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遂氣極反笑,他一把抓住身下的床單,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呵。好啊,你想要什麽姿勢?”
芮苗根本沒想那麽多,一聽他答應下來,心裡一下就安定了。
他耳朵豎起來,眼睛亮晶晶:“你躺下,我來擺。”
此時直播間彈幕已經亂成一團了。
[我直接嘰兒梆一硬,祁遂你是不是男人?老婆都說這種話了,你乾著幹嘛,快愣啊。]
[啊啊啊我的崽崽,媽媽不允許!白菜要被豬拱啦!]
[主系統有本事別打馬賽克哈,有什麽是我們恐怖直播區玩不起的?]
[老婆還要自己擺姿勢?不會是臍橙吧,好赤雞!老婆今晚不會水流成河吧。]
[面對這種老婆,一次沒有一小時一夜沒有七次我都看不起你哈祁遂,給我搞到天亮。]
芮苗從床上跪起來,膝行到了祁遂身前。祁遂看著他慢慢靠近,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他心裡是有些煩躁的,然而他卻發現自己根本抵抗不住這種誘惑。
帶著香氣的綿軟小漂亮朝他爬過來,他滿腦子都隻想現在立刻就把人按倒。讓他哭到聲音嘶啞,無力地推拒,大白腿亂蹬卻被抓住,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
貓貓根本沒發現他的異常,他抓住對方的手,祁遂感覺自己被抓住的地方一片滾燙。
跪在他面前的小漂亮心情很好地說:“你先平躺下來。你太重了,我擺不動你。”
祁遂微眯著一雙眼,他像隻蓄勢待發的豹子,很有耐心地忍著,慢慢挪動到床中間,平躺了下來。
然而他的一雙眼還是直勾勾地盯著對方,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
芮苗見他躺下了,立刻動作熟練地把他雙手安詳地擺在腹部,然後蓋上被子。
緊接著,他做了一個祁遂和直播間觀眾都意想不到的動作。
他爬到被子上壓在上面,滿足地伸了個懶腰,然後身體像貓兒一樣蜷縮起來。沒到一分鍾,小鼾聲傳出來,竟然直接睡著了。
祁遂:“……”
祁遂:?
直播間的觀眾原本還以為深夜大戲即將上演,沒想到劇情竟然在這裡戛然而止。
空白了一瞬以後,彈幕突然就爆炸了。
[我踏馬笑死了,家人們,這不比隔壁逃生樂子好看多了!疾風隊長祁遂吃癟首秀!]
[想要的姿勢。就是蓋上被子純睡覺嗎?小祁遂翹得這麽高,我突然覺得他好可憐。]
[我願稱這一幕為,世界名畫。]
[補充樓上,世界名畫《一柱一擎天》]
[小祁遂甚至都沒軟一下來過。這size,今晚忍過去,估計明天就羊尾了吧。]
[只有我覺得祁遂這個睡覺姿勢看起來好像被送走了嗎?真安詳。]
[某種意義上他確實被送走了。]
芮苗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已經傻乎乎地睡著了,滿以為這裡十分安全。
有點嬰兒肥的白嫩小臉蛋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粉嫩的小嘴微微張開,唇珠圓圓的,看起來很可愛。
祁遂簡直氣極反笑。
他咬牙切齒地盯著自己翹得高高的東西,而在那蓄勢待發的玩意兒旁邊,是貓耳小漂亮睡得香甜安穩的小臉蛋。
祁遂啞著嗓子,半晌哼笑道:“早晚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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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苗覺得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暖暖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被子傳來,讓他感覺像回到了萌寵遊戲裡和主人睡在一起。
他甚至夢到了主人第一次給他買新項圈的時候,那是個紅色的項圈,上面還有個鈴鐺,很可愛。
這就導致,芮苗迷迷糊糊醒過來時,甚至分不清這裡是什麽地方。
他暈暈乎乎地坐起來,本能地就下意識開始踩奶。
白淨光滑的小手,軟乎乎的,帶著剛睡醒的潮濕熱意,在祁遂結實光滑的胸口前摸來摸去。
貓貓似乎感覺這次踩奶的手感有點不太一樣,皺著眉頭左踩踩、右踩踩,似乎想找回熟悉的感覺。
他眯著眼睛,兩腿叉開鴨子坐在祁遂小腹上,裙擺像花朵一樣散了開來。
兩條骨肉勻稱的白細大一腿從裙下延伸露出,像是跪在祁遂身上一樣。
雪白帶蕾絲花邊的襪口松松掛在粉嫩的腳踝邊,他的鎖骨和手腕都還有著昨天被按壓過留下來的紅痕。
此時兩隻細白瘦弱的胳膊,在祁遂肌肉緊實線條流暢的胸肌上左按右按,一通亂摸,成功把祁遂給摸醒了。
所以祁遂醒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副畫面——
身上還帶著他的咬痕的小漂亮,坐在他小肚子上,軟軟的小手在他胸口一通摸,嘴裡還哼哼唧唧的,像極了在邀一歡。
幾乎是一瞬間,他清晨身體裡的氣血就瘋狂上湧了。
[早啊,這麽早就起來了23333]
[一大早,老婆又起來作妖了,不起來還是男人嗎?]
[天啊小祁遂都把老婆後面的裙擺給支起來了,一會不會直接讓老婆出水吧]
[支高點,好讓我看看老婆的屁股蛋兒]
祁遂昨晚讓這小家夥折騰的一夜沒睡好,直到後半夜才勉強脫了衣服睡了過去。然而還沒睡多久,就又讓這貓兒折騰醒了。
看起來這小家夥睡得倒是挺好,呵,這不天剛亮沒多久,他就有精神坐起來折騰他了?
祁遂一臉沒睡好的表情,頭髮凌亂,眼神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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