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檸有些怵白玉京的表情,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說,“只有陳觀山可以。”
“你錯了。”白玉京緊緊攥住苗檸的手,“只有我才可以,你注定是我的。”
無論是夢裡還是現實。
苗檸更心慌了。
屋外的雨聲陣陣,看起來要下大雨了。
“苗檸。”屋外有人喊,“因為下雨了,陳觀山他們暫時回不來了。”
苗檸聽見了陳觀山的名字,只是還沒聽清楚怎麽回事。
“下雨了,陳觀山這會兒回不來。”白玉京聲音低啞,“但是沒關系,我在這裡陪你。”
苗檸咬著唇,下意識地後退。
白玉京按著苗檸的腰,“你在害怕我?”
苗檸的確有些怕,但是他嘴硬,“沒有!我憑什麽怕你,你松開我。”
“松開你不行,我要親你。”白玉京語氣極淡,“這對我們來說應該是很正常的親密事。”
他抗拒地推著白玉京的肩,“不要。”
白玉京停下來了,他問,“為什麽不要?”
“陳觀山。”苗檸念著,聲音大了些,“陳觀山。”
是因為陳觀山,終究還是念著陳觀山。
白玉京微微閉了閉眼,沒有再繼續下去,夢裡的場景和現實交織,白玉京想,這個人注定是我的,現在不同意,以後也是。
至於陳觀山……
白玉京低下頭來,聲音微啞,“我等著你來找我。”
苗檸手忙腳亂地後退著,他看見白玉京那裡鼓鼓的一團,看起來有些可怕。
他不敢多看,去整理被拉扯得很凌亂的衣服。
白玉京在床邊蹲下來,他握住苗檸光潔的小腿又親了一下。
苗檸只是有意識的在白玉京面前壓著自己不講理的本性,此刻白玉京一親驚得苗檸一腳踹了過去。
踹過去的腳被白玉京牢牢握在手中,白玉京低笑著親下去,苗檸更慌了,他本來就有些莫名害怕白玉京,這會兒被白玉京握著腳親隻覺得頭皮發麻。
他甚至在想自己怎麽會認為白玉京的氣息和陳觀山的很像,白玉京這麽可怕的人和陳觀山一點都不像。
他壓了嗓子試圖威脅白玉京,“你放開我,要不然陳觀山不會放過你的。”
白玉京覺得好笑,“陳觀山怎麽不放過我?”
苗檸縮了縮腳沒能縮回來,“陳觀山會揍你。”
“平素不是很喜歡看我家,現在怎麽翻臉就不認人了?”白玉京問。
苗檸漲紅了臉,“什麽翻臉不認人,我和你又沒什麽關系……你松開我,你簡直是個變態,翻臉不認人怎麽了?誰讓你突然親我的小腿。”
苗檸沒有發現自己的每句話都在白玉京的雷點蹦躂,他又說,“你現在,你現在還、還親我的腳,你不嫌髒啊?你、你變、變態。”
白玉京低垂著眼眸。
他手中的腳長得白皙漂亮,又柔軟,很適合握在手中細細的把玩。
他握得緊了些,似笑非笑,“一口一句陳觀山,我不喜歡。”
苗檸看他這模樣又有些慫了,他還在嘴硬,“誰管你喜不喜歡?你是不是就是覺得陳觀山沒在家,所以才肆意欺負我?”
“這叫欺負?”白玉京似乎很驚訝,“我們明明是你情我願。”
苗檸氣得哆嗦,“我什麽時候和你你情我願了?你個變態放開我。”
“變態?”白玉京松開苗檸的腳站起來,他似笑非笑地又俯身靠近苗檸,“你知道你剛才算什麽嗎?如果你和陳觀山是夫妻,我就是你出軌的對象,我們那叫合、奸。”
後面兩個字白玉京咬得很緊,落在苗檸耳中猶如驚雷。
事實上苗檸不是很懂什麽叫合奸和出軌,但是把他和陳觀山比作夫妻,那他就明白了這兩個詞是什麽意思。
他看著面前的白玉京,眼圈又翻紅了。
白玉京替苗檸擦去那點可憐的眼淚,微笑著道,“檸檸,既然我已經決定開始了,輕易可停不得。”
……
陳觀山沒在縣裡過夜。
他放心不下苗檸,冒著雨走了兩三個小時回來了。
他回家的時候全身都濕透了,苗檸睡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麽噩夢,眼角還掛著淚。
陳觀山去燒水衝了個澡,然後換了身衣服鑽進被子裡。
苗檸被他的動作驚醒,翻了個身鑽進陳觀山的懷裡。
“怎麽了?”陳觀山問,“做噩夢了?”
不是噩夢,但是比噩夢似乎要可怕多了。
苗檸搖了搖頭,他不敢告訴陳觀山自己和白玉京的事,隻小聲說,“不是在下雨嗎?你怎麽回來的?”
他們去縣裡都是坐村裡那輛敞篷的卡車,那輛車搖搖晃晃的,苗檸總覺得有一天會散架。
“走回來的。”陳觀山說,“不放心檸檸一個人在家,怕你睡覺害怕。”
苗檸雖然經常凶陳觀山,但是他沒有幾次愧疚過,這次卻莫名其妙地覺得愧疚。
白玉京說,“你和陳觀山不是夫妻,也不可能成為夫妻,兩個人寂寞的取暖而已,你真的愛他嗎?仔細想想。”
什麽是愛呢?
“檸檸。”雖然不知道苗檸怎麽了,但是陳觀山還是察覺到苗檸的不對勁,他聲音沙啞,“別難過,睡吧。”
苗檸摟著陳觀山的脖子,爬到了陳觀山的身上趴好,他說,“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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