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不了,這真幫不了。
名草有主了。
鍾尋雪發作業發到謝松亭,塞給他一張便攜裝濕巾。
謝松亭疑惑地看她。
雙眼5.0的鍾尋雪指了一下自己下巴,慈愛地遞給他一面鏡子:“擦擦嘴。”
唇縫裡還有點口紅。
沒被貓舔乾淨。
謝松亭接過鏡子一看,連忙點頭,整個人看起來都要燒著了。
鍾尋雪眨了眨眼,看到他校服裡席必思的抓絨衣的衣領,什麽也沒說,回了自己座位。
席必思肘著右臉,生怕人看不見他那個口紅印一樣,頂著腦袋在座位上嘚瑟了一下午。
連上課的老師來了都得含蓄地問一句,席必思,你這臉上怎麽搞的?也不擦掉?就這麽讓人看啊?
滿臉通紅的謝松亭第一百次恨自己沒有劉海。
席必思就回:老師,你這麽大了還不懂?真要我給你解釋嗎?我巴不得全校所有人都看見。平安夜沒人送你蘋果我送你一個,給,祝你聖誕快樂。別難過。說不定明年就有了。
老師被他氣得吐血,說了句去你的,你們這群談戀愛的皮猴子,不再問了,開始上課。
鍾尋雪今天扭頭扭得脖子都要斷了。
謝松亭在倒數第二排,埋頭埋得太深,也太隱蔽。
書一擋,完全看不見了。
這種時候看謝松亭的反應才最好玩啊啊啊啊啊!!!
讓!我!看!看!紅!亭!亭!
磕cp太耗費體力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的鍾尋雪邊揉脖子邊吐魂。
她的脖子……扭到了……
第60章 重返高中(6)
第一節下課時,周圍幾個班的都知道席必思頂著個大紅唇印來上課了。
走廊上看似閑聊、實則有意無意向班裡瞥的人急劇增多。
慕名而來.jpg
第四節下課,最後一節自習前。
謝松亭沒什麽表情,把席必思叫出了門:“找你有事。”
席必思把筆放下,這數學他真是一個字都不想寫了,累手,興致勃勃地跟上。
謝松亭一直把他帶到教師辦公樓的走廊才停,苦惱地說:“你能不能收斂點?”
席必思笑得很縱容:“我哪不收斂了?又沒人知道這是你親的。”
他背靠欄杆,兩肘向後搭住,愜意地說:“這種機會這麽少,當然要炫耀,你又不是每天都印我個唇印。”
謝松亭深知自己說不過他:“……你打算什麽時候洗掉。”
席必思眼睛瞪大:“這還沒一天呢你就讓我洗掉?還有沒有人性了?”
謝松亭:“你哄我親你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
席必思笑了:“我怎麽說的?”
怎麽說的……
今天中午席必思拿著口紅把謝松亭堵在宿舍,說:“要麽我塗口紅親你一口,要麽你親我一口,你選吧。”
謝松亭像隻受驚的小倉鼠,被他按在衣櫃門板上:“啊?”
席必思已經拔開口紅蓋,把膏體擰了上來:“那就是我親你了?給你的平安夜禮物。不許洗。”
謝松亭:“???我親你!”
席必思壞笑:“好。”
沒規定他什麽時候洗掉!
謝松亭扣著欄杆發愁:“可是我……”
可是我聽你字字句句說的都是我,別人不知道我知道啊!
坐不住了……太羞恥了……
“可是什麽可是,不洗。”
席必思搖頭,耍滑,不答應。
謝松亭說不動了,蹲下來拿額頭貼住欄杆降燥:“你看對面,好多人,等下回去不知道又會說什麽。”
席必思:“說我和我對象百年好合呢。”
謝松亭:“真要一直這樣嗎?”
席必思:“什麽一直這樣。”
謝松亭看著白色瓷磚:“哪你都哄,連收個蘋果都得看我臉色,你不累嗎。”
席必思臉色凝重地跟著蹲下:“我們確認一下名詞,什麽叫看你臉色?”
謝松亭偏頭看他:“你不是麽?現在不就是。”
他偏頭時,柔軟的額發落下來點。
骨頭長得好,頭顱怎麽轉都是好看的,只是神色有些無可奈何。
耀眼得席必思下意識閉了閉眼。
“我明明強調過很多次我真的真的整個人都是你的了吧?”席必思驚疑不定地說,“你從頭到腳哪我沒親過,都這樣了你還要把我往外推,你個負心漢,你不要我了?”
席必思臉上的唇印隨著他說話動了動。
謝松亭別開臉:“……”
他說的和席必思說的是一個意思嗎?
見他不說話,席必思又說:“要不是在這兒,你平時說這種話,我讓你三天下不來床。”
謝松亭挑了挑眉。
席必思要是真敢也就算了,可惜就他心疼自己的樣子,發情期也沒做到這種程度,謝松亭隻當他過嘴癮。
“而且什麽叫看你臉色,我不都你的人了嗎,”席必思放軟語氣,“這都是我應該的我的好寶寶。你見誰談戀愛還平安夜收別人平安果了?”
謝松亭:“可我……”
可我本意不是想限制你。
“又想說可你不想我這麽委屈,”席必思一副我還不知道你想說什麽的表情,“別傻了,不收蘋果也叫委屈了,你非得我三宮六院才不叫委屈?到時候別說你發瘋,我先自宮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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