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一起恭喜蕭行!”
屏幕中,頒獎的禮儀小姐已經把新鮮的花束遞給了獲獎選手,旁邊另外一位禮儀小姐手裡的托盤中放著3枚獎牌。
五星紅旗迎風飄揚,下回我努把力,爭取讓你變成中間的那一面。蕭行在低頭戴上銅色的獎牌時許下了心願,也像是給自己說了一個誓言。
姚冬等到那塊獎牌穩穩當當給大蕭掛上才徹底放心,都怪上回的犯規事件,心裡陰影恐怕三年五載不會消失。場上放的雖然不是中國國歌,可五星紅旗還是為大蕭升在空中,觀眾席上的紅旗也是滾滾如浪,並未退場。
隔著泳池相望,姚冬對著阿哥不斷地揮舞雙手,剛剛操心完男朋友又操心起阿哥。在杭州人生地不熟的,沒人陪著,阿哥這些天要怎麽辦啊……
隨著8個項目的完成,第一天的比賽也告一段落,蕭行抽血之後才回到酒店,沒想到姚冬已經一臉興奮地等著他了。
“怎麽笑成這樣?”蕭行掏了掏兜,把兜裡的銅牌拿出來給他玩兒。
“剛才,羅銳和和和我們說了,比賽有獎金。”姚冬將銅牌掛在自己脖子上,“你猜多少?”
獎金?這是喜事啊!蕭行頓感力量加倍:“學校可真大方……凡是拿到獎牌就有是吧?”
“有的有的。”姚冬笑眯眯。
“5萬?”蕭行把姚冬抱起來往床上一扔。
“再猜。”姚冬繼續笑眯眯。
“比5萬還多?”蕭行看到他的笑容就猜到自己猜得少了,“8萬?總不能是10萬吧?”
姚冬緩緩地點了點頭:“就是這這這個數,大蕭你有錢了!”
“真給10萬啊?”蕭行再次體會到臉都要笑爛的開心,“10萬……好多個0啊。”
姚冬一聽,趕緊指了指自己:“但是哦,你面前這這這個0才是你最重要的0,不要有了那個它,忘了這個家。”
“你這張嘴什麽時候能不氣我?”蕭行現在都習慣了,每天不被姚冬氣一氣,仿佛少了一些什麽樂趣。姚冬一聽更來勁了,直接站在了床上。本身他就高,這麽一戳再伸手都要摸到天花板了。
“你下來。”蕭行就看不得他上房揭瓦,“一身臭毛病,擱我老家皮都給你揭了。我說的那個‘0’是數字,每個‘0’都有自己的用處……”
“可是你你你面前這個0才最要緊,想要老公給買東西。”姚冬也不要些貴的,就是喜歡這種感覺。蕭行將他拎下來才放心,生怕明天比賽之前他有什麽閃失:“買什麽?先說好,別太貴,大頭還得攢著呢,不然將來你哥一開口我拿不出來才丟人。”
姚冬震驚了:“你就算,都存著,也不夠啊。我很貴的,要不你,入贅?”
蕭行被氣得胸口脹痛:“得得得,你說你想買什麽。”
“我想要,五金。你上回是是是三金,還差兩個,你得給我補上。”
“你還挺會要,五金和三金差的就是那兩個貴的,金手鐲和金吊墜。你想要多少克的?”蕭行開始在腦袋裡打開小本本,誰料姚冬卻將他撲倒在床,宛如餓狼撲食:“我要小小小的,手鐲要最細的,吊墜要最輕的,但是你得給我買。現在我還要翻翻翻舊帳呢,你說,亞歷山大和你是什麽不倫……”
“我倆什麽時候不倫了!”蕭行腦門冒煙。
“不倫,不類。你能不能讓讓讓我把話說完?”姚冬一口咬住小左,又抬頭,“行,以前你很很很有耐心的,每句話都聽我說完,現在得到了我,就不聽了,沒愛了唄?感情淡了唄?”
蕭行胸口大敞地平躺在床,隻想在戀愛裡躺平了算。人生處處是險境,沒危險的時候男朋友就是最大的危險。
姚冬其實也知道他倆沒事,就是找茬以奶洗面。這一次他沒有左右不公,在大蕭的胸大肌上做軸對稱項目,不知過了多久床頭櫃上的座機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姚冬不情不願地抬起頭,嘴裡還吧唧著。
八成是客房服務,蕭行胳膊一伸,電話拿起來:“喂?”
“喂?是大蕭嗎?”丹增頓珠在那邊說,“我找小冬。我問過你們教練,他說你們的手機都已經上交了,所以只能安排我打酒店的座機。”
“哦,你等一下。”蕭行把話筒遞給姚冬。
姚冬擦擦嘴:“喂?”
“你在幹什麽呢?”丹增頓珠問。
“阿哥?你可以給我打座機了?太好了,我正在想要不要拿回手機和你聯系呢。”兄弟倆換成藏語模式,姚冬坐在大蕭的腰上,兩腿分跨左右,“阿哥你在這邊有人照顧嗎?還習慣嗎?”
“有人,放心吧。”丹增回答,“你怎麽樣?”
“我很好,明早第一個項目就是男子100米蝶泳,我明天一早就和大蕭去準備。”姚冬心裡一暖,“唐譽哥可真好啊,他給你安排的地陪太周到了,應該邀請他去家裡做客,咱們招待。”
什麽什麽?唐譽什麽?蕭行豎起耳朵聽著,雖然聽不懂藏語,可唐譽這個名字是用普通話說的。可惡啊,現在姚冬和他哥的對話就像自動加了密碼,根本無法破解。不知道唐譽現在又怎麽對待可憐的白隊呢。
“有機會吧。你和大蕭說,他很英勇,為國爭光,將來跟你回家我給他獻上哈達。我會好好休息,你不用擔心我,你現在幹什麽呢?”丹增問。
姚冬看看小左和小右,吞了吞口水,總不能說自己在享受男媽媽的哺育:“我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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