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莫家?”何諾承疑惑,到現在,他已經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這是什麽意思啊?”
齊君與搖頭,“猜測而已,不必放在心上,不過,就算只是猜測,你也不要亂說,當心惹禍。”
“這麽嚴重?”何諾承一愣,突然拿起那瓶紅酒猛灌起來。
齊君與嚇一跳,趕緊伸手把酒瓶搶下來,他驚恐的看著何諾承,“你在幹嘛?”
這架勢,看起來像是準備用這瓶酒灌死他自己。
“我不能再惹禍了,”何諾承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嘴唇向下撇著,“我要是再惹禍,我哥會給我把卡停了。”
齊君與突然有點兒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麽,他看著自己手裡的酒瓶子,“這和你喝酒有什麽關系嗎?”
“你不知道,我有一個特殊的本事,”何諾承又洋洋得意起來,“我在喝酒的時候,不管我聽了什麽,只要我喝醉了,我就全給忘了,我要是知道我就想說,憋著的感覺太難受了。”
齊君與無語道,“所以你想把自己灌醉?”
何諾承點頭。
齊君與像看傻逼一樣看著何諾承,“你就算要喝醉,慢慢喝喝不醉嗎?你千杯不醉?”
何諾承恍然大悟,“對哦!”
齊君與:“……”
媽的,好無語。
何諾承有個毛病,他喝酒的時候一定要說話,要讓他純喝酒,他寧願不喝。
他的話題從莫家跳離出來,又轉到了齊君與身上。
八卦的人有一個特點,就是你永遠猜不到他接下來會問出什麽狗屁問題來。
“齊少,你談了那麽多次戀愛,最喜歡誰啊?”
齊君與揉太陽穴,“你問題怎麽那麽多?”
何諾承嘿嘿笑,“我就談過一次,還分手了。”
齊君與:“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你的感情生活。”
“哎,”何諾承歎氣,“可是我想說啊。”
齊君與閉閉眼睛,“要不你還是用酒把自己灌死吧。”
這時,齊君與手機響了,何諾承懂禮貌,閉嘴了。
齊君與拿出來一看,是白澤宇。
“澤宇。”
“嗯,在外面,現在嗎?”
齊君與轉頭看了看,發現何諾承眼神接近迷離了,他又看向裡面,那群人還在嗨,滿屋子亂竄,頗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樣子。
“現在……我在應酬,”齊君與撒謊,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撒謊,但是,他不想出去和白澤宇吃飯,這種感覺說不清楚,就只是一種心底發出來的最真實的想法,“嗯,好。”
齊君與掛斷電話,何諾承立馬就湊了過來。
“你撒謊,你這是什麽應酬?”
齊君與說,“小孩子別管那麽多。”
何諾承哼哼兩聲,“什麽小孩子,我二十一了,而且,我告訴你,我哪兒都不小。”
齊君與一聽這話,下意識往何諾承下三路瞟。
這個小孩兒卻心眼兒,缺根筋,和白澤宇是兩類人。
但是,和這種人在一起很輕松。
感受到對方的目光,何諾承頂了頂胯,“看什麽,要不咱倆拿出來比比!”
齊君與:“……媽的,你趕緊喝醉吧。”
“喝醉怎麽就這麽難呢,”何諾承嘟囔一聲,“哎,可能這就是人生吧。”
齊君與吐槽,“你懂個屁的人生。”
何諾承又跳脫了,“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是誰?男朋友嗎?”
齊君與涼涼道,“前男友,我現在單身。”
何諾承感覺自己有點困,他伸手揉揉眼睛,含糊不清道,“單身?你怎麽能單身呢?你不是一年四季都有人陪?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你喜歡什麽樣的?顧野那樣的?那有難度,顧野長得太好看了。”
齊君與把酒遞給何諾承,示意他繼續喝,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應該差不多了,再來兩瓶他就解脫了。
可能是看在對方年紀小,也可能是因為很久沒有人陪自己說過話了,齊君與今天居然格外有耐心,雖然對何諾承說的那些都感到無語,但也是有問必答。
“還是酒好啊,一醉解千愁,”何諾承眼神越來越迷離,頭越來越偏,沒用上兩瓶酒,他的頭已經靠在了齊君與肩膀上。
“操!”齊君與伸手推了一下,沒推動,他又加大力氣,沒想到何諾承直接往地上倒。
齊君與趕緊伸手把人撈了回來讓人靠在沙發上,他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臉,“何諾承?”
對方臉色非常紅潤,而且是像抹了胭脂似的緋紅,眼花了吧,齊君與竟然覺得何諾承長得還不錯。
他一直不關注alpha的長相,反正再帥也帥不過他。
何諾承眼睛睜了一下,又閉上了。
看來是真喝醉了,齊君與看著屋裡那一群牛鬼蛇神,想著是直接走還是找個人來守著何諾承。
沒想到就這兩秒鍾的功夫,何諾承竟然自己換了個姿勢。
他意識不清晰的想找個地方躺著,結果直接把自己的腦袋放在了齊君與大腿上,還不死心的抱住了齊君與的腰。
刹那間,齊君與的身體僵硬得像一塊石頭。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小腹上,引起一片酥麻。
“我……操!”齊君與伸手,用力地把何諾承的臉往外一推,臉都推變形了,偏偏睡著的人眼睛都沒睜,隻單純的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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