叛者居然如此心慈手軟。
“可能是想要一個活著的血庫吧。”穆荃手上當初被那朵花扎過的傷口痊愈後留下了傷疤。
“也有可能是,孟澤殺不掉你。”關於穆荃有多難殺,紀寒星有發言權。
“所以他把我們困在這裡,是為了不讓我們去別的地方。我們說不定快要找到他的秘密了。”穆荃將門推回去,關上後白色的門組建變透明消失,只剩那個蘑菇狀的門把手誘惑著獵人。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