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平然揪吳杞的耳朵:“你以為人人跟你一樣睡山洞啊。”
吳杞拍掉聶平然的手,說:“人不可能次次都倒數第一,風水輪流轉。”
幾個人說說笑笑,廣君也一直活躍氣氛,一點異樣都看不出來。
等大家吃得差不多,向蓓蕾走到前面,笑眯眯地問:“大家吃飽了吧。”
吳杞故意說:“沒有,你待會再來。”
向蓓蕾傷心掩面:“不想看見我,那我走了。”
說完作勢要離開,被大家笑著哄回來。
暖場結束,向蓓蕾開始說正題:“這次我們還是一樣,準備了四個地點,明天以家庭為單位,單獨行動,但這次又不一樣,每一組嘉賓每一個地點都要去。”
她繼續解釋:“今天抽簽,隻抽每一組開始的地點,開始的地點決定明天的行動順序,也就是說,大家都要到相同的地方,只不過去的時間不一樣而已。”
吳杞有點暈:“我怎麽沒聽懂。”
聶平然在旁邊告訴他:“就是有1234四個地方,四個任務,有的人順序是1234,有的人是2341,有的人3412,剩下一組4123。”
每個地方每個時間隻容納一對夫夫。
吳杞懂了。
左文峰抱著胸,胳臂上的肌肉鼓起,他不解地問:“既然如此,反正大家都要做一樣的事,為什麽還要抽簽。”順序什麽的,不是無所謂嗎。
向蓓蕾微笑:“因為要滿足節目組的強迫症儀式感。”
其他人再次笑起來,只有何青荷與傅琛沒有笑。
……強迫症儀式感,非常能感同身受。
向蓓蕾提醒嘉賓:“我們每部分的內容都不會重複,所以套用之前在西南時的經驗不管用哦。”
上一次是做任務攢積分的模式,聽向蓓蕾這意思,這一次應該完全不同,再結合之前向蓓蕾說的這部分主題是“發掘每對夫夫的內部問題”,何青荷心裡有種不妙的預感。
進行到抽簽環節,傅琛對何青荷說:“還是你去吧。”
何青荷笑著說:“我手氣可不好。”
傅琛眉眼深邃,望著他:“不,我認為你的手氣非常好。”
上一次他們不是第一麽。
何青荷稍稍垂眼,笑得溫和,說:“那我上去了。”
這一回節目組沒有再搞什麽詩詞謎語,而是直接把四個地點亮出來,分別是“海洋館”,“海水浴場”,“濱海路”,以及“黑石灘”。
何青荷抽到了“濱海路”,也就是說明天他們第一站去濱海路,然後依次順延,完成任務。
抽完簽,節目組沒有進一步搞事,給嘉賓們提供了酒吧券和冰吧券,可以去喝酒吃冰淇淋,在明天的錄製之前放松一下。
全程不同機位的攝像機記錄著嘉賓們的一舉一動,直到所有人回到房間。
攝像機同樣也錄下了傅琛與何青荷分別去往不同房間的一幕。
就連攝像師都忍不住說:“這樣不寂寞嗎。”
其他人成雙入對,只有他們兩個在走廊的盡頭分開。
×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所有嘉賓在酒店門口就位。
因為這次錄製是在海邊,大家的著裝風格比較休閑度假,連何青荷都穿著麻料褲子,主打一個森系暖男風格,吳杞更是直接穿著短褲拖鞋,腦袋上戴頂大草帽。
只有傅琛依舊襯衫長褲,板正得不像海邊度假,而是要去商務會議一樣。
所有人都看傅琛,傅琛抬了抬眼鏡,問:“怎麽了?”
大家都搖頭不吭聲,不敢質疑總裁的打扮。
在接駁車來之前,向蓓蕾又冒了出來,為了錄節目,她不能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只能打著一把遮陽傘。
她舉著傘,笑著對嘉賓們說:“其實呢,昨天有一部分規則沒有告訴大家,現在我來給大家補充講解一下。”
所有人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又要開始搞事了。
向蓓蕾說:“大家應該發現了,我們這次每個組需要完成的任務差不多。”
昨天何青荷就想說,四組嘉賓去相同的地點,是不是太重複了。
向蓓蕾繼續解釋:“可是我們這回規則不同,不是每個組進行比拚,而是組內對抗。”
所有人愣住。
“每一組配偶之間,老公跟老婆比哦。”向蓓蕾笑眯眯地說。
左文峰笑道:“哪敢跟老婆打比賽啊,這不是要瘋狂放水。”
嚴中喆不服氣:“誰需要你放水了。”
向蓓蕾微笑補充:“自己得分要算在對方頭上。”
嘉賓們瞪大眼睛。
“以豪門組為例,小荷先生與傅總進行遊戲比拚,小荷先生得的分數算給傅總,傅總的分給小荷先生,經過四組任務後,計算總分。”
所有人聽得一愣一愣,這是什麽玩法。
“啊這,意思是我贏得越多,對方的分數越高,我反而輸了嗎。”廣君出聲,“這樣是不是不公平。”
向蓓蕾露出無辜的純真笑容:“這怎麽能叫不公平呢,給伴侶掙分數,天經地義呀。”
可要贏過伴侶才有分啊,這不是純純挑撥離間麽。
接著還有更絕的,向蓓蕾說:“一天下來,還是要對四組嘉賓的完成情況做一個排名,但是不比總分,而是比每對夫夫之間的分數差。”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