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細想,下一秒,他就聽到從楚忱好看的唇裡吐出來一句話:
“塞進屁一股裡,按一下,就會震。”說這句話時,他臉上沒什麽表情,“自尉用的。”
芮苗整張臉都已經像隻熟透的小蘋果,薄薄的臉頰透著粉,染上鼻頭。他磕磕巴巴:“我、我不知道……”
眼前男人的視線又轉了回來,看了他一會兒,沒說什麽。
他手裡還輕輕的握著芮苗剛才沾到髒東西那隻手,把人牽著進了浴室。
水龍頭打開,嘩嘩的清水流了出來。
楚忱身高腿長,站在芮苗身後,握著他的手,一寸一寸仔仔細細地幫他洗手。
他的西裝外套脫在了旁邊的架子上,袖扣松開了一點,露出來的一雙手腕骨突出,莫名的好看。
小貓兒乖乖地站在原地被洗手,他有點疑惑地抬起藍眼睛訥訥問:“不是都已經擦過了嗎?”
楚忱低著頭,心無旁騖,語氣平淡:“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芮苗本能地覺得楚忱的話有些奇怪,但似乎好像又沒什麽不妥。他站在洗手盆前,有點點不自在,微微地動了動。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以自己洗。”
透過洗手盆面前的玻璃,楚忱站在芮苗身後,看了他一眼。他自然而然地扯過旁邊的擦手巾,給芮苗把洗乾淨的手仔仔細細地擦拭好,就連指甲縫和手指縫隙間都沒有放過。
擦完,又擠了一點旁邊的護手霜,用手暖熱以後仔仔細細在芮苗的手上塗抹。
“作為行業內的金牌經紀人,我照顧你一直都是這樣無微不至,你忘記了嗎?”楚忱的手摸在芮苗滑溜溜的皮膚上,芮苗都能感受到他手上的紋理,有點癢。
芮苗有點遲鈍地想起了剛進副本時“不要被發現身份異常”的提示。
他後知後覺地補充道:“記得。”說完就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動了。
像隻剛出生軟軟聽話的小奶貓,任憑楚忱怎麽大手包著小手,從裡到外摸了個遍,也不掙扎不吭聲。
直播間裡的觀眾那全是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直接識破楚忱話裡的意思。
[“我一直都這麽無微不至地照顧你”,看你這眼神,是想照顧到床上。]
[哇靠又是一隻心機狗,一個借口就讓老婆定住了,直接亂摸小手。]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就我看出這個經紀人對我老婆有企圖吧?看著是個人模狗樣的,眼神裡那點意思都快把我老婆吃了,也就老婆看不出來。]
[嘖嘖嘖,這種男人一看就是腹黑怪,剛才外面那隻小晴趣玩具的事估計還沒完。]
楚忱的手骨節分明,比芮苗的手硬很多,芮苗的手很嫩,觸摸在一起時讓芮苗有種異樣的感覺。
他細細密密揉得芮苗的手都發熱了,才覺得把那點護手霜塗抹均勻了似的。又摸了摸芮苗修剪圓潤的指甲,才松開手,開始給自己系袖扣。
芮苗還以為可以了,想溜出去,楚忱卻突然開口問。
“明明知道那個人是跟蹤犯,為什麽還要打開他送來的東西?”
芮苗剛邁了一步的小腿頓了頓,停在原地。
直播間裡的觀眾興奮地光速發彈幕嚎叫:“開始興師問罪了。”
“如果是其他更不好的東西呢?他送你這個東西,如果今天你被他抓住,你知道你會被怎樣嗎?”
楚忱的語氣不重,說話的語調也很平常。狹長的丹鳳眼,眼角有些上挑,會顯得眼神有些凌厲,然而楚忱的眼神卻似乎是平靜的。
芮苗眼尾上翹著,漂亮的藍眼睛和楚忱對視著,微微抖動。
“你要是真的被抓住,搞不好我上來的時候,他已經在你體內成一結了。拔都拔不出來。”
“不管你怎麽哭,都得等到結消了、剛才你摸到的那些髒東西填滿你一肚子,你倆才能被分開,可能還會有盛不下的溢出來。”
楚忱的語氣漸漸有些冷:“然後你的生一殖一腔裡就會留下他的種,過段時間,你的緋聞就不止這一條被包養了。”
他線條好看的薄唇裡,緩緩吐出一句話:“還會加上一條,清純嫩O,疑似懷孕。”
“你知道那些報紙會怎麽寫。”
三兩句話,把銀發藍眼睛的軟乎乎小漂亮嚇傻在原地,芮苗整個人都有些顫顫地、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他的睫毛眨了兩下,微微低下頭,鼻頭微紅,看起來有點委屈,像是要哭似的。
楚忱原本確實有點譴責芮苗亂開門的意思,見他這樣,他又心軟了。他的眼神動了動,不由自主地柔軟了一點。
他蹲下身,摸著芮苗的臉頰:“苗苗,我不是故意嚇唬你。”
“最近緋聞的事情沸沸揚揚,很多黑粉情緒都挺激動的。之前遭遇過什麽,你還記得吧?”
楚忱用指尖刮走芮苗眼角的一點水漬,“那些黑粉裡大多都是Alpha,你是Omega,萬一那些人情緒激動做出什麽危險的事情怎麽辦?”
“現在在小區你都被跟蹤,我是真的很擔心。”
楚忱的手滑下來,雙手捏著芮苗的兩隻軟乎乎的小手。
“這段時間不要太過接近其他人,不管有什麽事讓我來幫你處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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