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喝水,他最近又沒跟誰親嘴。
上次在靈堂裡發生了什麽,詳細的細節B612一直不肯跟他說。隻說了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讓他不要再到那個靈堂那邊去了。
芮苗隻隱隱約約記得,他似乎是被什麽東西舔了好些地方,醒來的時候只看到自己身上有些紅紅的印子,反正是挺可怕的。
但是他身體的水分進度條當時也並沒有增加,所以他一直認為自己沒有被人親嘴巴。
——確實沒有“人”,只有鬼。而鬼是沒有陽氣的。
然而小漂亮才剛動了一下,就感覺自己被緊緊箍住了。
帥氣黝黑的村夫仿佛在床上逮住了自己的小媳婦似的,怎麽也不願意放他走。他不停地在後面用鼻子拱他,嘴上卻在哼哼唧唧地咬牙切齒:
“沒有?沒有的話鄺宗領怎麽突然要娶你了,馬上就還要補辦婚事了?我不同意。”
“你是我老婆,怎麽可以嫁給別人?”
這兩句話直接暴露了蔣耕的來意。
明明他都翻山越嶺地找過來了,以前天天找他喝水的小漂亮,現在不僅不主動找他喝水了。在他主動喂他喝水以後,他還要繼續嫁給死鬼的兒子。
去給人當小媽還不夠,還要去給人當嫂子,當老婆。
蔣耕一想就受不了,他比鄺家那兩兄弟差在哪裡?他個子高,身材壯,不比鄺家那兩個瘦得跟竹竿似的家夥好?
他們有他家夥大嗎?
一家兩條豺狼,即便芮苗是嫁給了大哥鄺宗領。以鄺宗右的性子,他可能會善罷甘休嗎?
最後肯定又是被大的欺負了又被小的欺負,明明嫁了一個卻跟嫁了兩個似的。每天從鄺宗領床上下來,還要被弟弟爬窗戶,說不定還是趁著他哥睡著了乾點見不得人的事情。
蔣耕直接氣得把芮苗從地上一下抱了起來,小漂亮突然雙腳騰空,嚇得手下意識勾在了男人寬大的肩膀上,然後整個人被壓在了布料架子後面粗糙的牆面上。
今天天氣很熱,芮苗出門穿的褲子很短。
蔣耕一把他抱起來,寬松的褲管就往上褪,帶著點肉肉的白皙大蹆根一下就被滾燙的掌心貼住了。
芮苗幾乎感覺自己被燙了一下,男人黝黑粗糙的手掌襯得他軟膩的蹆肉白得發光。
小漂亮不高興地推了一下男人的臉,正想罵他。卻聽到原本在裡屋的腳步聲漸漸朝走出了院子,朝這邊走過來。
很寸的是,就在這一刹那,芮苗又感覺到了那種熟悉的渴意。
“咚咚、咚咚……”
心臟傳來鼓噪的聲音,喉嚨開始發乾。就在剛剛的一瞬間,他屬性面板上那個顯示著水滴形狀的屬性條又開始飄紅。
他確實有兩天沒喝水了,蔣耕看來真的很了解他,來得正是時候。
蔣耕幾乎是一看,立馬就笑得很得逞似的。形狀凌厲的眉毛都飛揚起來,眼睛彎成個月牙似的。
“渴了?你老公來了,喝不喝?”
芮苗很不高興,這個家夥真的好惡劣。他明明就是故意掐著這個點來的,上來就知道拱他,還說些有的沒的,現在見他渴了還要笑。
小漂亮一咬紅豔豔的嘴唇,在肉嘟嘟的唇肉上咬出一個小坑。
他聲音小小的,軟軟細細:“你要是不想親,我去找別人。”
反正戚銅肯定願意親他。
他說著就要蠕動著從男人身上下來。
蔣耕一聽,臉都黑了。見小漂亮還真要走,不高興地抱著他躲在長長的晾曬的布料後面,不透明的布料將兩人的身形完全擋住。
他就像隻被惹毛了卻又無可奈何的大狼狗,圍著嬌小柔軟的小貓咪,明明對方的爪子又小又軟,抓人也不疼,但他就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被死死拿捏住了。
“我不想親?”
他被堵了一下,故作惡狠狠的樣子:“我恨不得長在你嘴上。”
下一秒,小漂亮沾了水的果凍似的唇一肉被一口吸住,強勢又躁動的舌一頭直接伸進了香香熱熱的口腔裡,橫衝直撞。
他們說話的聲音小,從屋裡走出來的兩人並沒有聽見。
老板娘帶著鄺宗領走到晾著這塊布料的架子面前停了下來,她指著這塊大紅喜布上面的顏色,笑道:“大少爺,給你做喜服用的就是這種布料。這料子可是最好的哩,你摸摸,質量多好?”
老板娘示意鄺宗領用手試一下這塊布料的料子,鄺宗領自然而然地抬起手,在柔滑的布料上摸了一下。
絲毫不知道就在離他的手不到一米的地方,隔著一塊布,他的未婚妻正在被一個黝黑狂莽的結實漢子按在牆上,親得口水都流了出來。
他的小未婚妻湛藍漂亮的眼睛在陽光底下反射著瑩瑩的水光,因為缺氧臉頰都漲起好看的緋色。軟軟嫩嫩的唇一肉被吸吮、齧咬,直到變成那種熟透的紅色,腫得滿嘴都是亮晶晶的水光。
他聽到鄺宗領走了過來,有點無力地推拒,圓潤白嫩的腳趾都緊張地蜷縮起來。
然而吃到肉的糙漢子怎麽可能輕易放過他,巴不得親出嘖嘖水聲來,讓鄺宗領聽聽他老婆有多好親。卻被芮苗連著捏了好幾下,沒辦法只能安分守己地小心壓抑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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