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在關注馬,只有我在關注馬鞭嗎?]
[馬鞭吻,祁狗你是真的會,現在直接把老婆親軟已經不能滿足你了是嗎?非要讓老婆咬著馬鞭給你親才能滿足你的玩法了祁狗????]
[老婆軟紅軟紅的小嘴叼著漆黑的馬鞭,救命!我無了。太璱了!]
[啊啊啊我也要親老婆叼著馬鞭的小嘴!祁狗幾世修來的好福氣啊第二回了!]
無論彈幕上是如何的喧囂,然而此時逼仄昏暗的馬具房裡,卻靜謐得出奇。
高級牛皮製成的馬鞭上滿是皮具的味道,舌忝上去帶著點微鹹、發苦,韌韌地、橫亙在濕潤的唇瓣間。
芮苗的一張小臉被祁遂兩隻手托捧住,兩邊的大拇指順勢按在了馬鞭的兩邊,漆黑的馬鞭緊緊地貼在芮苗吹彈可破的雪白臉頰上,壓出了一點粉色的小肉肉。
芮苗的小嘴被勒得合一不攏,只能微張著,被祁遂抵在身後的牆上。
雪白的牙齒原本是被迫叼住了馬鞭的,芮苗以為再不濟也就是久了口水會流出來。誰知祁遂那薄唇一貼上來,他就被迫撬開了齒關。
小漂亮的口腔裡溫熱、濕軟,軟彈的舌頭一伸進去,就靈活地勾住了小漂亮躲躲閃閃的紅舌,仿佛一條蛇般纏一繞上去、輕輕吮口勿那條帶著香甜味道的舌頭。
濕紅的上顎被用力地擦過,集中了許多神經的地方一碰就發癢,芮苗睫毛輕輕顫抖了一下,小皮鞋裡嫩嫩的腳趾下意識蜷縮起來。
光滑的齒列被一點一點地掃過,舌一頭蹭過軟肉時泛上來一陣麻癢。暗室中只有兩人唇一舌糾結纏一繞的聲音,荷爾蒙的味道胡亂散發著。
糾結著、纏一繞間,因為口腔被隔住而無法吞咽,香甜透明的津液隨著兩人的動作從被勒住合一不攏的唇角滑了下來,沿著下顎,直淌到了芮苗胸一口的蝴蝶結上。
昨天好不容易才陰幹了的布料,又被打濕了,這一次甚至洇出了更大的范圍,露出一點點雪白膚肉。
小漂亮恍惚間感覺自己似乎整個都要被祁遂給舌忝遍了,他這種粗狂縱深的親口勿方式,讓他感覺對方口勿的不只是他的口腔。
仿佛全身上下都被他舌忝開了似的,只能被動地、隨便被對方怎麽胡亂地弄。
芮苗坐在懸空的馬鞍上,兩條腿都無依無靠地沒有著落,此時他被祁遂親得渾身都沒有力氣了,小腿都本能地輕輕顫抖著。
皮質的馬鞍布面十分光滑,肌膚蹭在上面時,有涼涼的感覺。小漂亮此時軟得只能靠在身後的牆上,身後的木質牆面粗糙,劃得他有一點點痛。
他一手軟在馬鞍墊上,另一隻手無力地按在祁遂結實的肌肉上、似乎是想推拒,力氣卻小得跟幼貓撓人似的。漆黑濃密的睫毛都因為閉上的眼睛覆在嫩白臉頰上、微微輕顫著。
低低的嘖嘖水聲彌漫在這間寂靜無聲、充斥著灰塵和皮具味道的小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如果此時有人經過這個小房間無意間瞥過,就會看見一個高大的男生把一個身材嬌小的漂亮男孩按在牆上口勿。
而這個嬌小男孩短短的女仆裙都鋪在了馬鞍上,兩條白淨的長一腿因為坐在馬鞍上自然垂下,腳背都緊繃成了一條直線。
芮苗的唇珠都被祁遂親得熟透了,突出來的好看形狀上紅得發深,像是那種一啃就破皮流出甜甜汁水的櫻桃。
祁遂今天早上看到的時候,就很想咬一口。
而現在,他垂著眼睛,毫不猶豫地一口啃了上去。
“唔……痛……”芮苗不舒服地哼唧一聲,口齒不清地從唇一縫間擠出這句話,嘴裡含著東西讓他說話都有點不清晰。
但是祁遂輕易聽明白了。他安撫似的摸了摸芮苗的背脊:“就咬一下,不咬了。不痛,給你呼呼。”
說完就一隻大狗似的吸住那顆唇珠胡亂吮口勿,反而把那飽滿誘人的唇珠折磨得更紅了。
芮苗感覺他的嘴巴都要被親麻了,藍眼睛裡都受不住地滲出了一點淚液。他把人往外推了推,繼續含糊不清地拒絕:“不親了……”
隨著這動作,祁遂的嘴唇被迫和芮苗那發腫濕軟的唇瓣分開了點,銀絲黏連、轉瞬即分。
小漂亮原本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咽不下去的唾液又溢出來了一點,流到了下巴上。
祁遂低低笑了,笑聲在隔得極近的胸一腔上震動,傳到芮苗耳朵裡。
他用手輕柔地把芮苗下巴上的唾液刮走,芮苗以為他會把那水漬蹭掉,結果下一秒祁遂就把手指塞進了自己嘴裡,那滴透明瞬間就消失在對方口腔裡了。
祁遂:“甜的。”
芮苗閃動著藍眼睛看著他的動作,沾著透明淚漬的纖長睫毛抖了抖,原本被親得潮熱的臉蛋,整個緋紅蔓延到了耳根、脖子。
祁遂又被他這樣子逗笑了。
他像個老流氓一樣調戲對方:“都吃了你那麽多口水了。就這一點,你害羞成這樣?”
祁遂突然用手摟過芮苗那條細窄細窄的腰身,把人往自己懷裡靠了靠,用氣音道:“這麽甜,一點都不能浪費的。”
小貓兒被他臊得,隻想找個紙箱子鑽進裡面去躲著不出來了。
祁遂要被小貓兒這幅樣子給可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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