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漂亮臉頰都不自在地發粉,他下意識動了動,髖一骨摩一擦到祁遂的膝蓋骨,又麻又癢。他推了一下祁遂:“他們好像走了,我、我們也走吧。”
祁遂卻用膝蓋反丁頁了芮苗一下,直接chuo中芮苗柔嫩的部一位,小漂亮立馬控制不住自己輕哼出聲。
這聲音又甜又軟,千回百轉,芮苗立刻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嘴巴。
他、他怎麽哼得跟裡面那個人一樣……
祁遂低低哼笑出聲,隻有兩個人的潮濕角落裡,明明平時聽起來很桀驁的嗓音,卻莫名染上一點磁性。
他突然抓住芮苗纖細的腳踝,把他原本V字張開、屈起的小蹆抬起,小貓咪的身體瞬間被擺成一個柔軟到不行的姿一勢,腳踝被舉到芮苗幾乎可以平視的地方。
“你還說他沒弄你?他都捆綁了。”
祁遂指著上面的那道粗糙的勒痕: “我都不舍得這樣對你……你是不是在副本裡被人給弄了?我就知道,你一個人下副本……”
祁遂話沒說完,嘴裡的酸意都要彌漫出來熏死人了。像隻被主人背叛的大狗狗似的,腦袋往前湊,就要去親芮苗。
他把嘴巴貼在小漂亮柔軟的唇一瓣上,問一句就輕輕咬一下:
“他怎麽弄的你?”
“是跟現在房間裡那兩個人一樣的弄嗎?”
“你也這樣哼哼出聲了?哼得這麽大聲、外面都聽得見,路過的人都要在你牆根底下打野火包?”
芮苗被他咬得臉都紅了,整個人像隻煮熟的蝦子。
他用嫩藕似的小手把祁遂的臉往旁邊一推:“沒有……他沒有弄我……你走開……”
大狗勾的臉被小漂亮直接推開,嫩嫩的嘴巴沒得親了。
他也沒生氣,從角落裡鑽了出來,伸出勁瘦的長手臂把芮苗從裡面一拉,輕松把他拉了出來。
“等我帶你回去,再慢慢好好‘檢查檢查’。”
他的語氣曖一昧,芮苗下意識咬了一下嘴唇。
小漂亮粉嫩的小嘴被親得像顆熟紅的果子,鮮豔得就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水來。臉頰上的紅暈還沒消退,湛藍的瞳孔水光瀲灩的、濕漉漉,這樣看過來,祁遂又想親他了。
他的喉結不自在地動了一下,從空間裡隨手掏了一個漂亮的狐狸面具戴在芮苗臉上。
“別這樣看我。”
然後芮苗被他拉得往懷裡一撲,祁遂下一秒就甩起鉤鎖往外跳躍。小漂亮擔心自己掉下去,被迫用兩條蹆死死地夾住了祁遂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
祁遂就跟惡作劇得逞的壞學生似的,笑得好開心。芮苗立馬就知道——
這家夥竟然是故意的!
他就是報復,報復他下了一趟副本,身上就多出來那些莫名其妙的勒痕。
祁遂帶著芮苗又閃開了幾波穿著銀色製一服的人,漸漸地像是離開了A區的中心。周圍的高樓變得越來越少,房子也變得低矮,遠處出現了褐色的曠野。
一個鉛灰色、巨大的管道口一樣的東西,遠遠出現在視野中。
它的“管口”被滿是鐵鏽的圓環束縛著,幾乎有幾層樓高,正在輕輕顫動著。像是什麽正在工作的機器,又像是一條活物,比如巨蛇的口。
小漂亮趴在祁遂肩膀上,扭過頭望著它。
“那是A區通往其他區域的通道。”
祁遂對那個東西完全不陌生,反而松了口氣:“從那裡出去,我就能帶你傳送回傭兵基地了。A區這個鬼地方,真不想再來。”
祁遂三兩步從房頂跳躍下來,抱著芮苗奔跑在曠野上。
芮苗看著不斷往後飛去的草木,甚至被他的速度震驚到。祁遂就像是一隻草原上的獵豹,明明看起來很遠的管道口,竟然眨眼間就要到了。
巨大的黑色光暈在管道中間遊離,像是什麽渾濁的泥水,芮苗甚至覺得這東西看起來有點像傳說中的“蟲洞”。
“苗苗,跟路旬洲那隻臭狗說再見吧。”
祁遂的聲音聽起來壞壞的,帶著點得意的意味:“這次是我贏了……哈。”
就在祁遂的腳已經踏入黑色渾濁的光裡,小漂亮嫩白的臉頰離那道仿佛有吸力似的屏障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他突然仿佛警覺的獵豹似的豎起了耳朵。
下一秒,他迅速抽回腳飛快後撤了好幾步!
一個什麽東西猛地擊中管道口,爆發出巨大的火焰,在地面上都形成了一個熊熊燃燒的大坑,瞬間封住了去路。
要不是祁遂跑得快,他現在估計整條腿都沒了。
熟悉的、冷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你想帶苗苗去哪裡?”
祁遂頓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消失,緩慢抱著芮苗轉過身。
半空中,一支龐大的隊伍仿佛黑壓壓的鷹群,身上攜帶著各種各樣芮苗不認識的武器和道具,陣容肅穆,隊列齊整,甚至全部都是統一的銀色製一服。
為首的人芮苗很熟悉,在城堡裡的時候,他曾經見過他站在門口臉色淡漠的樣子;也曾經在深夜裡遇到過對方,被他冷冷地譏諷“從哪個男人窩裡回來,被搞成這副顛三倒四的樣子。”
然而到最後,他還是拉著他的手說:“苗苗,跟我回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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