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外形不可能也這麽巧合吧,司機將方向盤右打輪,開到醫院的側門,只見側門旁邊站著一個大高個兒、黑羽絨服、黑帽子的男生。
我靠,還真這麽巧!這倆人的裝備都一起批發的吧?司機連忙將車開過去。
這邊,等了幾分鍾後蕭行終於成功上對了車,上車後還反覆確定了兩次手機尾號,認定這輛車就是自己叫的才放心。期間他又給白隊打了一次電話,確定姚冬真沒有生命危險才放下心,可是沒過幾分鍾那小心臟又開始往嗓子眼蹦躂。
“師傅,咱們能開快點兒麽?”他用總裁氣泡音問,開始懷念剛才的部隊遺珠,也開始懷念蕭純那沒買到的金銀花衝劑。
“行啊。”這位司機師傅倒是好說話,主要是乘客人高馬大的,說話還這麽陰沉嘶啞,不怎麽好惹,誰知道去派出所幹什麽,“不過前頭那白車老搶我車道啊,他怎麽回事?”
蕭行抬眼一瞧,只見一輛白車在車流中來回穿梭,仿佛如魚得水。於是蕭行清了清嗓子:“咳咳,我要去的是公安局,他不一定去哪兒轉悠呢。我事急,我先上,超他!”
“得嘞!”司機一聽,馬上就是一腳油門。蕭行立馬感受到了一股推背感!
伴隨著發動機的轟鳴,祝傑低頭髮信息的功夫自己的車就被後面的車超過了,他看看時間,前面路況不好,恐怕不快點兒開就要堵車了。
“師傅。”於是祝傑轉向左側,目視司機,“您剛才說您以前給哪兒開車?前頭那車把咱們超過去了。”
雨夾雪越來越大,凝結在地上就成為了一層冰殼,人走路都會打滑。好在派出所裡的室溫還不錯,姚冬攥著一杯熱水,研究著怎麽都打不開的手機。
“糟糕,不會又,摔壞了吧?”姚冬自言自語。
“有可能,我手機也摔壞了。”薛業展示出屏幕開裂的可憐手機,又問白洋,“咱們來派出所沒問題吧?”
白洋很直接地告訴他:“咱們在這附近抓了人,又鬧這麽大,周圍又有朝陽區熱心群眾報了警,怎麽都要來這裡解釋一下。你放心吧,你請的那人在裡面呢,咱們充其量就是一個幫忙的,不會有什麽事。”
“那就好。”薛業這才放心,緊接著又問,“你剛才怎麽不幫忙啊?你可真夠雞賊的,人家小冬還知道幫我攔一下,你就毫發無傷在後頭看著!”
白洋很無辜地看著他:“沒有啊,我實在追不上你,再說我不是喊了嘛,讓你松手。”
“那你倒是提前幫一把啊,果然我看錯了你,我就知道說傑哥壞話的人不會有什麽好的。”薛業說完看向姚冬,“你沒事吧?來,業爺看看臉。”
“那你,能幫我,吹一下嗎?”姚冬很聽話地抬起臉,顴骨、下巴都擦傷了,以前騎馬受傷都是阿哥和阿姐吹吹。
“行啊。呼!”薛業大咧咧地捏住他的下巴,霸道地用足全力一吹,驚人的肺活量全部化作流動的空氣撲向姚冬。
姚冬被吹得閉上眼睛:“好了,不用吹了,我已痊愈。”
“這麽快就好了?”薛業還想再吹,但是姚冬提前站了起來,滿目向往地看向了派出所外頭的街口,並且走到了門口。
“賣烤紅薯嘞!香噴噴!熱乎乎!剛烤出來的紅心大紅薯嘞!”
經歷了這麽一鬧,原本就沒吃早飯的姚冬已經饑腸轆轆,本身代謝高就餓得快,現在被烤紅薯的熱香一誘惑就不行了。他咽了咽口水,轉向走過來的薛業:“你吃嗎?我要要要去買一個吃,我好餓。”
“那我也吃,走。”薛業拉著他往外走,倆人站在紅薯鐵桶面前找自己心儀的那一個,選來選去都沒找到大的。
“你們等著,我從桶裡往外拿。”賣紅薯的老奶奶掀開了蓋子,用鐵鉤去掏沒拿出來的大胖紅薯。姚冬和薛業倆人眼巴巴地等著,直到一起拿到了命定紅薯才露出滿足的笑容。
“給,給你這個。”薛業把大個兒的讓給姚冬,又拉著他回到了派出所,倆人並排坐在等候椅上啃。手裡什麽都沒有的白洋碰了碰他倆:“你倆就沒想過給我也買一個?”
“白隊,這半個,給你,我吃不完。”姚冬趕緊掰開,分了一半給他。薛業卻哼了一鼻子:“沒受傷又說過傑哥壞話的人沒得吃。”
“你別臭美了你。”白洋摸了摸小冬的脖子,還是這個弟弟好。姚冬大口朵頤,這時候完全顧不上品嘗滋味,隻想趕緊填飽肚子,可是吃著吃著他又不舒服了,屁股下面硬硬的。
“我能不能坐坐坐你們誰的腿上吃啊。”於是他大膽地提出了要求,溝子好疼,“可能,摔到尾尾尾巴骨了。”
“一會兒我帶你回學校檢查檢查。”白洋趕緊貢獻出懷抱,“坐吧,千萬別摔出問題來。”
可是姚冬卻沒有馬上坐過去,只是盯著白隊的大腿發呆。上次進派出所他不是沒坐過,但或許是上回有大蕭那個對照組,也或許是白隊的身體硬邦邦,坐上去幾秒鍾就想起來,硌得他頓時清醒。
“看見沒有,人家不願意坐你。”薛業看熱鬧一樣,連忙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來,坐我懷裡。”
“別,千萬別。”白洋連忙攔住,我可是叫了祝傑和大蕭過來的,一會兒他倆一進來就看到你美人在懷,你別罵我沒提醒你。
“這有什麽的,大家都是男生,他要是個小姑娘我就不給坐了。”薛業繼續拍拍大腿,要小冬上來。姚冬雖然比薛業還高一丟丟,但是一屁股坐上去就不動了,還左右扭動幾下像是在找舒服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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