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銅看著那酒杯上自己喝過的位置,剛剛被小漂亮粉粉的嘴唇又無心地抿過,留下一點透明水滴沾在杯壁上。
他承認他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跟芮苗間接接吻。
有木屑簌簌地從他的指間落下,戚銅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從酒杯轉移到芮苗的唇上。
然而有點暈乎的小漂亮已經被從玻璃外照射進來的光線吸引了注意,已經興奮的跑到了玻璃牆旁邊。
賭場大廳裡,原本富麗堂皇的燈光已經調暗了一點。中間的大舞台顯得格外亮,各種顏色的光芒照射到舞台上,外面的活動似乎已經開始了。
芮苗看著一排排的小兔子往台上走,主持人似乎正拿著麥克風賣力介紹著什麽。賭徒們興奮地圍在舞台四周,往台上扔東西,不停地做出吹口哨的動作。
即便這麽大的動靜,室內卻隔音好到沒有一點聲音。只有不時晃過來的燈光證明外面的氣氛是怎樣的熱烈。
小貓咪的腦子被酒精熏得暈暈乎乎,他趴在玻璃上、撅著屁一股往下看。
從戚銅的視角看過去,只能看到一顆圓圓的、可愛的兔尾巴,突出在兩瓣極其肉感的軟軟鼓起上。還有小半塊根本都遮不住,連著雪白的大蹆肉,晃來晃去。
[草草草,老婆別撅起來!臭狗眼睛都tm直了!]
[我曰……這個姿勢……好適合______,請填空。]
[樓上你是魔鬼嗎?看個直播也出現隨機問答?我填:後嗶——]
[剛刷完問答副本的人垂死病中驚坐起,我填:抱起來嗶——]
[手很忙,沒空填。]
[草,總感覺馬上老婆的兔子尾巴就會被揉月中。]
芮苗根本沒有注意到從後面照射過來的視線明顯比底下大廳裡的燈還要熾一熱,他埋頭看了底下站在舞台上的侍應生好一會,遲鈍的腦袋才突然轉過彎來、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因為喝了酒,他說話還慢吞吞的,聲音嬌裡嬌氣:“你明明說侍應生都穿這個工服,為什麽底下的小兔子的衣服跟我的不一樣……”
他說著就想轉過腦袋,卻聽到身後突然傳來一道答非所問的聲音。
“可以親你嗎?”
小漂亮還趴在玻璃上,銀色碎發沾在粉嘟嘟的臉蛋上,很可愛。
他腦子轉得慢,還沒反應過來,高大的陰影已經到了跟前,光溜溜的蹆肉被一條鉗子似的手臂緊緊箍住,他被抱起來壓在了玻璃上。
下一秒,疾風驟雨般的吻落下來。
酒精發酵微醺的味道滿溢在唇齒間,白蘭地殘留的葡萄果香和陳釀木香、夾雜著小漂亮口腔裡本來的那種甜香,混雜成一種難以形容的好聞味道。
戚銅感覺自己像在吃一種沒吃過的酒,明明那點殘余的酒精根本不足以影響他,他卻好像吃得醉醺醺的。
小漂亮嘴巴裡的肉說不出地軟,舌一頭小小的、唇肉粉粉的。吸得重了,他還會發出貓兒似的小小哼聲。
多嘬兩下,裡面的小肉肉就會留下一個小印子。
連津液都是甜絲絲的味道,像某種熟透了的果子流出來的新鮮汁水一樣,彌漫著芳香。掃過他齒列間的嫩一肉的時候,能感覺到小身體敏感的顫抖。
“苗苗,你的牙齒好鈍。”
戚銅貼著芮苗的嘴巴,一邊說,一邊用舌一頭輕輕刮他小小的牙齒。
芮苗因為喝了酒,被戚銅一頓亂親,直接親懵了。
但是他還是知道這是在玻璃旁邊。這塊玻璃牆整片都是敞開的,基本什麽都遮不住。
剛剛他從這裡看下去清晰得要命,現在他被戚銅按在這個地方親,底下的人只要一抬頭,就能輕易看見他們。
戴著兔耳朵的小男生被高大的男人按在玻璃上,遮不住的雪白蹆肉和被絲襪包裹住的線條優美的小蹆都會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被珍珠鏈條拴住的毛絨手環套在白皙的手腕上,圓圓的兔尾巴被男人的手掌捏住,指節深一深地陷進柔軟的tun肉裡,就像是被人用珍珠鏈條綁起來,正在做什麽一樣。
那麽多雙眼睛,太羞恥了。
潮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臉上,小漂亮反應過來以後,用手用力地去推戚銅的臉,珍珠鏈條晃蕩出波紋。
“你走開,大騙子。”
芮苗胡亂地生著氣:“不許親我!你還騙我這是工服、我面試你還刁難我。”
戚銅被芮苗推開了臉,聽他這麽說,他都氣笑了。
他用腦袋抵著芮苗的額頭,銳利地望著他:“苗苗,你為什麽來參加面試?你知道賭場的小兔子是要幹嘛的嗎?”
芮苗愣愣地看著他。
戚銅似乎輕輕地咬著牙齒,有點不高興似的:“今天這種場合,通過面試的小兔子都要被評選,一個個客人會把籌碼塞進青睞的小兔子尾巴裡,你如果通過面試,你知道會怎樣嗎?”
小漂亮長長的睫毛顫了一下。
“像你這樣的漂亮小男生,一下去就會被不同的人塞籌碼到你尾巴裡,你也不能拒絕。還會被不同的賭徒不停叫你給他們拿東西,只是為了多看你兩眼。”
“他們甚至還會詢問你接不接受‘帶出去’,如果你不同意。個別不要命的甚至敢在你端盤子經過的時候把你拉進包間裡親,包間裡甚至可能不是一個人而是幾個人。就算有別的侍應生進來送東西,也只會以為你是自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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