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喝!今晚我請,家底掏空了也陪你喝!”時逾白拿了瓶新開的酒遞了過去,自已也拿了瓶。
江尋澈握住了時逾白的酒瓶,小聲喊了句:“先生...”
時逾白柔和的目光落進他眼裡,“沒事,你先生酒量大,再說了,不是還有你照顧我嘛!”
江尋澈松開手。
時逾白也沒見過這樣的翟聞深,失控的,灰敗的,崩潰的。
喝到最後,翟聞深整個人都像是渙散了,他舉著酒瓶對時逾白說:“齊越,打電話給沈確,讓他來接我。”
時逾白:“......”
陪人喝掉了一棟別墅,結果最後他連姓名都不配擁有。
“喝得北都找不著了,還想著沈確,今晚去我那睡。”時逾白說著去架翟聞深。
翟聞深完全不配合,“打電話讓沈確來!我哪也不去,我要回雲庭!”
翟聞深癱在那還不配合,時逾白拽了幾下拽不起來,他放棄了。
本來就是沈確的男人,他收拾什麽爛攤子!
他給沈確打過去電話,“聞深在我的酒吧,他喝醉了,你過來接他回去。”
“我出不去,別墅外面都是人守著,你把他送回來。”
時逾白:“......”
翟聞深竟然還把人關起來了!該不會還真的上了鏈子吧?
“你能活動嗎?你把電話給外面的人。”
一分鍾後,電話裡傳來聲音,“喂。”
“我是時逾白,讓沈確開車過來接翟聞深,你們跟著就行了。”
“時少,翟爺的吩咐是,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出別墅。”
時逾白看向沙發上醉得不省人事的翟聞深,醉成那樣,嘴裡還一直念叨著。
“沈確...”
“沈確...”
這輩子就沒這麽無語過。
“得!我送過去,讓沈確等著。”
時逾白拍了拍翟聞深的臉,“走了,送你去找你家沈確。”
翟聞深嘴角微微下撇,眼神中透著迷茫,“他為什麽不來接我?”
時逾白抿唇,好想翻白眼,“你走不走?你再不回去,沈確就跟人跑了。”
翟聞深眼睛驀地瞪大,自已撐著沙發站了起來。
時逾白:“......”
這戀愛腦,挖野菜的評級都低了。
時逾白將翟聞深送回了雲庭,喊得司機,路上他想著,應該送江尋澈去學車,這樣以後他喝酒了就不用喊司機或者叫代駕了。
.....
沈確本來想著翟聞深過兩天情緒穩定了,肯定會回來找他談的,可是晚上就出事了。
徐硯給他傳了一份文件,緊接著他的電話響了一聲,他還沒來得及接就掛了。
他迅速地將文件保存,備份。
可是電話再打回去的時候,沒人接了。
他不敢發信息,只能一直打電話,前前後後一個小時,幾十個電話。
打電話的過程中他翻看了文件,是翟正豪違法犯罪的有力證據,尤其是他販毒的交易記錄,甚至有可能根據這個追蹤到下家。
電話依舊沒人接,濃厚的不安情緒從心裡升起,徐硯怕不是出事了!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他必須出去,他要去找徐硯!
他給翟聞深打電話,翟聞深掛了,再打就是關機了。
他聯系齊越,齊越說不知道翟聞深去哪了,電話打過去也是關機。
不過齊越倒是擔心翟聞深的安危,私自查了定位,告訴了他。
他正要聯系的時候,時逾白的電話就來了。
他出不去,只能讓時逾白將人送回來。
時逾白將翟聞深送到,沈確在門口把人接進去。
江尋澈想跟著進去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翟爺說了,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出。”
時逾白攬住江尋澈,“這群人啊,都是死腦筋,聞深現在腦子也不清醒說不了正常話,我們回去,明天再過來。”
“可是,沈確...”江尋澈還是很擔心。
“不用操心,聞深傷害自已都舍不得傷害他。”
時逾白和江尋澈離開。
沈確將翟聞深扶進屋,放到沙發上,“翟聞深,你放我走!”
翟聞深望著他,深邃的目光像是想看進他的心裡。
下一秒,衣領被攥住,整個人被猛地拉過去,唇.瓣被封住,濃烈的酒精味灌入。
翟聞深的吻來勢洶洶,強.勢.侵.入,充滿佔.有.欲的,不容拒絕的。
“翟聞深...”
沈確推拒著,他越掙.扎翟聞深禁.錮得越緊。
呼吸愈緊,身體在熟悉的吻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懷抱中有了反.應。
可是他們這個時候什麽都不能發生,不能前功盡棄。
沈確狠狠地yao下去,鐵鏽味瞬間在兩個人唇齒間彌漫。
翟聞深頓住,沈確立馬推開了人,“翟聞深,你喝醉了。”
翟聞深的手落在他頸側,握著肩頸處狠狠將人拉近,他的眉頭輕輕跳動,仿佛承受著難以言說的痛苦,
“唇這麽軟,心為什麽這麽硬呢?我那麽愛你,你為什麽不能愛我?”
“為什麽不能愛我呢?愛一點點就好,一點點就夠了...”
唇角是苦澀的弧度,翟聞深的手落在沈確的耳朵上,輕輕的摩.挲著,從耳骨到耳垂,“它為什麽不紅呢?”
“沈確,你讓它紅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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