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走啊?
但楚誦也沒有完全走,他在木馬房門前徘徊到了大半夜,壓根想不明白什麽叫對他不好,也沒琢磨出個應該怎麽對木馬好的好法來。
自己一沒錢二沒本事,除了給對方搗鼓點吃的喝的,他想不到還能怎的為對方服務了。
做牛做馬?俯首稱臣?以命相報?以身相許?
木馬是想上天還是入地啊,給他整這麽個末世難題。
第二天楚誦把剩下半隻雞全給拿出來了,木馬下班回來看到一桌子菜還帶一束紙折的花,神色立馬變了:“散夥飯嗎。”
“想什麽呢!將就吃吧,等我以後有錢了再讓你天天吃香喝辣行嗎。”楚誦原本高昂的話音越說越溫柔。
木馬又拿起那束英文大字報紙折的玫瑰花,“那這個?”
“花也將就吧,有紙的都不錯了,你可別指望我在沙漠裡給你弄一束真的。”楚誦邊說邊喝湯,頭越說越低。
“給我的?”木馬有些意外。
楚誦咬牙,“不要就扔了。”
“要的。”
木馬戰戰兢兢的抱著花坐下了,他有模有樣的嗅了嗅懷裡的花骨朵,欣喜道:“有油墨味。”
“嗯嗯額是……”楚誦沒敢看對方,含糊其辭回應對方。
木馬心滿意足放下了花,又看到自己餐盤裡的煎蛋被刻意切割成一個心型後,他望向楚誦,瞬間茫然無比:“為什麽……要把雞蛋弄成這樣,你要和雞蛋表白嗎。”
楚誦語音一沉,“你不是天才嗎?這也看不出來?”
“看出來什麽?”
砰——
楚誦終於忍無可忍的捶了桌子一拳,“我她媽在跟你表白!”
第12章 :淪陷情愛的俗人
那天過後,楚誦和木馬光速談上了戀愛。
楚誦抽出嘴來喘了口氣,他一手掐著木馬潮熱的臉:“還說我對你不好?”
木馬沒回答對方,而是將身上的人鎖得更緊了,他迫切地再次封住那張嘴,一個翻身將楚誦壓在了身下。
“熱死了!”楚誦用手擋住對方的臉,“你不是不懂這些事嗎!”
木馬嗅了嗅對方的掌心,實誠道:“試了才懂的。”
“我告訴你!差不多得了……我說這電怎麽停了那麽久,熱死了。”楚誦掌心很快就暈開了一片溫熱。
木馬探出舌尖點了一下對方掌心的紋路,“要再洗一次澡嗎?”
“你回你房間去睡。”楚誦拍了對方背後一掌,“這樣我就不熱了。”
木馬把整張臉都頂進對方的頸窩裡,不滿道:“你還說你對我好。”
“怎麽又不好了我?”
“我都答應跟你交往了,你還不準我和你一起睡覺。”木馬掌心覆在對方肚臍上按了按,“你對我好刻薄。”
“那你拒絕我吧。”楚誦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熱死了。”
“你不會讓我拒絕的。”
楚誦常常覺得自己跟木馬沒法交流就是非常客觀的事實,到底是木馬的腦子太膨脹了,還是他的小腦萎縮過了,他很多時候壓根不能理解木馬的邏輯初衷是什麽。
“胡扯,我巴不得呢。”楚誦嘖了一聲。
聞言後,木馬抓著楚誦腰的手緩緩松開,“你就是不好。”
楚誦對準木馬的眉心親了一口後又叫囂道:“我怎麽又不好?我都她媽的表白了你就偷著樂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到底誰饞誰你自己說說。”
木馬強憋住笑意,腔調濃重的悶出一句:“一個雞蛋也算表白嗎。”
“媽的,都過去多少天了還提這事,再提分手!”
木馬含著舌頭低笑,“今晚應該是不會來電了,去衝個冷水吧,不然要睡不著了。”
“你不是不怕熱嗎。”楚誦坐起身。
“不怕的。”木馬捉住對方的一隻手往自己小腹下帶,“但是這裡……需要冷靜一下。”
幽暗的夜色裡,木馬眼中流露出狼一樣的精光:“你需要嗎。”
楚誦如碰針鋒一樣立馬就抽回了手,“不是,你……這進展是不是太快了?”
“你不想嗎。”木馬歪頭追逐著對方躲避的目光。
“想個錘子……我去衝澡了……”
楚誦一躍下了床逃到了浴室裡,他衣服還沒脫乾淨就先開了花灑,一通冷水過身,楚誦感覺自己也冷靜了不少。
哢噠——
“你進來幹嘛!?”楚誦當即捂住自己已經沒有隱私的隱私部位,大驚失色道。
木馬沒吭聲,也走到花灑下,一股勁將人往牆壁上堵,楚誦有些被動的接受著突如其來的吻。
過了一會兒,木馬慢慢蹲下身,在楚誦的腿間向上方的人傳達去一個露骨的眼神。
楚誦揪著木馬的頭髮,呼吸有些上不來,冷水打在地板上的聲音實在太令人感覺聒噪,楚誦動作不利索的關了花灑後,浴室裡只剩下木馬唇舌間的粘糊聲……
次日一早,塔克拉瑪乾突然降溫了。
昨天還是高溫難下的暴烈天氣,今天這溫度大轉盤,冷得楚誦不由自主往木馬懷裡縮了縮。
出門前,楚誦上下打量著木馬,然後又回到房間裡搜刮出了那條藍色菱格圍巾,親手給木馬圍系上了。
“今天不許拿下來,敢拿下來你就死定了。”楚誦邊說邊給對方整理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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