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卿第一次遇見這種場面,一時不知所措,而凱洛斯卻像個木棍似的,筆直站立在楚文卿的身旁,全然當沒看見。
凱洛斯的無動於衷也給了卡努更得寸進尺的信號。
卡努甚至不管此處的場合,將肩膀上的絲綢布料扯開一角,露出白皙嫩滑的肩膀後,又湊近楚文卿,在楚文卿耳垂處輕輕呼出熱氣:“軍雌哪有亞雌懂得多,也自然不會有我玩的開,雄主不像試試不同的口味嗎?”
在卡努期待的眼神下,在眾雌蟲的注視下,楚文卿說了一句震驚到所有蟲的話:“凱洛斯上將,您覺得如何?”
哪有找三問原配的,雌蟲們都小心看著凱洛斯,聽說凱洛斯上將也是個說一不二的主,雖然是雌蟲,但也不是那種任由雄蟲可以拿捏的角色。
“全憑雄主做主。”凱洛斯垂眸,將自己的姿態放到最低,甚至讓開了楚文卿身邊的位置。
眾蟲竊竊私語,傳言就是傳言,在雄蟲面前,沒有雌蟲能抵抗得了啊!
“那你是希望,還是不希望呢?”楚文卿繼續問,那話語中聽不出任何情緒,可凱洛斯卻敏銳得覺察出楚文卿的不對勁。
但戲一旦開演,就不是自己這配角可以決定的了,凱洛斯在內心歎了口氣,順著剛剛的話繼續說:“雄主開心,自然是我希望的。”
“好啊!”楚文卿也將手附上卡努的手,細細摩挲著,“雌蟲的手就是比軍雌的手更加滑嫩啊!真是令蟲羨慕。”
“真的嗎?”卡努沒想到這雄蟲居然這麽輕易就被自己吸引了,洋洋得意道:“雖說法律規定,和軍雌結婚有保護政策,但只要雄主交些罰款,奴家就能立刻陪伴您了。”
“罰款?”楚文卿第一次聽說,他還以為這裡和藍球一樣,是一夫一妻製。
“雄主不知道嗎?軍雌一般都沒有雄主肯要的,但也有為了錢財和軍雌強壯身體隻想玩完的,所以為了保護他們,一旦結婚就要依照軍銜設定限制。像凱洛斯這樣的上將,您需要三年不能再娶呢!但違反也只是一些罰款,算不上什麽的。”卡努一臉嫌棄得看著凱洛斯,徹底將身體靠在楚文卿的胸膛上,“雄主”二字也說的越來越順口了。
似乎他與楚文卿本是一對,只是凱洛斯仗著權勢棒打了鴛鴦。
“可是我沒錢交罰款啊?”楚文卿一臉愁容。
“怎麽會,凱洛斯嫁給您,他的一切都是您的,包括所有財產。”卡努絲毫不慌。
“可是,寶貝,我娶你,這麽可以用軍雌的錢啊!”楚文卿搖搖頭,嫌棄得不行。
“那我幫您交!”卡努眼饞得看著楚文卿,心裡的算盤打得叮咣響,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等結婚了,雄主、錢財、甚至權勢,這一切不都是自己的了。
“啊,還沒娶你,就讓你交罰款,實在是不好,你告訴我,需要多少,等我去籌到,立刻去找你。”
楚文卿含情脈脈得看著卡努,兩人相互糾纏的眼神都能拉絲了。
“不用,反正這罰款也是給軍部改善的,不就是三千萬嗎,就當我捐款了。”卡努衝著凱洛斯揚了揚下巴,一臉得意的挑釁著,軍部不就是凱洛斯的,凱洛斯就是雄主的,自己拿捏了雄主後……
正當卡努準備將自己的身子更加貼近楚文卿時,卻撲了個空,身子一歪險些跌倒。
“那就謝謝這位亞雌為軍部捐款的貢獻了。”楚文卿揚聲高賀,轉頭又對著退出自己好遠的凱洛斯說道,“還不快謝謝你小時候的玩伴。”
“謝謝卡努先生,我為我的下屬們向你致以感謝。”凱洛斯右手搭在胸前,虔誠致謝。
每個雌蟲都想做的事,被卡努搶先了,雌蟲們自然有些嫉妒,見卡努吃癟,眾蟲開始落井下石。
“卡努真是有善心,凱洛斯這次真得要好好感謝你了。”
“卡努不愧是凱洛斯的好朋友啊,真是下血本。”
“卡努原來是給玩伴送新婚賀禮的啊,剛剛我們差點就誤會了你要來當三呢!多虧楚文卿閣下告知,否則恐怕就要錯怪你了!”路斯修歷來看不慣卡努的做派,見有人讓卡努吃了這麽大的虧,自然開心,他也不介意讓這石頭落地得更穩當些。
“這樣吧,我也以祝凱洛斯新婚的名義給軍部舔磚加瓦吧,雖比不上卡努的財大氣粗,也盡一份自己的心意吧。”說著,路斯修掏出一張黑卡遞給楚文卿,“新婚快樂!”
“謝謝。”楚文卿衝路斯修點頭,暗含謝意。
沒想到路斯修說完不僅沒離開,反而湊近說起了悄悄話:“不過,凱洛斯的自愈能力歷來是極為優異的,不知這位雄蟲閣下玩了些什麽房中情趣,讓貫穿傷都能在半天內痊愈的凱洛斯上將,手傷到如此地步,路某很是好奇啊!”
楚文卿看了眼凱洛斯右手上纏著的繃帶,回懟道:“怎麽您也想玩玩?那可就不是這一張黑卡的價錢了。”
路斯修絲毫不懼,玩味的看著強裝鎮定的雄蟲:“雄蟲閣下這可找對蟲了,我別的還真沒有卡努擅長,但就這賺錢的本事,尤為突出!閣下可想看看?”
路斯修沒等楚文卿張口,就先一步用身體擋住所有蟲的視線,將食指放在楚文卿要開口的唇上,小聲說:“估計閣下今天沒空,那咱們改天。”
卡努被眾人憋得漲紅了臉,也沒了剛剛囂張的氣焰,見大家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了,準備開溜。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