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什麽開始,走著走著,附近就只剩下了他和祁遂兩個人了。
芮苗沒有在意,他在仔細地觀察城堡裡的花園。
這是城堡裡一個小樹林附近,樹林裡全都是主乾粗大的百年老樹,枝繁葉茂地生長著。虯結的枝條像藤蔓一樣,一圈圈地纏繞在褐色的結實的樹乾上。
芮苗看到這些藤蔓,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了昨晚副本BOSS拿來纏他的觸手。
也是這樣,漆黑、柔韌,還帶著點濕滑軟膩的感覺。
芮苗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想到了什麽?”
在這種時候,身後突然傳來祁遂的聲音,芮苗一直走在前面,並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麽表情。
他知道祁遂一直在他身後,但是因為他沒說話,芮苗的注意力根本沒有放在他身上。
他沒想到這麽細微的反應都會被祁遂注意到,結結巴巴道:“沒、沒什麽。”
他是真的很不擅長撒謊,畢竟他從前根本不需要做這樣的事情,生疏得很。
然而他沒預料到的是,下一秒,一股大力襲來。
漂亮少年整個人被輕而易舉地按到了旁邊一顆粗壯的樹乾上,粗糙的樹乾撲簌簌地落下一些樹皮,褐色硬皮硌地他背脊發疼,他下意識地悶哼了一聲。
漆黑的樹乾越發襯得他皮膚粉嫩白皙,室外的陽光照射下,他嘴角的紅腫破皮清晰得連裡面的粉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祁遂明顯很不高興,他咬著牙把芮苗按在樹上質問:“那個冰山幹嘛幫你說話?你昨晚去他房間了?”
他余光瞥見小漂亮嘴角的那點紅腫,真不知道怎麽親怎麽咬才會弄出這樣的痕跡。這麽用力,小漂亮肯定被欺負哭了吧。
再加上剛剛小漂亮走在前面還突然小幅度抖了抖,祁遂就忍不住怒火中燒了。
就這麽喜歡嗎?大白天的,還在回味昨晚的滋味?
祁遂的語氣帶著說不出的刻薄酸氣,他低低地,卻清晰地一字一頓危險道:“你不會,已經被他弄過了吧?”
他將人按在樹上,手已經不受控制地去拉小漂亮的領口,肆無忌憚地翻他的掛肩,試圖從他身上找到其他“出軌”的痕跡。
“嘴角的破皮是他咬的嗎?他親你了?他還怎麽你了?”
現在的祁遂就像是一隻暴躁不安的黑狗,對認定的交一//一配對象身上的陌生味道感到極其焦躁。
他把頭埋到了小漂亮白皙脆弱的頸間,流氓似的不停地一邊嗅一邊拱,像是要從他身上嗅到他“出軌對象”的味道。
芮苗被他拱得下巴都高高抬起來,白茸茸的貓耳朵被抵在了漆黑的樹乾上,壓得折了起來,整條無辜脆弱的脖頸都被男人的鼻子和嘴巴蹭來蹭去。
他難受地微微皺起秀氣的眉頭:“我沒有……”
“沒有?”
祁遂幾乎要被芮苗身上的香氣給甜暈過去。
他原本是想試圖從小漂亮身上嗅到別的氣味,然而嗅來嗅去,也只有貓兒身上那種香甜香甜的味道。
像是小奶貓身上會有的那種奶香味道,引得他不停地往人脖頸間蹭,都要把人皮膚蹭紅了。
他頭髮凌亂地從小漂亮脖頸間抽了出來,眼光灼灼地望著他:“沒有的話,今天為什麽突然換過膝長襪?”
祁遂的眼光滾一一燙又細細密密地從頭到腳把芮苗掃了一遍,最後落在他腿一一間白膩軟滑的一點肉肉上。
“白色長襪裡,不會藏著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吧?”
第14章 城堡公主14
聽到祁遂這句狀似輕飄飄,語氣裡卻暗含危險的話語,漂亮少年湛藍的眼珠子幾乎是立刻就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這點異常被面前正不滿求證的野獸瞬間敏銳捕捉到。
祁遂咬著後槽牙,猛地俯下身,還沒等芮苗反應過來,直接把小漂亮腿上的白色長襪用手往下一搓。
蕾絲做的脆弱腿環以及薄薄的襪口根本抵不住這樣的大力,一下子就被這動作給帶了下去,起了一片皺褶,歪歪地掛在少年軟嫩的小腿肚上。
瓷白軟膩、線條精致的大一腿上,豔紅色的曖一昧痕跡一下就暴一露了出來。
這種沿著大一腿彎曲盤旋往上,寬大泛紅的勒痕,邊上還帶著粗糙的花紋,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粗暴地纏繞過一樣。
粗糙的東西勒得肉肉微微鼓起,時間長了以後,在透白的膚肉上留下這樣被誰蹂一一躪過的證據。
祁遂幾乎是瞬間就整個人僵住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芮苗見自己腿上消不掉的痕跡這麽快就被發現,並且被這樣強行暴一一露了出來,他被祁遂這樣的反應嚇得直接不敢出聲。
祁遂突然就松開了按住小漂亮的手,三兩步飛快地走到了旁邊,狠狠地踹了一腳旁邊的樹乾。
粗壯的大樹被他用了十足力道踹了一腳,樹上的葉子嘩啦啦的往下掉。
“周峋,你他媽的……”祁遂的聲音帶著憤怒而克制的低吼,幾乎是無法控制自己地左右踱步,看起來煩躁至極。
“看起來也是個人模狗樣的東西,竟然還給你玩捆一綁!”
他似乎很想發火,又怕太大的聲音嚇到小漂亮,只能咬牙切齒地又踢了那棵樹好幾下,直到把樹乾都踢得凹陷進去,才又倒了回來。
他有點無法控制自己惡劣的語氣:“他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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