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嫌不夠似的,余驚年自作主張地添亂道:“可能都掉水裡啦!!”
江子衿差點跳起來:“什麽?霽淮為什麽要把我課桌翻了?書還全掉水裡了?”
余驚年:我有說霽哥嗎?算了,不管了。
余驚年繼續說:“反正你快回去看看吧。”
江子衿連忙點頭,他的寶貝書書啊,好幾本重要資料呢。
江子衿剛想跑回去,突然想起袁依依,轉頭一看。
袁依依肩膀不抖了,擺擺手說:“你走吧。”
江子衿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別喜歡我了,換個別人吧。”
袁依依胡亂地地點了點頭。
江子衿:“那我們一起回去學習?寫套卷子?”
袁依依氣道:“不要,誰要寫卷子,你趕緊走吧。”
如此,江子衿算放心了,然後跟著余驚年跑了回去。
剛一進教室,就看滿地狼藉,江子衿那叫一個氣啊,剛準備質問霽淮,結果,江子衿還沒出聲呢,就被站起來的霽淮攔腰抱住,然後單手抱出了教室。
根本還沒來得及反抗的江子衿:“?”
剛把江子衿叫回來的余驚年:“……。”
圍觀的群眾:“?”
圍觀群眾:
“這是幹嘛?”
“好奇怪的走向。”
“霽神看這架勢這是要家暴?”
“江神那麽細皮嫩肉的霽神下得了手?”
“就是細皮嫩肉才下得了手嘛嘿嘿嘿。”
“你這個破看文的。”
江子衿又懵又無語。懵的是他不知道霽淮這是幹嘛,無語的是他根本掙脫不了霽淮。
江子衿心裡吐槽:“跟個大力金剛芭比似的,力氣大得很。”
江子衿不知道自己被霽淮帶去了哪,但霽淮把他放下來的時候,這個房間挺黑的。
霽淮站在他面前,江子衿眨了眨眼,問:“這是哪?你把我帶這來幹嘛?”
房間黑,地方又逼仄,霽淮跟江子衿隻離著一拳頭遠。
霽淮道:“儲藏室。”
江子衿:“儲藏室?你把我抱,不是,帶這來幹嘛?我要出去。”
霽淮道:“你跟袁依依去操場了?”
江子衿昂了一聲:“怎麽了?嗷,我靠,霽淮,你咬我幹什麽?”江子衿又疼又氣,捂住剛剛霽淮咬他的那塊地方。
正正巧在他鎖骨那塊。
江子衿氣死了:“made,疼死了,霽淮你屬狗的啊。”
霽淮的聲音又冷,但冷中卻摻雜了一些別的什麽東西,他道:“你膽子挺大啊。”
江子衿疼死了,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麽,只知道還嘴:“我就膽子大怎麽了,那你也犯不著咬我啊,靠,你過來,我也要咬你一口,氣死我了你,咬的疼死我了。”
霽淮抓住江子衿要來抓他的手,俯下身再次在剛剛的地方叼起一塊皮,咬了下去。
居然又咬!
江子衿快氣瘋了,拿拳頭想去打霽淮,卻被霽淮的手緊緊箍住。
江子衿無招可使,隻好痛得大叫:“霽淮霽淮,你放開,艸,你放開,沃日,你放開。”
霽淮放開了牙齒,只是最後,輕輕的輕輕的,用舌尖觸到了江子衿的皮膚。
江子衿因為這個觸感抖了一下,但皮上的痛感劇烈,而霽淮還抽出了一疊紙巾,擦了擦剛剛咬過江子衿的地方。
霽淮道:“沒出血。”
江子衿一巴掌扇到了霽淮的肩膀上,狠狠地,沒留力。
“你有病啊。”江子衿罵道。一邊罵又直接用拳頭錘了霽淮一拳。
霽淮沒半點反應,隻道:“別讓別人喊你江老師。”
江子衿滿腦門問號:“別人愛喊就喊,你憑什麽讓別人不喊。”
霽淮:“我是你哥。”
江子衿指著他:“屁的哥,我不認了,衝你今天咬我這兩口,咱倆恩斷義絕,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靠,你快讓開,老子要出去。”
霽淮目的達到了,讓開了。
江子衿走出去一步,然後又扭過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繼續走出去。
但霽淮吧,反倒因為那一眼,笑意沾染上了眉眼,極為生動鮮明。
江子衿憤憤不已,出了儲藏室回到教室,發現自己的桌子還倒著,書還在地上躺著,更生氣了,踢了一腳霽淮的桌子,才開始收拾。
余驚年和白禾稞過來幫他。
但兩人撿一本書往江子衿身上看,撿一本書往江子衿身上看。
江子衿陰惻惻的:“看夠了嗎?”
白禾稞低下頭不看了。
余驚年咳了咳,眼神遊移了下,含糊不清地問:“江哥,你這怎麽回事?”
江子衿沒聽懂他的混亂音,問:“你說什麽?”
余驚年湊近了,在江子衿的耳朵邊問:“你鎖骨上不會是被霽哥搞出來的吧?”
江子衿:“我靠,你怎麽知道?”
余驚年:臥槽,霽哥這麽畜生嗎?吸了這麽一大片吻痕?
江子衿惡狠狠地說:“他以前也咬人?是不是有什麽病?這種病還是有點可怕的。”他說著說著,也遲疑了起來,問余驚年:“霽淮不會真有什麽疾病吧?”
余驚年:“啥?病?咬出來的?”
江子衿點點頭。
余驚年:“額,霽哥沒病,他,他可能就是,額,太生氣了,你知道,霽哥那個人,平時冷冷淡淡的,什麽事都藏在心裡,但哪個人沒有喜怒哀樂呢,藏在心裡哪行,可能他藏著藏著,就會有些異於常人的行為,其實這個不礙事的,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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