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一笑,乾脆將陸文州直接推坐在沙發上,隨後岔開腿坐到他懷裡,雙臂攀上他脖頸:“來嗎,我哄你。”
陸文州靠坐在沙發背上,深深盯著坐在懷中身穿裙裝的時序,目光掠過他白皙的脖頸上那條藍鑽項鏈,脖頸處若隱若現的青筋浮現:“誰教你的?”
黑裙的衝擊力隨著親密的距離愈發強烈。
時序聽著這男人暗啞的嗓音,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側,勾住他的手指,將這根手指帶到蕾絲邊緣,勾住有彈性的蕾絲邊緣,故意扯起,彈了一下。
蕾絲被扯彈起落在腿上的聲響‘啪’的一聲。
神經跟呼吸徹底瘋了。
“沒有誰教我,我是想對你這麽做就會了。”時序往前再靠近坐了些許,另一隻手摟上陸文州的脖頸,輕輕貼上他的臉頰:“陸文州,我是愛你的。”
“那你為什麽要離開。”陸文州坐著沒動,無視這家夥的貼近。
真是個妖精。
時序將腦袋枕在陸文州的肩膀上,另一隻手還勾著他的手指頭,他輕聲道:“因為我不夠你愛我的那樣愛你,因為我不夠強大,所以站在你身邊時序這個名字永遠會在你的名字後面。”
“只要你足夠優秀就不會。”
“誰說的,你聽過嗎?”
“聽過什麽?”
“聽他們在背後議論我,讓我不需要那麽努力,反正有陸文州在背後,那時候是我給瑞星科技帶去新的契機,也是這樣議論我。你站在得太高了,底下的聲音很難聽見,可是我聽見了,你沒在意,我在意。”
“那你怎麽不跟我說?”陸文州皺眉,他心想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話音落下,唇邊被溫柔吻上,就像是一隻小貓舔著零食。
“因為這些都不重要,當時我已經做好了要離開你的決定。”
“你是什麽時候下定決心想要離開我的?”
“在你越來越愛我的時候。”時序抬頭,目光撞入對方的深沉雙眸中,裡面的情緒包含了太多當時未能夠說出口的話語:“我就知道我該離開了,只有離開我才可以重新走到你身邊,而不是被送到你身邊。”
被送來的是“時序”,這一次走向陸文州的是時序。
“但是你傷了我。”陸文州道。
“但是你先強取豪奪的我。”時序對上陸文州眼神,不甘示弱。
兩人的眼神誰都沒有退卻,也是在對峙的須臾間,注視對方的視線愈發膠著,隨著距離拉近,對方的呼吸溫熱落在面頰上。
陸文州輕笑出聲,他點了點頭,原來這家夥從頭到尾打的就是想跟他扯平的主意,果然是個無論如何都不想吃虧的主。
就在這時,一隻手勾下鼻梁的金絲眼鏡。
“之前都是你哄我,所以這次我先哄你。”時序伸手摘掉陸文州的金絲眼鏡,丟到一邊,語氣溫柔:“你先別著急拒絕我,怎麽也得看看我哄人本事對不對?如果我哄得不好,你再拒絕。”
陸文州一言不發,目光卻落在這張臉上沒有轉移視線。
“這一次我會這麽做是因為時宴哲徹底坐不住,我已經完全拿下了時家,他們沒有生存的余地,所以在網絡上攻擊我,給我的秘書發信息。”時序的手撫上黑襯衫的扣子,解開第一顆:“我的秘書當時是跟著時宴哲的,受了不少欺負,被威脅拍了照片跟視頻,所以借此來威脅她給我下藥,想讓我身敗名裂。”
陸文州沒有阻止這隻手,聽到這眉頭緊蹙:“他用秘書的視頻跟照片要挾你?”
時序解到第四顆扣子便停下手,低下頭,吻上這裡:“不對,是我的。”
“你的?”陸文州抬手握住時序的後頸,讓他抬頭看向自己:“怎麽回事,你怎麽沒跟我說過這個件事。”
時序心想其實他也不知道究竟時宴哲手中拿著多少視頻,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其中大部分肯定都是像之前他零星獲取到的那種片段,被打的,包括像之前網絡上放出的那種視頻。
至於有沒有那一段猥褻未遂的,他想應該是沒有。
畢竟時宴哲是比較害怕大哥時宴辭,當時那件事在“時序”的哀求下沒有報警,但事關時家名譽,視頻大概率不會有。
“他打過我,應該是這些視頻。”時序反手握住陸文州扣著自己後頸的手,讓他順著自己的後背,找到裙裝拉鏈的位置:“包括之前在網絡上的那一段,他肯定有完整的,那一段根本就不是我為了想嫁給你說出的話,當時應該是齊衡。但不管如何他手裡的證據足夠讓他坐個十年以上。”
“你不是在哄我嗎,為什麽要提其他男人。”
尾音落下伴隨著拉鏈到底的聲音。
時序笑說:“你在吃醋。”
這還是一句肯定句。
兩人又對視須臾,無聲勝似聲響。
時序感覺到這男人愈發克制的眼神變化,他勾著唇,抬手將盤著的長發解下。
陸文州就看著坐在懷中的漂亮青年微卷的長發傾瀉而下,抬手的動作讓肩上的領口傾斜,冷白的肩映入眼簾,他再微微抬眸,深幽的眸底情緒已然袒露,蘊著不再克制的潮湧。
“陸文州,我把頭髮留回來好不好?”時序從陸文州身上下來,半蹲在他跟前,仰著頭,凝視著他笑彎眼梢:“這次是我願意為你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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