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給你的懲罰,以後還敢不敢衝動行事?”時暮冬唇角勾起一抹性感的邪笑,薄唇一張一合,聲音比平時低沉沙啞。
桑落失神的望著身上的人,喉頭劇烈滾動,下意識輕輕一搖頭:“不、不敢了。”
“以後要是再犯怎麽辦?”時暮冬的唇溫柔的吻過他的額角、眼睛、脖子和面頰,就是不碰桑落最渴望觸碰的部位。
“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桑落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明明應該是自己色、誘他才對,可現在的情況怎麽看自己才是被誘惑的那個才對。
“真乖。”時暮冬微微一笑,終於吻上了他的唇,卻一觸即分,不肯多逗留一秒。
桑落真是想哭的都有了,上下都得不到滿足都快難受死了。
這一晚,時暮冬如桑落所願對他進行了懲罰,然而一直吊著他,淺嘗輒止,挑起他的渴望之後乂不滿足他,把桑落急得恨不得奮起反撲,只可惜他的手腳都被禁錮看,如同站破上的魚,住人辛刮。
桑落揉了揉手腕,一天過去了,手腕上還留著淡淡的紅痕,那是被時暮冬用領帶綁的痕跡。
經過昨晚之後,桑落再也不敢胡亂色、誘了,因為他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時暮冬拿捏人的段位遠在自己之上,自己根本鬥不過他,最後反倒把自己坑進去。
“哎——”桑落深深歎了口氣。
“你歎什麽氣?”時易問。
“沒什麽,我就是在歎咱倆得命,太慘了。”桑落感慨。
“哎!”時易也跟著歎氣,“明明咱們做的是挽救了一個家庭的天大好事,結果沒有獎賞就算了,居然還挨了批。以後再也不和你一起做好事了。”
“對對對,都是我的錯。”桑落破罐破摔,“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我一定三思而後行。"
“我也是!“
時暮冬今晚又有飯局,請的還是昨晚那個國外合作商,因為昨晚中途退場,所以今天特地弄了個賠罪宴。
時暮冬不在家,時家二老晚上也要去赴一個老友的飯局,家裡只剩下桑落和時易。二老走之前還有些不放心,但是帶著一起去吧又怕這倆撒手沒更加不放心,最後還是決定把這倆不省心的留在家裡,叮囑管家給看牢咯。
桑落和時易吃過晚飯就躺在沙發上消食。
時暮冬打電話給桑落查崗。桑落捧著一小碗藍莓,一個接一個往嘴裡塞,塞得腮幫子鼓鼓囊暈說話也含糊不清。
“次過啦,沒粗去,躺沙發上次藍莓哩。”“爸爸媽媽出門會朋友,不在家。”
“嗯嗯,資到啦~我們不亂跑,保證乖乖待家裡~”“那你吃飯吧,表喝太多酒喲。等你回來~”
桑落笑眯眯掛了電話,就見時易牽著蒙克站在他對面對著他直搓手臂,一副被肉麻壞了的嫌惡表情。
“你們怎麽突然變得這麽膩歪了?以前也沒見你們這樣啊。”
“以前也這樣啊,就是沒當著你們的面這麽做而已。”桑落笑著打哈哈,“你把蒙克牽出來幹嘛?“
“遛狗啊。”時易問,“要不要一起?”
“你忘了咱們還在禁足,怎麽出去啊。”
“就在小區裡遛,不出去。”時易拍拍他的肩膀,一臉得意的笑,“我已經給奶奶報備過,她也同意了。怎麽樣?要不要出去?“
“廢話!”桑落蹭得就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奪過牽引繩就興奮地往屋外跑。
時易追在後面提醒:“你能不能冷靜點,是你遛狗不是狗遛你啊!”雖然嘴上這麽說著,但是等出了大門,他跑得比誰都歡。
桑落和時易在前面興奮地跑,狗在後面沉穩地溜達,一時間令人分不清究竟是誰在遛誰....
在戶外撒歡跑了小半個鍾頭,桑落和時易總算是冷靜下來了,牽著蒙克開始繞著小區慢慢遛達。
遛達到噴泉廣場時,蒙克突然興奮了起來,繞著噴泉池跑了兩圈後,一屁股坐了下來,搖著尾巴昂首期盼地望著某個方向。
桑落納悶,問時易:“它怎麽了?“
“哦,沒事,它是在等它小女朋友呢。”
“小女朋友?“
“是廣會實業的汪董事長家養的一隻叫做雪麗的約克夏犬,每天這個時間汪太太都會帶著雪麗出來遛彎。蒙克對它一見鍾情,每次看到都黏著它。汪太太看它這麽喜歡和雪麗玩,每次遛彎回來都會帶雪麗來這裡讓他倆玩上半個鍾頭再回家。”時易解釋完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不過話說回來,今天汪太太來得有些晚啊,平時這個點已經過來了。”
蒙克似乎也發現小女朋友今天來遲了,尾巴搖晃的頻率都變快了,看起來有些焦急。
“可能是有事耽擱了吧。這會兒時間也還早,再等等吧。”桑落安撫地拍了拍蒙克的腦袋。
這時,廣場外一個穿著保潔製服的男人推著清潔工具路過。桑落也沒有太注意,只是隨意地瞟了一眼,注意到那人胸前鼓鼓囊囊地看起來有些不正常,不過也沒有多想。
一直安安靜靜趴在地上的蒙克卻突然站了起來,喉間發出唬唬的吼聲。
“蒙克?你怎麽了?”桑落詫異地揉揉它的腦袋。
蒙克卻似乎並沒有聽到,目光凶狠地盯著遠處的男人,嘴裡唬唬的低吼聲愈發急促。
桑落和時易也都看了過去。
那個保潔聽到蒙克的低吼聲也下意識往這邊看了一眼,結果被蒙克凶狠的表情嚇了一跳,推著工具車就準備往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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