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序:“。”倒也不是,是給的太多了,要不然能有那麽多秘密。
“所以之前在讀高中的時候是故意成績差的?”
“嗯,保護自己。”時序順著陸文州給出的猜測繼續說:“我以為當一個笨蛋會好過一些。”
“事實證明呢?”陸文州反問。
時序把臉埋入陸文州的肩頸裡,悶聲道:“事實證明,人善被人欺。”
陸文州認可的‘嗯’了聲:“對,人善被人欺,所以要學會保護自己。不過在我這裡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比如賺錢,比如讀書,我現在挺想聽聽你的讀書計劃。”
“等我自考本科畢業後我就去考研。”
“讀哪方面的?”
“金融統計學。”
陸文州眸底浮現笑意:“那這段時間在集團裡試試看?”
時序心想也不是不可以,能跟在大佬身邊學習不比去其他地方實習要強?
於是他點點頭,沒拒絕:“好。”
“那等你身體好一點,再休息半個月。”陸文州雙手攏起時序垂落肩上的長發,保持著面對面擁抱的姿勢,就能熟練的將頭髮扎起來:“到時候我安排秘書帶帶你。”
能這家夥帶在身邊想想都覺得開心,不過倒也存在一些隱患問題,他不想那麽快讓人知道他的愛人是誰,主要還是擔心時序的安全。
時序好奇一問:“你有幾個秘書?”
“目前是十個。”
時序:“……都那麽多人了還要什麽秘書。”他腦海裡想了些不該想的,十個秘書啊這是個什麽概念,該不會出差的時候都會帶上吧?
男的女的都有?
想想都覺得混亂,不過陸文州好像又說過不是爛黃瓜的事,那怎麽會有這樣優質的男人年紀都三十幾了還‘守身如玉’,陸文州一看就是那種需求很大的人。
要不然他會那麽害怕。
正在想臉頰就被手捏了捏。
陸文州見他這幅樣子就知道又在瞎猜:“秘書的人數是按照集團規模業務范疇定的,是集團需要這麽多秘書,不是我需要這麽多秘書。”
時序被捏得臉頰鼓鼓,盯著陸文州,聳了聳肩:“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哦,誰知道你。”
陸文州把手放下,見他臉頰被自己的手輕輕一捏就有點紅了,又用指腹撫了撫:“真是嬌氣。”
時序:“……?”
好端端的說他嬌氣做什麽!
就在這時,陸文州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私人手機。
陸文州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看了眼來電,金絲邊眼鏡底下神色恢復平常的淡漠模樣,他接通電話。
“陸總,時宴辭逃出國了。”
陸文州眉宇微蹙:“什麽?”
“他涉嫌一起特大非法采礦案,非法采砂20萬噸,以及金額巨大的偷稅問題,現在警方已發起通緝。”
時序聽到時宴辭的名字側耳過去,貼著陸文州拿手機的手,正好聽到了這句話,訝異看著陸文州。
陸文州‘嗯’了聲,把時序摟了過來:“好,我知道了,時文集團那邊的情況如何。”
“時文集團因為時宴辭這一事股票受到很大的影響,本身產業就面臨著很大的問題,背負著巨額的負債,現在是時宴哲暫時接管時宴辭的位置,估計不久後會召開股東大會罷免時宴辭董事長的位置,集團將申請破產保護。”
“繼續留意。”陸文州說。
“好的陸總。”
掛斷電話後,陸文州見時序貼著自己的模樣,他放下手機:“都聽見了嗎?”
時序抿著唇,沒敢笑得很明顯:“活該。”
不過還沒完。
他聽到了股東大會。
陸文州見時序饒有趣味的眼神,往後靠在床頭,把他抱好:“想做什麽?”
時序雙手扶著陸文州的胸口,想了想,還是如實說:“其實我幾天前就已經低價購入了時文集團的股票。”
陸文州知道這件事,本來也沒打算問,時序想做什麽就做,聽他主動跟自己說了便問問:“為什麽?”
“我想控股。”時序說:“我現在有時文集團百分之13的股份,按照佔比我已經是可以出席股東大會的大股東,在時文集團面臨這樣的危急關頭時宴哲第一時間肯定是要穩住股東們,如果他想要穩住他哥的位置,那他要做的就是拉攏股東。”
陸文州見這小模樣說得神采飛揚,笑著點頭:“嗯,然後呢。”
“時文集團的根基不差,在面臨巨額負債的關頭,作出什麽樣的決策才能夠起死回生尤其重要。現在將面臨著兩種情況,一個是股東聯合罷免時家,一個是時宴哲有能力能夠拉攏這些股東支持他。”
時序說著想到什麽,眸光微轉,忽地笑了,他對上陸文州的目光。
陸文州被懷中這人的一顰一笑吸引了所有眼球,實在是欣賞悅目:“笑得那麽開心,想到什麽好事了?”
時序唇角輕扯了一下,手百無聊賴的撥著陸文州襯衫上的扣子:“我要等他親自找我,求我幫他,再果斷的拒絕不給他留一絲活路。”
他可太想看到時宴哲在股東大會看見他時的嘴臉。
想想都覺得精彩。
剛說完就感覺辟谷被大掌捏了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握住後頸,跟陸文州的距離倏然被拉近,是靠近一點就能吻上的距離,他猝不及防撞入這男人金絲邊眼鏡底下沉黑隱晦,手下意識的握住對方的寬肩。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