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家夥剛剛竟然氣得直接往前推撞,撐著身子用小腹將他的大一腿撞出來了,結果自己也在小聲哼哼,還感覺自己成功挑釁到他了。
班白幾乎是一瞬間感覺自己整個體溫都升高了。
“是,我是來藏梯子的,行了吧!”
這小貓咪還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怎樣的危險動作,態度已經破罐子破摔:“你都已經看到我在這裡了,為什麽還要故意說這種話?”
他看起來似乎有點生氣,小胸脯還在微微起伏,然而卻臉紅紅地看向了別處,不敢看他。
兩條小白腿下意識夾緊了,粉色的圓潤膝蓋並攏在一起,時不時磨蹭一下,有點不適的姿態。
用這種小腹這種位置直接把霸道的大腿撞出去,看來他是真的氣急了。然而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布滿敏感神經的位置直接觸碰到別人陌生的肢體,讓他的臉一下子就像個熟透似的紅蘋果。
班白感覺太陽穴上的青筋在微微跳動。
忍的。
不然他真的覺得自己今天就會在這間狹窄的雜物間裡把這小漂亮給欺負哭。
讓他聲音嘶啞,捉住他亂踢的小白腿,房間裡的灰塵都粘在細膩膚肉上,哭得額發都全部凌亂沾濕在臉上。
讓他手足無力,軟軟的紅一舌露出來被嘬住,最後只能渾身軟乎乎地被乖乖抱著。
小漂亮根本不知道自己“挑釁”的動作在對方腦海裡引起了多麽恐怖的畫面,在班白心裡他早就已經是個被弄亂的布娃娃了。
此時他還毫無所覺地倔強著,一點也不退讓的姿態,然而身體上的細節卻暴一露了他的心虛和忐忑,彎著被咬得熟紅充血的嘴唇還有點委屈。
班白的視線過了烙鐵一樣灼一熱,讓他感覺不安。這種視線似乎有穿透力,讓他感覺自己像是沒穿衣服似的坐在對方面前。
他還擔心對方如果明天舉報他該怎麽辦,一時腦海混亂得不行。
班白突然開口了,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我可以不舉報你。”
芮苗一愣,沒想到對方被他“挑釁”完,竟然沒有揍他,還說不會舉報他。
這出乎意料的反應他還沒來得及思考,下一秒,他就聽見對方嘴裡吐出幾個字。
“讓我摸摸貓尾巴。”
“我就不揭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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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深山間的古老城堡角落,一個黯淡逼仄的小雜物間裡,有低低的衣物摩一擦和輕一哼聲從裡面傳來。
空氣渾濁的小房間裡,一個漂亮瘦削的貓耳少年微微側坐在一張木桌邊緣,深色的紋路襯出他大一腿更是白皙晃人。
此時他正雙手攀在面前一個高大男生的肩膀上,頭已經軟得靠在他胸口了,整個人看起來像是掛在他身上一樣。
高大男生眼光晦暗,手不知道正伸到什麽地方,動作輕微地一動一動。
“你、你摸了尾巴明天就不會舉報我,對不對?”
小漂亮低聲哼哼,還不忘從線條流暢的胸一膛裡抬起頭來,眼睛濕漉漉地向眼前人確認。
“嗯,不會。”
高大男生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麽,額頭上都滲出了汗水。
他的手伸到了眼前的漂亮男生背後,手順著裙擺露出來的白絨絨貓尾巴,動作輕柔地揉捏著這根毛茸茸的貓尾。貓尾被觸碰到,本能地就要亂動,被男生一隻大手輕易地抓住,掌握在手心裡。
瘦削修長的手指,捏住了貓尾巴中間的柔弱的軟骨,動作緩慢地輕輕搓揉著。這動作就跟故意逗貓似的,惹得倚在他身上的小漂亮軟綿綿地哼哼唧唧。
小貓兒哼哼,讓班白的呼吸都忍不住亂了幾分。
他故意拈著尾巴問:“這個貓尾不是假的嗎?你怎麽會有感覺?”
芮苗沒有回答他,一張嘴,帶點報復意味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高大男生悶哼一聲,卻沒生氣,而是輕輕從喉嚨裡低笑了兩下。
他沒有因為疼痛下意識收緊對貓尾的控制,生怕捏疼了小漂亮。只是更加壞心眼地挑弄這根貓尾巴,引得趴在他身上的小貓咪收緊了手掌,連他肩膀上的衣服都被捏得皺了起來。
芮苗又怎麽能說,這其實是他自己的尾巴?上面全都布滿了神經,直連到他的尾椎骨上。
每觸碰一下,都會有過電一樣的酥麻感,從他的脊柱直傳上來,讓他渾身發一軟、四肢無力。
班白會提出這個要求其實很讓芮苗詫異,他原本以為自己做出那樣反抗的動作了,班白一定會很生氣。
他原本也是氣急了才直接承認自己是來藏梯子的,反應過來時心裡也忐忑的不行。
如果班白明天直接在所有人面前舉報他的臥底身份的話,他的副本任務就等於宣告失敗了。
此時班白突如其來的要求,就像是誘惑天使墮落的惡魔低語。
“讓我摸摸貓尾巴”、“我就不揭發你”。
芮苗就像是被魘住了一樣,湛藍眼珠濕潤,不知怎麽半推半就地就同意了。
小漂亮此時臉色漲得通紅,身體酥一軟地把頭靠在班白肩膀上。他哼哼唧唧道:“你摸好了沒有。”
班白盯著芮苗耳後白皙的一點軟肉,以及小巧發紅的耳垂,喉結滾動了一下:“沒有。”
他指節分明的大手順著已經被摸得軟塌塌的貓尾巴緩緩地往上,試圖往別的地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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