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個什麽情況啊?
正要開口,突然聽到一陣呻//吟。
地上的男人終於醒了。
那人一睜眼就看到了馬朱仁,捂著肚子搖晃著站起來,感覺全身哪裡都酸痛,好像經歷了一場“惡戰”,腦子也還有些意識不清醒。
“阿仁,我做夢夢到懷上你的孩子了。”
周圍人:“............”
有人看向馬朱仁。
你們玩得挺野啊。
馬朱仁輕咳一聲,瞪了男人一眼:“瞎說什麽,要懷也不是你懷啊,是——”
是個屁!
呸呸呸!
被這一打岔,馬朱仁要問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氣得踢了一腳男人的腿。
他的馬房啊啊!
敲竹杠的機會直接溜走了!
還想趁機再將馬房好好裝飾一下,紅色還是不如金色好看,到時候外面都鑲上鑽,金閃閃的,亮堂!
............
定好三匹小馬也要放在這裡養著,鬱家倒是有自己的馬場,但考慮到以後白昊和兩個朋友來這裡玩,所以就都放在這裡養著了。
不過直到離開馬場的時候,白昊的小鬱悶勁兒還沒消下去。
而且......他好像忘了什麽?
什麽哦?
白昊小臉蛋懟在鬱君衍肩膀上,又換了個臉蛋邊邊懟,小手捏著鬱君衍耳邊的發絲,想不起來。
算了,不想了。
反正葉歸帆和呂林瀟也都被送回了家,應該沒別的事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他該怎麽解釋?
雖然鬱君衍一直在馬房門外沒有進來,甚至也阻止了其他人,但肯定發現了不對勁。
這都第幾次了。
再傻也該意識到了吧?
更何況白昊也不認為鬱君衍是傻的。
但直到回了家,吃過晚飯,鬱君衍都沒有開口問他什麽,照常說話,好像之前在西郊馬場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晚上,白昊自己回房間睡覺。
他爬上床,轉了個圈,一隻純白色小咩咩出現在了堆滿布偶的床上。
白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羊蹄子,又使勁兒轉著小腦袋去看自己的尾巴,然後往床上一坐,後腿上的兩個小蹄子伸著,前腿的小蹄子摸了摸咩腦袋,哪裡都不是人樣兒,要解釋的話,總不好還有隱瞞吧?可哥哥能接受他這個樣子嗎......
小咩咩又往旁邊一倒,要鬱悶死了。
想有個說話的——
啊!
小咩咩受驚一般猛地一撅蹄子!
他終於想起來忘記什麽了!
............
“嘿嘿。”
楚肅在自己房間看著放在床上的計算器。
這是他一路雙手捧著回來的。
“嘿。”
歸零:“......”
跟有病的似的!
“你會說話嗎?”
楚肅伸手戳了戳床上的計算器,然後被電了一下。
他都被電了一路。
那也沒通知鬱君衍那邊,又不是他故意不還那小孩的。
歸零懶得理他。
要不是現在還沒恢復好,不能說話,他得罵死這人!
“應該會說話吧,我之前聽你說話著。”
“但你......”
楚肅湊過去,小小聲:“但你之前是人形,所以變成這樣就不能說話了嗎?”
“沒事,這裡沒別的人,你可以和我說話。”
歸零:“......”
有病!
“嘿嘿嘿。”
啊啊啊!
............
監老師在葉歸帆這裡。
它也就好那麽一點,還能勉強維持眼珠子的外形。
還好,體面還在。
不過沒來得及叫住白昊......
葉歸帆也忘了手裡還攥著個東西,直到被送回家才意識到。
他之前整個人都還沉浸在那場激動人心的“戰鬥”中。
比武館每次摔跤比拚還要熱血!
太神奇了。
也不知道下次還能不能再碰到這種事。
就是他好像也沒幫上什麽忙。
哎。
“哎。”
“誒?”
葉歸帆一低頭,這才發現監老師的存在。
“眼珠精!”
監老師:“......”
“我哪裡像眼珠精了?!”
葉歸帆滿臉疑惑:“你哪裡不像了?”
說著,還伸手撥弄了一下手裡眼珠子的大長睫毛。
監老師:“......”
不是所有長著睫毛的都是眼珠精!
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
監老師要休眠,要養精蓄銳,葉歸帆不好打擾,就捧著它,小心翼翼把它放自己枕頭上了,還拿了個枕巾給蓋了上去。
他姐姐沒在家,葉歸帆知道,肯定又是去工作了。
不是去武館那邊,就是去特案處那邊。
姐姐很辛苦,要忙著掙錢,葉歸帆放好監老師,和姐姐留個言,等著姐姐照舊給他訂好飯菜送上門,吃完就準備睡覺了。
另一邊。
呂林瀟的爺爺也沒有回來。
“這麽晚了,爸怎麽還在忙。”
呂林瀟的父親念念叨叨:“要不要給爸打個電話問一下?”
“打什麽呀,你這個時候打過去,爸不罵你才怪。”
呂林瀟的媽媽是個幹練女強人形象,吃著飯還在看財經報表:“又不是第一回了,如果晚的話,爸肯定會在那邊直接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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