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車,祁今就十分緊迫地說道,“剛才貨物靠海的時候我已經讓人控制住了,但他們有沒有同夥我還不得而知。”
薄募言戴上手套,“知道這次是誰嗎?”
每個月都有一些人覺得自己不會是落網的人,越是這種人越不能姑息。
“這個嘛……”
“怎麽?”
“我看了一下貨,貨應該是李成東提供的,”祁今斟酌幾秒,說道,“但是剛才在逃跑的人群裡我看見有薄宇。”
“他帶著人過來下貨,看見有人往這邊來之後就跑了,他們有專門接應的人,所以我沒追。”
“嗯。”
雖然是這樣,但薄募言總覺得有些奇怪。
薄宇那種貪生怕死的人,即使和李成東合作,怎麽可能親自帶著人過來下貨,還好巧不巧地讓祁今剛好看見?
“周圍的負責人呢?”
“說來也奇怪,”祁今說道,“今天東堂口周圍安靜的不像話,我調了幾個海域范圍的攝像 並沒有什麽異常。”
“不對勁,”
薄募言篤定道。
天生的警覺讓他在第一時間作出判斷。
益海不可能這麽安分,即使有先前的整改,這裡的人刻進骨子裡的東西短時間內不可能完全消失。
今天這一遭仿佛就是刻意引他出現似的。
上次李成東找他的時候,他以為是在白沉那裡吃了虧,這才看在他和白沉的關系上找的他。
但之後李成東又找了白沉,說明在這之前李成東壓根沒找過白沉。
那他是怎麽越過白沉直接找到他身上。
還有上一次認出白沉手上戒指的男人。
要是那個男人是李成東的人。
那麽一切都說的通了。
薄募言眼神凝重。
李成東很有可能知道他是誰,不僅知道,還了解的很清楚。
早該想到李成東這種人能在其他地方逍遙那麽久,肯定不可能靠的只有拿錢砸人的本事,若是沒有能讓別人信服他的手段和幾十年攢下的人脈,怎麽可能隨便到哪個地方都如魚得水。
這次在益海處處碰壁,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作出什麽極端行為都不是不可能。
這也正是益海始終停滯不前,無人敢接手的原因,這些人個個刀尖上舔血,若是
如果是合作,那他們的內容很有可能是相互的。
比如李成東妄想利用薄家的地域打開一片空地,而薄宇恰好想要他的命。
真是個十足的蠢貨!
“停車。”
祁今踩下刹車,由於慣性兩人逗重重彈到座椅上,“哥,怎麽了?”
“你穩住東堂口,我懷疑李成東想同時打開其他通道,他在外面有不少爪牙,很可能做出一些極端的事。”
“你的意思是,其他地方的守衛很有可能被換了?”
“差不多,”薄募言裝了兩個彈匣,將槍遞給祁今,“車給我,我叫人過來接你,萬事小心點,打不過讓祁連出來。”
祁今沒有扭捏,接過槍別在腰上,“哥,你一個人沒問題嗎?”
“沒事,保護好自己。”
薄募言讓祁今下車,打著方向盤往反方向過去。
祁今看著車遠去的方向,不由得給白沉打了個電話,“白哥白哥?”
白沉接到電話,詫異兩秒反應過來,“祁今?”
“對對對,白哥你現在在哪,不過在哪不重要,我哥一個人跑東邊海域去了,聽他說那邊不太安全,白哥能不能帶點人去找他?”
“海域?他去那幹什麽?”
白沉調出手機裡的定位,果然看見薄募言往海域方向過去了。
“薄宇和李成東合作想殺他,”
祁今朝車裡的兄弟招了招手,“哎白哥,我的車到了,掛了啊。”
祁今鑽進車裡,不由得給他哥發了個消息,讓他一路小心。
雖然薄募言應對過比這些更複雜的爭鬥,但是莫名的心裡有些發悚。
車在東堂口邊停下。
那艘船和人都還在原地沒動,船上的東西全都被搬下來,裡面全都是裝進藥瓶的粉色藥劑,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地上負責運貨的人抱頭蹲在角落裡,祁今撿起一個瓶子問其中一個人,“這些是什麽東西?”
“我們都是奉命行事,這些東西不在我們可以知道的范圍以內啊。”
祁今猛的踹上去,“放屁!”
“你不知道個屁!手上到處都是針孔,這玩意是注射使用吧?”
那人驚慌失措,“我……我也是被逼的……”
“所以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或者我讓人現在給你注射一支,什麽效果親自看看。”
祁今眼神示意。
身後的人立刻取出一支朝地上的人走去。
那人瘋狂掙扎,“求你了!別給我注射這一批!我求你!它只是讓人產生幻覺的東西,沒有任何其他效益!”
祁今不耐煩地掏掏耳朵,示意兄弟繼續。
針頭刺進皮膚,針管漸漸空了,人躺在地上抽搐。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
剛才注射致幻劑的人開始顫抖,眼底一片猩紅。
“哈哈哈哈!我成功了!爸媽你看我成功了!這就是我創造的商業帝國!哈哈哈哈哈!!”
“你們快看!我現在有錢!這是屬於我的商業帝國!爸!媽!我可以風風光光的把你們葬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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