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隻被紋身覆蓋的手放到他們結合的地方,手指撥弄穴口那被撐得又薄又紅的軟肉,南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它”是什麽。
他想罵他,但又提不起氣,最後伸手去掐了他的脖子, 這反倒像是勾引。
秦一隅莫名就加了速,撞得越來越狠,幾乎要將他死死釘在身下似的,他沒地方可逃,抖得厲害,不停念著秦一隅的名字。
“我在呢,寶寶。”秦一隅的吻越溫柔,抽動得就越是狠,“我們在一塊兒呢。”
他甚至伸手去摸南乙的小腹。南乙太薄了,他幾乎能摸到自己戳進去的痕跡,於是他牽過南乙的手,也覆上來。
“感覺到了嗎?我在這兒。你把我吃了。”
聽到這話,南乙的肌肉似乎又跟著抽搐了幾下,腰都抬了起來,怕他懸空,秦一隅放緩了速度,拿起一旁的枕頭塞進去,然後突然想起什麽,很煩躁地嘖了一聲。
原本魂都快被操丟了的南乙,聽到這一聲,忽然回來些許,喘著氣伸手抓他,“怎麽……”
“本來應該用你給我做的小枕頭的,我都想好了,專門帶過來了。”秦一隅將汗濕的頭髮往後薅,露出完整的臉,然後偏過頭,親吻被他搭在肩上的腿。
“下次……”
聽到這句,秦一隅又心滿意足了。他近乎貪婪地觀察著南乙的臉和身體,看著他因插入而繃緊的每一塊肌肉, 又因他的抽離松開,那些不斷變化的肌肉線條簡直是南乙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他看著自己鼻尖的汗搖搖晃晃, 落下來,滴到南乙身上,於是俯下身,舔乾淨,順勢向上,親吻他因情欲變得迷離的眼睛。
“你好美。”
他用了南乙覺得荒謬的形容詞,因此他下意識掐住了秦一隅的脖子,想讓他閉嘴,可秦一隅卻動得越來越快, 快到他幾乎承受不住。
“舒服麽?會哭嗎?”秦一隅親著他的眼睛,不斷地輕聲呢喃,“再哭給我看看吧……”
“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秦一隅吻他的耳朵,“我都舒服得快哭了。”
他狠狠撞著南乙最脆弱的敏感點,越來越快,水聲塞滿了整個房間,南乙感覺自己真的快哭了,不然就是其他地方在不斷地流出水來。
“寶寶,我好愛你。”秦一隅喘著氣抱住他,“好愛你……”
這似乎是他們之間真正的敏感詞,南乙聽見,從心底泛起恐懼、酸澀、依戀,但最後都在這毫無收斂的抽插中變成情欲,他咬住秦一隅的肩膀,在快感的衝刷下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掌控。
“我真的離不開你了。”秦一隅的聲音也沒那麽遊刃有余了,低喘著,卻不停止,“我是你的,你一個人的,別再推開我,好不好…”
南乙被他緊緊抱著,透過喘息和水聲,忽然間聽到他的心跳,跳得那樣快,那麽有力。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去抓住,就在他抖著身子射在秦一隅小腹的時候。
他居然被操到高潮了?南乙渙散地想,他好像也不是很了解自己的身體。
秦一隅卻好像很開心,抱著他又親又舔,像小狗一樣, 於是南乙也開心起來,他順過氣,手還貼著秦一隅胸口,小聲說:“你的心沒有碎,還好好的……”
“是啊,你把它粘好了。”秦一隅牽著他的手去摸他射出來的那些東西,白的,很黏,他笑得像個高中生,壞裡透著點兒害羞,“用這個。”
這明明不是個高明的笑話,可南乙卻笑了,在秦一隅親吻他耳骨上每一個耳釘時,後知後覺地想起什麽,小聲告訴他:“你知道我的一個耳洞,是為什麽打的嗎?”
秦一隅正要繼續做,聽到這句,忽然停下來:“為什麽?”
南乙才高潮完,微微張著嘴,那雙淺色的瞳孔如今被色欲泡漲了,濕漉漉的,沒了往日的銳利,他身體的肌肉還在微微收縮,隨著呼吸抽動,皮膚上全是吻痕。
就是頂著這樣一副色情的模樣,他輕聲說:“因為你。” 南乙拉住秦一隅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因為我認識了你,知道了你的名字,想打一個小洞, 紀念那一天。”
秦一隅愣了好幾秒。
不知怎麽的,南乙以為結束了,秦一隅卻突然壓上來狠狠地抽插,橫衝直撞,沒有任何技巧,好像要把他整個人捅開似的。
“那你也用這個小洞,記住這一晚。”
南乙感覺自己快昏過去了,或許是白天滑過雪太累,他的體力快速流逝,被奏一隅掰著身體擺弄成各種難為情的姿態,可他根本都沒工夫感到羞恥,甚至控制不了叫出聲,被秦一隅哄著說了好多“我愛你”,但還是沒放過。
騙子。
他好像看到雪光,在陽光下發出奇妙的光暈,五顏六色的,縈繞在眼前。
“最後一個了。”
什麽?
他沒明白過來,秦一隅便又翻過他的身體,讓他從趴著回到躺著,再進來的時候,他才模模糊糊想到,原來是套。
秦一隅一邊插進來,一邊摁著他的肚子,弄得他想射又射不出來,難受極了。
“不行……太快了……南乙側過身子想蜷縮起來,但又被阻止,秦一隅反而變本加厲。”
“你不是喜歡快的?喜歡暴力的?”秦一隅的聲音很啞, 也很喘。
“我……”南乙抖得厲害,感覺快死了,原來愛欲和死欲真的只有一線之隔,他還不能死,還有好多事要做,於是他胡亂地伸出手,想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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