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發現的太晚,所以只能一點點查這個善堂背後的人。
“鬱向陽是我們安插進去的人,本來想著靠他找人,沒想到您因為意外過去,還恰好撿到了買命錢,就上趕著湊到一起去了,也是奇了。”
沈信聽完他的話,“所以扔買命錢的人在那個善堂裡?”
“對。”玄風歎氣,“既然已經打草驚蛇了,那就先處理安置受害者吧。”
沈信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他只是掛斷了電話。
看著電話被掛斷,玄風看向會議室裡的人,“好了。”
“他真的會幫忙嗎?”旁邊有人問:“再怎麽樣,這件事和他沒有關系,是我們玄學部的失職。”
“我知道,但是我相信他會幫忙。”玄風說。
“我們之前就在研究,為什麽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一個天眼?每個天眼都像是天道的踐行者,不理世俗也無所顧忌,每一個都那麽的個性鮮明。”
“我想:他就是為了此刻而存在。”
“因為規則沒辦法保護所有人,規則沒辦法杜絕所有的不公,所以天道就找了這麽個人去補全。”
“他可是在車上就撞到了撿買命錢的人,下了車在車站就撿到了買名錢,世界上真的有這麽巧的事情嗎?”
“我相信是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讓他發現。”
玄風笑眯眯的說:“在某種程度上,方臨離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所有人都被玄風說服了,他們點點頭,並迅速行動起來。
這一次,他們必須得抓住這個叛徒才行,得立刻帶人過去。
另一邊,沈信在地圖上查到了善堂的位置,直接讓出租車改到達地址去這個地方,另一邊的鬱向陽也得到了命令。
他的人已經把那個實習醫生逮回來了,但隻問了兩句話鬱向陽就知道不是他。
鬱向陽立刻開車去了善堂,一邊開車一邊聽對面說話。
“沈先生已經過去了?好,我知道了。”
“是的,那個實習醫生不是,他有個妹妹重病快去世了,他學醫就是為了這個妹妹,家庭狀況也不算好,他估計是為了讓妹妹活下去所以來頂罪,人我已經關起來了,到時候可以審。”
說著鬱向陽皺眉,“不是吧?天眼就這麽可怕?沈信一來他們就跑的這麽快?”
對面人歎口氣,“沒辦法,方臨離的名聲太差了,他又是我們能唯一確定的天眼。”
“一切以方臨離為標準,沈先生在他們眼裡就是洪水猛獸,這才第二天,他們就慌不擇路準備跑。”
鬱向陽點頭,“也是,畢竟是方臨離,總之你們趕緊守住位置,一個都不能放跑。”
“我知道。”那人回答:“對了,田京怎麽樣?”
“不怎麽樣。”鬱向陽也鬱悶,“這混蛋昨天想試著解析買命咒,這東西不好搞,我們研究這麽久也沒研究出來,結果他不止解析失敗還不在局裡好好待著,跑去參加什麽書法展覽會,差點在沈信面前猝死。”
“好在被沈先生一個急救撈回來了。”
“不過他擔心沈先生發現自己的身份,就編了個倒霉撿到錢全部花掉的謊話,也不知道沈先生是不知道還是單純沒理會。”
鬱向陽吐槽:“聽到沈先生說我工作不到位導致人差點死了我都傻了,之後才反應過來是他。”
那人聽得目瞪口呆,“他還是這麽不惜命啊,真是絕了,還活著就好。”
“但估計只有三個小時。”鬱向陽咬牙切齒,“沈先生說了,要三個小時找到始作俑者,你趕緊去醫院給他搞點續命的東西,別三個小時搞不定又猝死了。”
對面人連忙應了,鬱向陽把耳機從耳朵上拽下來,然後提高車速。
善堂距離第一人民醫院更近一些,鬱向陽先到了地方。
這地方早就有玄學部的人盯梢,但一直都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信息,裡面除了一些養生館的按摩老師就是幾個‘中醫世家’的人,這幾個中醫世家的頂多坑蒙拐騙,似乎一點都不知道買命咒。
在善堂門口等了一會兒,沈信終於從出租車上下來了。
他歎口氣看了一眼時間,三個小時已經過去四十五分鍾了。
好家夥,他是在和閻王搶命嗎?
看到沈信過來,鬱向陽連忙跑過來,“沈先生,真巧,您也來這裡調查?”
沈信摘下墨鏡看了他一眼,“不巧,你是跟著我來的。”
說完沈信就進了善堂。
鬱向陽在原地愣了一秒鍾,接著才想起這是他們昨天在醫院碰到時說過的話。
“哎呀。”鬱向陽自言自語,“沈先生說起話來還是個蠻有意思的人啊。”
當然現在不是稱讚別人有沒有意思的時候,他迅速跟著沈信走進善堂裡,剛走進去就有人喊好,幾個穿著統一製服的女人疑惑的看著沈信和鬱向陽,完全不知道怎麽突然進了兩個男人。
而且前面這個男人長得那個好啊,完全就不像是來做保養的人。
“警察。”鬱向陽連忙出示證件,當然這是他們玄學部對外方便辦理的證件,不算假證但也不是正規警察。
一聽到是警察,店長連忙急匆匆來了,她不斷的陪著笑,問是發生了什麽?
為什麽突然來查這個無名小店?
“安靜,在這裡等著。”鬱向陽說:“請配合調查,什麽地方都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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