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回憶起剛才的情景,說道,“頭直接被砍下來和城西那些屍體放在一塊,到的時候眼珠子都被狗吃了。”
“彎刀人形,這是第一次出現吧。”
“是的,”王傑說道,“之前從來沒聽說哪裡發生過這樣的事。”
“您說會不會是……”
白沉篤定,“不可能。”
“您知道我指誰?”
他當然知道指的是誰。
但薄募言昨晚上一直跟他在一起,哪有時間大晚上跑出去把那些人砍了,況且他們剛走,也就是說他們還在車上的時候就有人到那邊了。
根本不可能是薄募言。
白沉說道,“不可能是薄募言,他沒有這個本事。”
“他昨天可是單挑了一巷子的人。”
“那些人並沒有受過訓練,即使是你也能做到。”
王傑心裡暗道,單挑一巷子普通人也很不簡單的好嗎?
就在這個時候,他收到了來自七爺的一條消息,白沉打開手機,臉色驟變。
“怎麽了白哥?”
白沉臉色凝重,“七爺果然在益海。”
益海五家全都在白氏的宅子裡再次相聚。
面門白家,城南林家,城西吳家,防衛趙家以及東南楚家。
白沉從公司回去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落座。
林哲思饒有興趣地逗弄新飼養的蠍子。
趙否閉目養神,手裡握著一串佛珠,依然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
楚家的位置空著,主人還沒回來,沒有人敢代替楚家坐上那個位置。
吳老二面色難看到極致,冷著臉把茶杯重重一放,很不客氣道,“白沉人呢!”
林哲思氣淡神閑,“不過幾分鍾,等等又何妨。”
吳老二冷哼,“一堆事等著我去處理,自然比不得你們林家清閑。”
“淡定,淡定,”趙否睜開眼打圓場,“稍安勿躁,何須急這幾分鍾。”
白沉帶著一身冷氣從大門進來,剛進來吳老二就毫不客氣道,“果然老大的范得端住了啊,刻意把我們晾在這這麽長時間,白沉,你真是越發的猖狂了!”
白沉連個眼神都沒給他,轉身坐在眾人上方,林哲思收起蠍子,問他,“是七爺有什麽指示了嗎?”
“沒錯,”白沉微微朝大家頷首,說道,“收到消息的時候還在公司,故來的比較遲,還請各位見諒。”
吳老二不滿地哼聲道,“七爺說了什麽我不在乎,我隻想問問白總,昨夜城西那件事你是否聽說了?”
“聽說了,”林哲思似笑非笑道,“據說吳總的得力助手也在裡面?”
“城西是白家的管轄范圍,白沉你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城西既然是白家的管轄范圍,我倒想問問你的助理到哪裡做些什麽!”林哲思毫不退讓。
“我問白沉你插什麽話!”
“怎麽,你有意見?”林哲思冷笑,“吳老二昨晚那事大家心知肚明,少在這揣著明白裝糊塗!”
“證據呢,你有證據嗎,你們林家不是和官道交往最為密切嗎,說話也這麽空穴來風?”
“你!”
趙否一邊盤佛珠,一邊說道,“無論怎麽樣,白少還是給出解釋較好。”
白沉低著頭在手機上滑動,目光落到吳老二身上,說道,“吳老二,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七爺給你的忠告。”
話落,白沉就亮起手機把信息展現給他們看,“昨晚城西的事想必大家都聽說了,那些人由七爺親自清理乾淨,最後又收拾殘局,”
白沉凝視吳老二的眼睛,語氣裡帶著警告,“就連你的助理,都是他親手宰了喂狗的傑作。”
“任何以破壞益海平衡為主的活動,都不會存在太久。”
林哲思冷笑,“解釋夠充分了嗎,吳老二?”
吳老二臉色氣的發青,咬緊牙關說不出話。
白沉對於吳老二屢次三番的作亂不是沒放在眼裡,只是顧念舊情,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舉動他都熟視無睹。
現在看來,這種行為並不能讓對方產生感恩,而是給了對方蹬鼻子上臉的機會。
“接下來,說一下近期益海的工作安排……”
接二連三的安排讓他們的眉頭從一開始就沒松開過。
林哲思不禁說道,“七爺這是想整頓益海?”
不然怎麽會讓他們清理非正規渠道。
吳老二也不滿地罵罵咧咧,“益海這種地方靠什麽吃飯誰不清楚,收回這些企業,誰還願意待在這種地方?七爺倒是不在乎,反正他只需要動動手指,張張口就下達指令。”
就連趙否都說道,“七爺這番,著實有些不妥。”
“此番應當不是七爺本意,”
白沉揣測道,“我懷疑是上面有所動作,哲思,你可以旁敲側擊聽聽最近官場的消息。”
“無風不起浪,最近行事都謹慎些。”
話音剛落,林哲思就看見一抹白影從門邊閃過,但吳老二動作更快,猛的掐住門外人的脖子。
第19章 猜測
薄募言猝不及防地被鉗製在門上,怎麽都掙脫不開。
吳老二五指收緊,幾乎要將他置於死地,正好將剛才在白沉那裡受到的委屈全都發泄出來,白沉總歸不會為了一個下人跟他過不去!
“哪裡來的東西,連我們談話都敢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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