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觀山嗯了聲,“回去給你烙餅。”
苗檸眼睛一亮,他可喜歡陳觀山烙的餅了。
陳觀山看了一眼問,“要抱還是要背。”
苗檸小聲,“抱。”
陸安舟抱得他有些舒服,沒被抱夠,所以他想陳觀山抱他。
陳觀山把苗檸抱起來,還是用那種抱小孩的姿勢,苗檸很自覺地雙腿纏上陳觀山的腰。
苗檸摟著陳觀山的脖子把臉貼上去,他嘀咕著,“你越曬越黑了,明明以前沒有這麽黑的。”
苗檸皮膚白,摟在曬得發黑的男人身上膚色相差極大。
陳觀山忍不住輕輕地蹭了一下苗檸的臉頰,“嗯。”
……
陳觀山又做夢了。
他被人掣肘著困在房外,房裡傳出來苗檸細細的哭聲在叫著他的名字。
白玉京溫和的聲音傳來,“你叫陳觀山做什麽呢?現在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我不喜歡你這個時候叫他的名字。”
苗檸噫嗚著,聲音都有些破碎,“陳、陳觀山。”
“是你自己找上我的,要我幫你,要我救你。”白玉京歎息著,“你這樣怎麽能行?”
“你哭得這麽傷心,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陳觀山就在門外聽著,你想叫他進來嗎?”
那哭聲變小了,壓抑著。
等到白玉京出來已經是很久之後了,他的脖子上都是抓痕,一看就是苗檸的傑作。
“這樣看著我做什麽?”白玉京在椅子上坐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你保護不了他。”
“你該死!”陳觀山一字一句,“你強迫他。”
白玉京笑起來,“我可沒有強迫他,你聽著他在哭,但是他很舒服很喜歡。”
陳觀山眼底都是恨意,“你利用他對你的信任引誘他,你真該死。”
“那怎麽辦呢?”白玉京溫和問,“檸檸他現在就是喜歡,你什麽都不能給他,現在要剝奪他和別人在一起的權利?”
“陳觀山,檸檸不要你了。”
檸檸、不要他了。
陳觀山猛地睜開眼。
天還沒亮,懷裡的人像八爪魚一樣扒著他。
夢境太過真實,陳觀山甚至恍惚地覺得自己還在做夢,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做這樣的夢。
想到夢裡的場景,陳觀山的心臟緊縮著,疼極了。
他粗糙的手指輕輕地按著苗檸的飽滿漂亮的唇,眸色一點點深沉下來。
手指輕易地滑入苗檸的唇間,熟睡的男生下意識的吧怎了兩下嘴,啜了啜手指。似乎是發現沒有什麽好吃的味道,他又蹙眉用柔軟的舌尖抵著那手指,試圖把手指抵出來。
陳觀山的喉結不受控制地滑動著,手指勾著苗檸的舌,靠近了苗檸。
苗檸睫毛顫抖著睜開眼,他推開陳觀山的手睡意蒙矓,“陳觀山……”
“檸檸為什麽不叫我觀山哥哥了?”陳觀山問。
小時候苗檸都是叫觀山哥哥的,腔調軟軟的,格外好聽。
“嗯……”苗檸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
陳觀山發乾的唇親了一下苗檸的臉頰,苗檸徹底清醒過來,他喃喃道,“陳觀山。”
“檸檸。”陳觀山聲音沙啞,“讓觀山哥哥親親好不好?”
“那是夫妻才能做得事情。”苗檸耳朵有些燙,“兩個男人怎麽能親親呢?”
“兩個男人也可以。”陳觀山低聲說,“只是別人知道了會覺得我們是神經病,但是我們本來就一直在一起的不是嗎?檸檸害怕其他人知道嗎?”
苗檸下意識害怕別人覺得他是神經病,可是他們這樣又不會別人知道,他和陳觀山本來就是最親密的人,陳觀山本來就是他的。
他抓緊了陳觀山的背心小聲問,“你親一下試試。”
陳觀山高興極了,他小心翼翼地含著苗檸的唇舔.舐。
苗檸被舔得頭皮發麻,又覺得這樣讓他有些舒服,他輕輕地哼唧了兩聲,陳觀山便把他摟得更緊了。
陳觀山一邊親一邊舔,然後叫著苗檸的名字。
他沒有什麽特殊的技巧,但是苗檸就是覺得這個親親讓他舒服得不行。
舒服到他眼睛裡都泛起淚光,惡狠狠的警告,“你不準叫我名字了,專心親。”
陳觀山果然很認真了,他認真起來苗檸又有些受不住。
從未被這樣對待過的男孩只是被親吻和愛撫就哆哆嗦嗦地濕了褲子。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苗檸眼淚止都止不住,隻覺得陳觀山讓他丟臉了。
“沒事沒事。”陳觀山聲音低啞,“正常的,檸檸只是太敏感了。”
實在太敏感了,甚至陳觀山還沒有動手去碰。
苗檸哽咽著,聲音又軟又細,“你、你混蛋。”
“我混蛋。”陳觀山親了親苗檸的唇,“檸檸不哭,是我混蛋。”
“檸檸先把褲子脫了。”陳觀山伸手去幫苗檸脫褲子,“濕的穿著不舒服。”
“都、都是你的錯。”
“都是我的錯。”陳觀山認下來,“先脫褲子。”
陳觀山說著把燈開了。
昏黃的燈光下,苗檸哭得眼角發紅,唇又紅又腫,陳觀山喉頭髮緊。
他替苗檸把褲子脫了,露出兩條白而勻稱的腿。
陳觀山沒敢多看,他給苗檸把褲子換了,重新上床摟著苗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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