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玨:“。”
楚玨爭取道:“我沒有不高興,也會聽話心疼你的。”
尹倦之說道:“不信。”
楚玨:“......”
尹倦之看透一切輕笑:“寶貝兒,聽我的,以後你最不能信的就是男人的鬼話。所以——休想騙我。”
楚玨:“......”
“唉啊,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哦,”尹倦之磨好黑咖啡,又動手給楚玨做奶茶,感歎得全是至理名言,“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男人沒錢的時候壞,有錢的時候更壞。男人這不行那不行,吃喝嫖賭樣樣行。男人床上動晴對你說真愛,床下卻是你洗衣服你買菜......”
楚玨很想喊冤,張張嘴卻無言以對。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清他的表情,尹倦之樂不可支,不再讓清純男大懷疑自我,將做好的奶茶遞給他,說道,“開玩笑的,我說的這些跟你沒關系。小楚啊,你真的特別可愛,我真的很喜歡你。嘗嘗我做的奶茶,給個面子喝兩口。”
不用他這麽說,楚玨對於尹倦之給的東西全都來者不拒。
濃鬱的味道唇齒留香,楚玨由衷誇讚:“好喝。”
“嗯哼,好喝就對了,”尹倦之自豪地說道,“只要是不務正業,我乾起來都挺在行的。”
楚玨啜飲奶茶,還是很想為自己說句話:“倦之。”
“嗯?”
楚玨說:“我不壞。”
尹倦之用小金匙攪拌白瓷杯裡的濃黑咖啡:“我知道。”
楚玨說:“我很乖。”
尹倦之:“我知道。”
楚玨說:”我喜歡你。”
“我......”尹倦之側首看向楚玨,小男友臉上的神色真摯,不像是哄金主開心。
“知道。”他笑了下,回答的熱情卻莫名減兩分,漫不經心地說道,“那多喜歡一會兒。”
楚玨知道是自己太冒進了。
接下來他很安靜,全程沒再說幾句話。
就算開口,說得也是:“倦之,我手疼......胳膊也疼。”
聽到疼,尹倦之那是絕不敢有丁點兒的脾氣,細心地讓他好好歇著。
到了時間就解開醫用紗布親自幫楚玨換藥,再塗抹修複皮肉組織愈合的祛疤藥膏。
晚上回到家又抹了一次祛疤的,尹倦之纏好紗布,問:“疼得還厲不厲害?”
“不太厲害,有點癢。”楚玨難受道,“我想抓它。”
“不可以,”尹倦之用醫用膠帶將紗布末尾粘好防松散,嚴肅叮囑道,“癢是因為傷口在往一個地方使勁兒,長新肉呢,可千萬不能抓,會裂開的。”
楚玨點頭:“嗯。”
近幾天為了讓楚玨好好地養傷,尹倦之心痛地拒絕了他們一起洗澡,否則彼此上頭,又是筋疲力盡的夜晚。
重丨欲絕不利於傷口恢復。
“聽話啊,不準抓。”去浴室前,尹倦之又回頭對楚玨說。
楚玨:“好。”
然後他剛進浴室,答應要聽話的楚玨就背對著浴室門口利索地拆了紗布,用消毒濕巾按在傷口上。未出三十秒,那點兒祛疤藥全沒了。
弄完後楚玨再利索地把醫用紗布纏繞回去,繞勢和結尾甚至還全是尹倦之幫他弄的那樣。
十分鍾尹倦之簡單衝完澡出來,楚玨已經躺平在等睡覺了。
尹倦之滿意:“乖巧。”
—
霍宣由於自身原因,讓霍氏股價受到影響,最近在大肆做公益試圖挽回部分形象。
物極必反,之前因為霍宣和尹倦之差不多的首席身份,很多戀愛粉都愛嗑糖,覺得他們最是般配。
撞車事件一出,警方介入媒體報道,事情不說滿城風雨,也鬧得甚是難看,尹倦之的戀愛粉唉聲歎氣,搖頭感歎霍總玩不起啊,並連夜將他踢出“尹倦之與他的各任攻”的視頻剪輯裡。
渣攻可以瘋,但得瘋的有理智,有品味,不能掉價。
霍宣自大,目無中人,這些特征之前可以被他支配成有逼格的冷漠總裁氣質,現在再看就是扮演小醜的普信男了。
瞬間變得不再“高大上”且觸手可及,不討觀眾喜歡,配不上無論何時都優雅知性像隻蹁躚花蝴蝶的尹倦之。
網上對楚玨照片的曝光更是傾瀉而出,大家都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天仙能讓脾氣一向不錯的尹倦之震怒,為男朋友出氣。
最後天仙是真天仙,一張臉長得也是真總攻。
當初在仙俠劇組拍攝的路透流出。單獨一個人時,楚玨的面容冷硬,對誰都一副愛答不理冷淡疏離的模樣,有戲就拍沒戲就不拍完全不怕得罪人的態度,事業心薄弱。
尹倦之一來,他走路都同手同腳,耳朵紅脖頸粉,甚至不敢正眼瞧尹倦之,最多的動作便是小心地用余光偷看男朋友......戀愛腦直達巔峰。
就算眼不明心不清,也能在楚玨這裡看出他對尹倦之的極端雙標。
稍微一扒,楚玨曾經被資本請吃飯,意欲何為不言而喻,而楚玨把人打趴下了,什麽金主完全不稀罕,所以他有段時間被資本半封殺只能演屍體。
而他明知尹倦之沒真心,還上趕著貼上去,從會咬人的頭狼變成會舔人的大狗。
這不是愛是什麽!
霍宣徹底慘敗。
根本比不過。
但總有叛逆之心的逆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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