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俊良開始各種找事,故意給他挖坑想讓他犯錯,在他實習期快結束的時候,去領導面前說他的壞話,企圖將他從公司裡趕出去。
他能留下來,是因為恰巧在那個時機接了個大單子,他跟客戶談的很好,客戶指名要他做,也是因為這個單子,為他之後年紀輕輕帶團隊奠定了基礎。
他把這些說給翟聞深聽,翟聞深聽完隻覺得心裡酸澀得厲害,他不知道沈確在他不在的這五年裡,還受過多少這種委屈,又是怎麽一個人熬過來的。
翟聞深現在真的很想搞死鄭俊良,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他的人,他心疼地將人拉進懷裡,“三年前我要是知道這些事,一定不止是讓時逾白給你送業務這麽簡單, 我一定搞死那個姓鄭!”
沈確撐開翟聞深,“你說什麽?”
翟聞深這才意識到,自已一時氣急說漏了嘴,不過他和沈確現在的關系也沒什麽好遮掩的,
“你當時接的單子是時逾白他家下屬公司的,他家當時正好有需要我就讓他去找你看看,不過最後能拿下單子還是憑你自已的能力。”
從昨晚到現在,沈確接收了太多的信息,翟聞深的愛太滿,漫到他心裡的每一處角落,澆灌著情緒在瘋狂生長,爬上鹹澀濕潤的眼眸。
這個人明明給了他很多,卻還覺得對他有莫大的虧欠,就像現在,翟聞深的擁抱, 眉宇間的心疼,說出口的話無不在表達他的虧欠。
“沈確,主動權給你,失去的公道你自已去討,我、和整個zL集團都聽你差遣。在t國和鄭俊良勾結進了你房間的實習生,我也派人一直盯著,需要用到她的話, 我來安排。”
沈確久久沒有開口,萬千情緒匯聚於喉間,卻找不到一句合適的話來表達。
他想說謝謝,可又覺得這兩個字太輕,配不上翟聞深一直燃燒著的愛,也表達不出他內心的翻湧。
“翟聞深,我從未後悔遇見你。”
不論受了多少磨難,不論愛而不得的那五年有多難熬,他從來沒有後悔過遇見, 也沒有停止過愛。
明明有虧欠的人是他,該說對不起的人也是他。
沈確說從未後悔遇見,這是比“我愛你”更深的表達,翟聞深望著沈確,眼底,是波濤,是巨浪,是驟雨。
“沈確,你知不知道,這句話對我來說,是多大的引.誘?”
是在這句話面前,哪怕踏入地獄都不會後悔的引.誘。
沈確用手覆住翟聞深的眼睛,輕輕吻上他的眼睛,在翟聞深想要繼續的時候,迅速從他身上起來了,“走了,吃飯上班了,我今天要是不去,公司裡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麽樣。”
翟聞深起身,伸手將沈確撈回懷裡,墨色的眸子仿佛暗夜裡藏著火種,他狠狠地吻上沈確的唇,在交換的氣息中平複著被挑起的渴望。
毫不克制的吻在沈確漸漸放棄的抵抗中結束,翟聞深咬著他的唇,“等這件事結束了,欠我的一起還。”
......
沈確去了公司,公司的前台今天和他打招呼都是帶著尷尬的,進了辦公區,大家果然在交頭接耳地談論著他抄襲的事,看見他來了,又立馬都回到自已的位置上。
吳誠見他進了辦公室,“確哥,你可算來了,鄭俊良一大早就來了,已經被楊總叫到辦公室去了,我們組的人都知道你肯定沒抄襲,但是公司的其他人都是觀望的態度,剛剛他們都在討論你是不是真的抄襲不敢來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確實沒抄,怕什麽,他們願意說就讓他們說。”
沈確打開電腦開始匯總他早上整理好的關於新陽大廈設計所有資料,每一版設計稿cAd裡的保存時間,和zL集團的溝通記錄,包括團隊一起工作的照片和視頻。
他讓吳誠把其他人手裡有用的信息也都整理出來,他把所有能用的證據匯總整理好後發了條澄清的微博,
【本無意佔用公共平台,但顯然一句“清者自清”不能讓大家信服。故佔用公共資源對@鄭俊良指證我抄襲的事做如下回應:
新陽大廈的設計是在zL集團簽署設計合同後開始進行的,zL集團在7月2日提供了新陽大廈的戶型圖,我也是在當天帶團隊進行了實地尺寸測量,後於7月10日將初稿發送至zL集團的郵箱。
從初稿到最終定稿中間經歷了多次改稿,每一版本均有視頻版的後台操作時間附上。我們可以坦蕩的展示這個項目從最初方案到最終呈現的完整過程,並且已經征得zL集團的的同意。
這個項目從構思到落地,都經過了團隊反覆討論和精心打磨,對於@鄭俊良設計師的無端指責,我們感到十分的震驚和委屈。
同時也十分困惑,對於抄襲這種惡劣行徑的指證是隻憑一張沒有創作時間的設計稿就可以的嗎?我們願意接受社會各界的監督和檢驗,同時也保留一切起訴追究的法律權利。
創新和原創是室內設計的行業發展的動力源泉,抄襲是不可觸碰的紅線,我們也希望借此次事件,呼籲廣大同行堅守底線,保護原創,共同推進室內設計行業的健康發展。】
第114章 只要沈確的名聲毀了就行。
沈確發完微博後去了楊總的辦公室,還沒進門他就聽見裡面鄭俊良的聲音,很大, 大到外面的圍觀人員都能聽見。
“三年前我就說過他這個人品行不端,你們不聽堅持要留下他,我承認我是昨天晚上喝多了一時衝動爆料了這件事,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不可能因為平息事件維護公司形象而撤回對沈確的指證,如果公司因為這件事要辭退我,我也認了。 和這種人在同一個公司共事我也覺得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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