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宗右覺得他的小嫂子好可愛,可愛到他想把他揉進懷裡,對他做過分的事情。
小嫂子的肩膀薄薄的、肩胛骨線條很明顯,掛著吊帶的樣子,好看死了。
芮苗不想理鄺宗右,他的衣服穿到一半,壞家夥這是在打擾他。
但是門上被他掏出了一個洞,誰知道壞家夥會不會把這個洞弄得很大,到時候他在門外都能看到他換衣服。
他捏了捏自己肉乎乎的手指,試圖趁鄺宗右還沒擴大門洞,去把自己原本的小褂拿過來穿上。
然而下一秒,木門就跟紙糊的似的,被鄺宗右輕易推開了。
芮苗嚇得躲在門後面,露出個銀茸茸的貓腦袋來看他。
“嫂子幹嘛這樣躲著我?”
棕發少年的手果然叉在兜裡,他慢慢晃蕩進來,打量了一下躲在門後嬌小的小漂亮,眉毛輕輕地挑了一下,似乎猜到了什麽似的。
“不會……沒穿褲子吧?”
被說中的小漂亮下意識緊緊並攏了兩條筆直又光溜/溜的蹆,手心緊緊捏著門邊遮住自己、吭吭哧哧地控訴對方:“我、我沒有讓你進來。”
鄺宗右卻仿佛跟沒聽到似的。
他慢慢走上前來,高大的身體擋住了燭火明亮的光芒。芮苗以為鄺宗右要跟他說什麽,誰知道下一刻,他卻一伸手,直接動作利落地把他從門後撈了出來。
木門被“砰”地一聲關上,小漂亮在高瘦的棕發少年手上輕得像是沒重量似的。
一雙羊脂白玉似的小蹆,不停地在鄺宗右身上亂踢,鄺宗右卻輕易把住了小漂亮,把他按在了架子床上。
“噓……小聲點。”
“我哥的房間就在你樓上,你這麽大聲,他會聽到的。”
芮苗胸一膛輕輕起伏著,脆弱的吊帶顫顫巍巍地勒在他肩膀上,松松垮垮地遮住秀氣粉嫩的上半身。
只要輕輕一動,幼嫩得一嘬就會紅的小東西就會從腋窩的縫隙裡露出來,拇指往上一按就能隨意揉一弄。
小漂亮的手撐在鄺宗右的身上,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穿著的這件吊帶,松得只要一扯就會輕易斷掉,堪堪掛在雪白的身體上,變成半露不露的誘人模樣。
“嫂子明天就要嫁給哥哥了,我真的很舍不得。”
“當初你為什麽要去哥哥房間勾引他啊?勾引我不可以嗎?”
鄺宗右喃喃地說著第一天的事情,他癡迷地用手輕輕撫摸著芮苗的臉頰:“我也可以娶你的。你嫁給我,一樣可以給我家衝喜,我會把你變成鄺家村的人,也能讓你安然無憂……不行嗎?”
芮苗被他壓在底下,血氣方剛的少年身體熱得要命,蹭在他身上,涼涼的夏夜裡,他竟然出了汗。
他難受地哼哼了一下,抿著嘴巴拒絕:“你走開……”
“我不走。”棕發少年嘴巴一癟,像是那種被拋棄的粘人大狗,整個人拱到了芮苗身上。
“我哥有什麽好的?你為什麽要嫁給他?”
“他比我大五歲,肯定沒我能乾。嫂子嫁給我不好嗎?我肯定比他厲害。”
少年健壯有力的兩條手臂死死地箍住芮苗柔軟嬌氣的身軀,他不死心地在芮苗的頸窩上蹭,又在他細弱肩帶旁邊的鎖一骨上胡亂用鼻子拱,還張嘴咬。
像極了那種被別的野獸佔領地盤的大狗,想把自己身上的味道都蹭到所屬物的身上,讓對方沾滿自己的味道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屬於自己似的。
小漂亮白膩膩的頸窩都被他蹭紅了,松噠噠的肩帶被拱得歪到了肩頭上,要掉不掉地掛著,細細的帶子橫過夾著的手臂和腋窩,莫名瑟氣。
他覺得鄺宗右今晚好像瘋了。
在拜堂前夜,小叔子鑽進嫂子房間裡,像條狗一樣在他身上亂拱,酸酸唧唧地要求他不準嫁給自己的哥哥,嘴裡說著“我哥可以我為什麽不行”、“我比我哥能乾”之類的話。
把自己隻穿著小短褲和小吊帶的嫂子拱到架子床裡面,連吊帶都堪堪滑下來。
簡直……不像話。
[噢喲噢喲直播間視角終於開了,一打開就是NTR,香壞我了。]
[幹嘛幹嘛你這隻臭狗?你這樣拱我老婆,拱得小豆子都突出來了www]
[老婆粉著小臉蛋子穿小吊帶,這一幕的含金量誰懂啊家人們,我直接蛇飛。]
[這大白蹆都被拱的要掛在弟弟腰上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被血氣方剛的小叔子按在床上大弄特弄,表演活體打一一樁。]
[嘴上說著“小點聲我哥會聽到”,拱人拱得架子床都嘎吱嘎吱響了,我尋思這也不小聲啊(疑惑.jpg)?是生怕你哥聽不到嗎?]
[講那些,大哥現在躺在路上估計都能聽到床架子撞牆的聲音。畢竟鄺宅這老房子,固體傳音還是挺響的wwww]
[大哥要是現在下來,這精彩一幕就絕滴不得了了。]
芮苗被渾身發熱的少年弄得有點受不了,他用腳踢了對方好幾下,卻跟踢在石頭上一樣,根本踢不動。
白色小短褲勒得緊緊地包在圓潤挺一翹的水蜜桃上,抬起蹆來的時候中間的縫隙露出來,他自己卻根本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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