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這個王傑可就來勁了,立刻道,“如果我喜歡她,但又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喜歡我,我就會在日常生活裡慢慢的確定對方的心意。“
白沉和林哲思異口同聲,“比如?”
“比如可以在我們吃飯或者喝飲料的時候,假裝不經意地把自己的杯子靠近對方的杯子放著。”
“要是對方立馬就把自己的杯子移開了,說明還沒有從心底接受你,表白什麽的就全部放棄。”
白沉點點頭,“這方法可行嗎?”
王傑篤定道,“一般來說可行。”
“要是對方不喜歡你,你一般怎麽處理?”林哲思繼續追問。
王傑大手一揮,仰頭把咖啡喝乾淨,特別豪氣,“換下一個!”
“原來是個渣男。” 林哲思有幾分惋惜,“那白沉不能跟你學。”
“不過聽上去這方法行。”
林哲思挑眉,不置可否。
但三人很默契地拿起手機,眉頭緊鎖,甚至現場拉了個三人小群,找到一個看上去比較靠譜的就全都轉發進群裡。
過了四十多分鍾,林哲思突然“嘖”了一聲,白沉隨口問他怎麽了。
對方舉起手機戲謔地在他面前晃了晃,說道,“你的寶貝好像要被人欺負了。”
薄青山確確實實的斷氣了,鏡頭下的薄宇穿著黑色西服悲痛萬分的接受媒體采訪。
“哥哥?我確實有個哥哥,只是身體不太好,爸爸生病期間,他可能有什麽要緊的事,說沒時間過來。”
“嗯……爸爸對哥哥的要求比較嚴格,所以他多少對我們有些憎恨,爸爸打電話找他借錢,很遺憾,他並不想幫忙。”
……
白沉將整段采訪從頭至尾的看了一遍,薄宇在面對記者提問的時候有意無意地透露薄募言消息。
甚至三言兩語之間,薄青山父愛如山的形象被塑造的淋漓盡致,而薄募言便成了一個沒心沒肺的白眼狼。
“這都什麽人!”
王傑怒火上頭,怒吼,“上次見面我就覺得這薄宇不是個好東西,當著媒體面說這種話,不就是破壇子破摔嗎!薄家奄奄一息,敢情想把薄總也拉下水唄!”
果不其然,這件事很快就在網上傳開。
無論是否了解事情真相,網絡上的人都將他批判的一無是處。
甚至還有人揚言要給薄氏捐款,幫助他們渡過這次危機。
在這個網絡發達的時代,人們根本不願意去思考這件事的真實與否,他們忙於站隊和批判,質疑之聲出現的時候就是被圍攻直至同化。
白沉深知這一點。
看完整條采訪之後立刻讓王傑處理這件事 ,自己拿著車鑰匙衝了出去。
林哲思慢條斯理地收起桌上的杯子,“又是一個陷入愛河的人。”
然後白沉又折回來,把桌上的甜品盒子拿走。
林哲思道:“你怎麽不去死?這也要順。”
白沉頭也不回,“崽兒愛吃。”
王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崽兒是誰?”
林哲思面無表情,“他祖宗。”
王傑:“……”
而此刻,薄募言靠在椅子上,祁今身後的電腦在有序不亂地工作,兩邊的機器人自動坐在另一台電腦前工作。
半弧形的機械天花板在祁今打了個響指之後自動將紫光關掉,換成暖光。
祁今擦擦剛吃薯片的手,把資料遞給他,“哥,這就是前段時間錦城的事。”
薄募言翻開第一頁,眉頭微皺往下翻。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說道,“意思是顧引被鄭決反殺了?”
“是這樣沒錯,鄭決趁亂越獄,在顧引恰好病重的時候解決了他,前天賀錦城接手錦城,對外宣稱顧引出國治療。”
祁今刻意得意洋洋地賣了個關子,“但是你猜怎麽著?”
“怎麽著?”
“我們發現了顧引的蹤跡。”
薄募言突然笑起來,“就知道他不會這麽輕易死。”
“人在哪?”
祁今起身去找遙控器,在沙發上摸來摸去,兩個機器人上來給他按摩,繼續說道,“前幾天我們的人呢查到,一個叫貨車司機帶著他弟弟去精神病院治病。”
“病人是顧引?”
“沒錯!”祁今道,“病人就是顧引,現在他們還在僵持不下,因為病人信息不合的原因,看樣子人快不行了。”
薄募言皺眉。
過了幾秒,說道,“把人帶到旗下醫院治療,半年之內我要他醒。”
“啥!???”
祁今難以置信吼起來,“哥,你要治他??”
“有什麽問題嗎?”
“有有有,當然有!”祁今沒好氣,“你忘了當初他砍你三刀?反正又不是我們殺的他,讓他自生自滅就好了唄。”
“這樣的人死了太可惜,況且……”薄募言笑起來,“我並不想殺他,只是想試試他而已。”
“不想殺他?”
祁今大驚小怪地摸摸下巴,嘀嘀咕咕,“這不像你的風格。”
大臉突然湊到薄募言眼前若有所思,篤定道,“是不是因為白沉,你喜歡他,顧引是他朋友,所以不動手是不是?”
薄募言別過頭,“不是。”
“就是!艸!你明明就是!”
祁今背著手原地踱步,“哎呀這可怎麽辦,戀愛腦可不得行啊哥,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