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逃脫不成,只能狼狽地回到寨民安排給他們的屋子,將木心收起,然後扯亂衣服,裝成剛剛在歡好的模樣,一臉憤怒焦躁地從屋子裡走出。
這兩個倭人有備而來,為偷木心準備了專門的容器。他們將木心往那容器裡一放,木心的氣息立刻便被隔絕了。
若非明茗一直看著,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粗略掃查一番,也極容易將其忽略過去。
這次明茗沒有故意搞破壞,和沈荼悠悠回了屋子。
青年正在外面敲門,門聲拍的震天響,那架勢,像是要把門給拆了一樣。
明茗輕嘖一聲,要去開門,卻被沈荼拉著用力吻了起來。
明茗掙扎,沈荼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唇,又在他脖上輕吮一下,留了一個吻痕後才順勢將他放開。
明茗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忙跑去開門。
門打開,明茗動作敏捷地往後一退,避開青年沒有防備之下差點砸下來的拳頭。
明茗問道:“幹嘛?要打人呀?信不信我報警啊。”
青年收回手,因為差點打到人,神情有一瞬間的愧疚。
但他很快又硬氣起來,質問道:“你們為什麽到現在才開門?你們剛才幹嘛去了!”
明茗斜眼睨他:“你這是什麽語氣?會不會好好說話,我們又沒偷你東西。”
青年握緊拳頭:“誰說沒的?我們寨子裡的寶貝剛被人偷了!”
沈荼神情淡淡,明茗問道:“你衝我們吼什麽,是我們偷的?”
青年頓了頓,搖頭:“但你們是懷疑對象。你先告訴我,你們半天不開門是在做什麽?”
沈荼淡淡道:“在親熱。”
明茗悄悄瞪他。
青年仔細觀察了兩人片刻,兩人果然臉帶著紅,唇也有點腫。
他崩潰道:“不是說了你們別在我床上亂搞嗎!”
明茗尷尬:“沒有亂搞,只是親了個嘴。”
見青年還要說什麽,明茗忙催促道:“你到底來找我們幹什麽的?說正事。”
青年悶悶道:“族老讓我們把外人都帶過去,詢問一下。”
明茗忙道:“那趕快去吧。等下大家都到了,就我們沒到,你族老肯定要說你。”
青年鬱悶地看他一眼,給兩人帶路。
青年和明茗沈荼果然是來最遲的,他們到時,旅客們正在抱怨,有脾氣暴躁的還想吵架,被身高體壯的寨民給直接製住了。
之後旅客就安靜了一些,不再大吼大鬧,但抱怨聲一直沒止住。
有寨民問青年:“那曼,你怎麽到現在才來?”
問話的寨民目光犀利地打量著明茗沈荼,這兩人他有印象,是半途上車的,集合時又拖拖拉拉,看著就嫌疑很大。
那曼悶悶道:“我找他們時他們在親熱,就慢了。”
另一個寨民插嘴道:“我敲門時,住我家那對情侶也在親熱,他們就很快,根本沒要我等。”
那曼隨口問道:“哪對?”
說話的寨民伸手指了指,發現他指的正好是那對倭人偽裝的情侶。
那曼打量著那對倭人,神情微有些困惑:“真假的,他們看上去不像是才結束啊。”
聽到這話的寨民聞言紛紛打量起他們,那對倭人情侶面色瞬間變了變。
倭女反應很快,立刻露出羞惱地表情衝著寨民們罵道:“你們有病啊,一直盯著我看,要不要臉啊!”
倭男抱住倭女,一臉備受羞辱的表情:“我們被你們叫出來站這吹了半天的風,還能有個屁的感覺啊。”
倭男說的似乎也有道理,寨民們也不好意思一直盯著女生這麽看,尷尬地移開了視線。
卻也有寨民露出懷疑的表情,看著他們的眼神充滿探究。
但並沒有寨民多言,他們都在等待能做決定的族老的到來。
族老很快就到了,他們年紀看上去很大了,滿頭白發,皺紋如溝壑。
為首的族老抬手:“各位客人們,很抱歉以這樣的方式將你們請到一起,但我們木芒寨丟失了一件特別重要的寶物,我們懷疑作案者就在你們之中。為防止賊帶著寶物直接離開,我們不得已用這種強製辦法,請各位諒解。”
有旅客憤怒道:“你們丟了東西是你們自己的事,你們應該找警察,而不是動用這種□□的手段把我們強行控制起來!”
族老漠然道:“那等你們出去後報警吧!前提是,你們能出的去。”
旅客們害怕了,質問道:“你們這是什麽意思?要殺人滅口!”
族老淡淡道:“我們是守法公民,不會做這種事。只要能找回失竊的寶物,我們自然會各位離去。但如果找不到,我們就不保證會發生什麽事情了。”
恐嚇,這是赤裸裸的恐嚇!
旅客們生氣極了,奈何敵多我少,他們也怕寨民們真的下死手,根本不敢反抗。
而今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木芒寨丟失的寶物,希冀他們說話算話,找到以後真的放他們走。
“到底是誰偷了東西?趕快把東西還出來,你想害死我們所有人嗎?!”
“偷東西的自覺點把東西交出來,不交的話直接搜身了!”
寨民們還沒說話,想離開的旅客們內部先爭吵起來。他們比寨民更迫切找到寶物,害怕小命丟在這個地方。
該死的,為什麽忽然沒了信號,電話都打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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