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不知道該怎麽辦時會做的小動作,小眉頭皺著,看起來特別為難。
祁遂順勢,故意就裝出一副可憐樣子:“你咬痛我了,差點把我的肉咬下來。要舌忝一下才能好。”
芮苗不敢相信地睜大了一雙好看的藍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他剛剛明明就用了一點點力氣,怎麽會這麽痛呢。
芮苗躊躇了一小會,讓祁遂沒想到的是,片刻後,他竟然真的撐著馬鞍直起了身體。
昏暗狹窄的馬具房中,漂亮的貓耳小男生仰起了細長好看的脖子,臉頰向上湊近了站在他面前高大男生的臉。可愛濕紅的舌一頭伸出了一點尖尖,輕輕地,在高大男生的上唇上舌忝了一下。
從通風口漏進來的一絲暈黃光線,勾勒出兩人嘴唇相貼的好看的剪影。
瘦削的漂亮小男生腰背挺得筆直,臀一一部微微撅起,陷進去一個好看的腰窩,仰起頭去親口勿高大男生時,不含任何瑟情意味。舌忝完以後,他退回來,一雙眼睛水靈靈地看著對方,很單純。
貓咪意外受傷的時候,也會用舌一頭舌忝舐傷口的,唾液是能夠幫助傷口愈合的呢。
濕潤的舌一尖突如其來在柔軟上唇上掃過的感覺很癢,這一個動作,讓祁遂整個愣在原地。
他垂著眼睛,芮苗澄澈透明的瞳仁像一汪清泉,輕輕抖動著,卻清澈見底。祁遂摸了摸自己上唇沾到的一點水漬,笑容變得柔軟。
“你還真是個純情小傻貓。”
祁遂無奈地笑了一下,他輕輕托起芮苗的腦袋。
“傻苗苗,咬下嘴唇知不知道?我教你。”
第55章 城堡公主55
祁遂把有點涼的唇一瓣貼到了芮苗肉嘟嘟的唇一肉上,輕輕用舌一尖劃過芮苗的唇一縫。
這個口勿比起剛才的那一個,顯得溫情了很多。
祁遂一邊輕柔地口勿舌忝,一邊還不忘低低說話,親身給他示意牙齒該咬在哪個位置。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壓低了在他面前呢喃的時候,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鼻尖,因為距離太近甚至能感覺到胸一腔的共振。
尖尖的虎牙戳過的濕潤唇一肉,因為太薄都泛起了敏一一感的紅色。
芮苗隻感覺自己的唇一肉像是變成了什麽好玩的玩具,被祁遂在上面示范著咬來咬去。他被親得暈暈乎乎。四片唇一瓣仿佛無法分開般糾一纏在一起,磨蹭出氤氳的熱意。
馬具房裡滿是溫熱潮濕、互相交一纏的鼻息,時不時因為無法呼吸而泄出一絲嬌嬌的喘氣聲。
芮苗都不知道自己最後吃了祁遂多少口水,才在他的下唇上咬出一個小小的傷口。傷口滲出血跡來的一瞬間,他的任務面板終於變成了綠色,顯示任務完成。
而芮苗也被親得軟得沒力氣了。
他最後甚至是被祁遂抱下來的,在馬鞍上坐得太久,兩條腿都跟面條似的發軟。還真是應了祁遂的那句“小一腿麻了沒?”
這下是真的麻得走不動路了。
芮苗額頭上全是冒出來的熱汗,銀色的劉海貼在雪白的皮膚上,黏糊糊的。
祁遂輕柔地幫他撥弄了一下,又幫他把皺褶的裙一擺和濕一透了的胸襟整理好,才抱著人走出了馬房。
等到兩人走出馬房時,已經暮色四合了。
天黑前他們是要回到房間的,還好城堡地方雖然大,從馬場走回大廳也不至於走不回去。
芮苗被祁遂抱著,整個人靠在他身上,從昏暗的馬房裡出來時,暮日的光線刺得芮苗微微眯了一下眼。然而他很快看到外面站著一個人。
瘦高矜貴的身形依靠在馬場的柵欄邊,天邊的火燒雲熔熔,晚霞如同滲出血來,是漆黑夜晚即將吞噬白日的一場燦爛謀殺。
昏黃曖一昧的光線落下來,給那人拉出了一條長長的影子。他緩緩轉過身,清冷的面龐上是淡漠的表情。
竟然是從國王遊戲解散以後就不知道去了哪裡的周峋!
他的視線平靜地掃過從馬房裡走出來的兩人。目光觸及祁遂明顯被咬破、還在滲血的嘴唇,以及芮苗整個明顯都紅一腫起來的唇一珠,眼神微不可查地動了動。
最後,他發出了一聲低低的笑。
“苗苗。”
“我去給你藏關鍵證據,你卻在這裡偷野男人?”
——
被稱為野男人的祁遂直接嗤笑了一聲。
他抱著芮苗的手往自己身上壓了壓,讓懷裡柔軟的小身體靠得自己更緊了,眉毛下意識挑起,露出了他慣有的那種漫不經心的表情。
“野男人?說誰呢?”
他的語氣裡帶著不屑和嘲諷的意味:“輪得上你嗎?”
芮苗沒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還能碰到周峋,一時間愣住了。他自從國王遊戲解散以後就不見了,芮苗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結果……他竟然是去幫他藏證據了嗎?
泛著昏黃光暈的夕陽籠罩住了底下的三個人,漆黑的影子被拉得斜長,卻都相對而立,一動不動。
芮苗被這種靜謐卻奇怪的氣氛唬住,沒敢出聲。周峋卻突然走上前來,冷淡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他熟紅濕潤的唇一瓣上。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