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一副逃避的樣子,卻老是做著壞事,明明長著一張又純又甜無辜的臉,卻偏偏總是招蜂引蝶的。
祁遂歪著腦袋,突然戳破:“你不說也沒關系,我都聽見了,公主殿下。”
小貓兒側過去的腦袋突然僵了一下,然後就感覺屁一股一熱,整個人突然騰空而起。他手腳不穩地攀了一下祁遂的肩膀,緊接著就感覺底下一涼。
圓鼓鼓的軟肉突然被什麽突出的東西抵住了,祁遂竟然把他抱起來放到了旁邊馬鞍架上!
由於馬鞍的形狀,馬鞍架被做成了突出的木質三角形狀。畢竟是貴族的馬房,馬鞍架上還包了一層紅色的薄絨,用了極好的料子。
然而即便是如此,也改變不了他的形狀注定坐上去不舒服。
小貓兒的軟屁一屁很快就被鉻痛了,他皺著眉頭動了動:“不舒服,抱我下去……”
祁遂卻先暫時不聽,他把人抵著,芮苗坐在這個位置,臉正好比他矮一點點,一個俯身就能輕易口勿到的位置。
“你先告訴我,他怎麽發現的?”他把人輕輕按在木質牆面上,一隻手扶著肩膀,另一隻手還輕輕托著他後面的軟肉,免得他真的坐下去鉻得太痛。
他突然又想到了什麽:“……在那座塔上你被周峋那狗東西威脅了,他不會就是發現了這個秘密,拿來要挾你吧?”
“嘖,他到底是怎麽確定的?”
芮苗自然也不知道周峋當時發現了什麽才瞬間猜穿了他的身份,但是李抿怎麽發現他卻是知道的。
小漂亮白嫩的腿一肉都被馬鞍架的尖頂壓出一道淺淺的紅印了,他不想再坐在這個上面了。他沒辦法,隻好撅著軟嫩的唇瓣,不高興地推了推祁遂的肩膀。
“他說看到我的背影,跟公主那幅畫上一樣的。我也不知道……你抱我下去。”
祁遂明白了,看來他們獲得的每條線索果然都是有用的,全都是指向芮苗。
從昨天在塔上看到玩家們找到的鈴鐺時,他就依稀猜到了小貓兒的臥底身份搞不好就是公主這個NPC,畢竟那個項圈……太像是小貓咪戴的東西了。而他是知道芮苗的臥底身份的,輕易就能產生聯想。
當時他就感覺,這副本真他媽是會玩。
只是他當時還沒有獲得確定的證據,所以只是心存疑惑,沒想到今天在馬房這小家夥竟然被別人給捉到確切破綻了。
這樣就不太妙了。祁遂眯著眼睛想。
不過收拾人的事,可以晚點再做。
好不容易逮住小貓咪,而且旁邊還沒有礙事的家夥在場,這樣的機會可不是什麽時候都有的。
祁遂一笑,捏了捏小貓兒嫩白的臉蛋,長臂往旁邊一伸,拽了個一看質感就極好的皮質馬鞍過來,墊在芮苗底下的馬鞍架上。
小貓兒被祁遂抱了起來,然後又放回了馬鞍上,像騎馬似的分開兩條大一白一腿坐在上面。
他才剛覺得舒服點,就感覺祁遂的手摸到了他的背後,放在了某個地方。芮苗意識到什麽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因為那隻手正放在他早上被周峋親自拉上的拉鏈頭上。
祁遂咧出一個痞壞痞壞的笑,他長手長腳,斜斜靠在木質牆面上,卻整個人都把小可愛籠罩在他自己的范圍內。
現在他這個模樣,倒是像極了他的身份——
學校裡桀驁不馴惹是生非、專門欺負芮苗這樣乖乖學生的校霸。
“公主殿下是為什麽會出現在馬房這種粗陋的地方啊呀?還穿著小女仆的衣服?”
他用另一隻空閑的手亂挑著芮苗黑白女仆裙上裝飾的蝴蝶結,這個蝴蝶結的位置正好在芮苗的小肚肚上,他的腰很窄,卻有軟肉。
祁遂玩得蝴蝶結底下的兩條繩頭飛來飛去,還饒有興趣地戳了戳芮苗薄薄的肚皮。
另一隻手別有意味地按在拉鏈頭上摩一挲著,嘴上卻還在故意地繼續調戲。
“不會是跟以前古代那些不安於室的大家閨秀一樣吧?”
“為了和情人私會,故意換上自己仆從的衣服偷偷溜出來,是因為公主殿下看上了這馬房裡低賤但壯碩的馬仆嗎?”
祁遂笑得兩隻眼睛彎起來,突然把臉湊到了芮苗面前。在通風口漏進來的一點點天光裡,他的眼睛裡像是亮得有星星。
溫熱的鼻息噴出來,和他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帶著祁遂身上特有的一種味道。
祁遂嘴一張,低聲道:“公主殿下,你看我這個馬仆的身材,還合你心意嗎?”
芮苗被他這幾句話說得臉都紅了,背挺得筆直,靠在牆上不敢動彈。
他能感覺到祁遂的手在他頸後拉鏈摩一挲的動作已經變了方向,開始拽著那脆弱的小東西,緩慢地向下移動。
拉鏈被拽動摩擦的聲音,在這種環境下幾乎聽不見。但是芮苗卻有種錯覺,似乎每顆鏈齒被解開的聲音都清晰地響在他的耳邊。
祁遂似乎想,在這個地方把早上周峋給他拉上的拉鏈,又親手給他一點點拉開。
嫩白的肌膚、精致的蝴蝶骨,如果拉到早上那個位置,可能從高往下看,還能看到一小片深邃的縫一隙。
一想到這裡,芮苗下意識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紅潤潤的嘴唇又軟又嫩,被他一咬,沾上唾液後,帶了點微微的濕潤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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