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溫度舒適宜人,白竹苓是習慣睡懶覺的,但因為被窩裡有個暖爐,而導致自己有些熱。
他睜開眼,發現自己與某人躺在自家臥室的床上。
白竹苓大為震驚,他不太確定昨晚,白蘞與誰睡到了一起。
但不論是誰,都驚得他目瞪口呆。
白蘞居然會跟男人相擁入眠,竟然沒強製關機,讓自己上線?
是誰這麽有魅力?
商陸還是商落葵?
白竹苓看著對方沉靜的睡顏,使壞的將手往對方某處摸去。
對方果然立刻驚醒,他睜眼與白竹苓對視,接著握住了白竹苓做亂的手。
白竹苓確定對方是商陸,眼睛彎的像月牙,帶著幾分試探的問:“昨晚過的愉快嗎?”
商陸不似以前那般抗拒白竹苓,畢竟以後這種情況他要經常面對,甚至他還不一定能阻止商落葵,對白蘞做些什麽。
於是他翻了個身,正面躺在床上,答道:“嗯,睡的還不錯。”
對方的轉變讓白竹苓有點詫異,他趴在商陸的胸口,想著難不成昨晚白蘞與商陸已經和解,或者達成了某種共識?
白竹苓像一隻小狐狸,盯著商陸看了半天。
商陸覺得好笑,問他道:“這樣看著我做什麽?”
白竹苓這才發現商陸的手臂上有一處淤青,指關節也有很多青紫,他坐起身,瞬間遠離了商陸。
商陸不明所以,剛好時間也差不多,也該起了,於是掀開被子下了床。
白竹苓見到商陸後背那道青紫的棍傷,再次瞠目結舌。
我天,白蘞這是下死手了啊。
這……昨晚到底是哪位勇士對白蘞用了強,被打的這麽慘啊?!
白竹苓咽了口口水,忽然乖巧了不少。
“我先去洗手間洗漱。”商陸說著問白竹苓,“你可以幫我找一套衣服穿嗎?”
“哦。”
白竹苓應了聲,趁著商陸進洗手間,拉開自己衣服看了看,檢查了一下自己。除了前幾天已經淡化的痕跡,他身上並沒有添新的痕跡,也沒有傷。
白蘞也不是他們二人的對手啊,怎麽可能單方面碾壓他們?
難不成在玩什麽字母遊戲?
那這玩的也太狠了吧?
商陸後背的傷看上去十分可怖,平時白蘞也沒有露出這麽變態的一面啊。
雖然白竹苓滿腹疑惑,但還是起身給商陸找起了衣服。
上次白蘞穿回來一套商陸的衣服,單獨放在了一旁,剛好可以拿給商陸。
白竹苓將衣服找好放在床上,接著就注意到了地上一個黑色便利袋。
打開便利袋一看,裡面放的全都是衣服。
白竹苓好奇的撿起來看了看,裡面竟然還有鬥篷和高頂禮帽以及面具。
“嘶,真是人不可貌相,角色扮演加字母遊戲,還是你們會玩啊。”
因為起得太早,白竹苓有些累,於是又躺回了被窩。
沒多久商陸出來了,他撿起床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白竹苓盯著商陸看了好久,商陸被對方盯的身上都要起火了,這才開口說:“你從早上一直盯我到現在。”
白竹苓彎起嘴角,眼神從上掃到下,口氣輕佻的說:“看不夠啊,這身材,真的很讓人賞心悅目。”
商陸心態放平了之後,與白竹苓相處,從容了許多。
他笑著回道:“你的身材也不錯,手感也好。”
白竹苓更加確定,昨晚商陸與白蘞絕對達成了某種共識,畢竟平時商陸與自己單獨相處的時候,大都是在應付自己,甚至有時候還想逃離。
“你身上的傷還好吧?”
商陸一邊扣著袖口的紐扣,一邊說:“沒事,小傷而已,休息兩天就好了,不用擔心。”
待穿好衣服,商陸看了眼自己的領口,問白竹苓道:“你有領帶嗎?”
“在最右邊的那個衣櫃。”
衣櫃被白蘞打理的井井有條,衣服顏色由淺到深,上衣西褲,休閑商務,分類疊放。
商陸在領帶中挑選,本想隨便拿一條,又擔心用了對白蘞來說特別的那條,一時間有些猶豫。
白竹苓見狀,再次爬起身。他挑了幾條在商陸身上比了比,最後選中一條搭配合適的,將其他的隨意塞了回去。
“我幫你。”
白竹苓幫商陸打領帶,商陸有推拒的動作,但見對方上手,便也沒出言拒絕。
白竹苓忽然有種為人婦的錯覺,感覺自己像個送丈夫上班的小媳婦。最後,他應該學著電視劇裡夫妻幸福的模板來一個親wen才對。
於是領帶打好之後,他一把抱住商陸的腰,在他的臉上吧唧了一口。
見商陸眸子微瞠,他又得寸進尺,湊過去親對方的唇。
商陸卻一把捂住了白竹苓的嘴,說:“你還沒刷牙呢。”
白竹苓一雙眼睛露在外面,想著若是白蘞,商陸才不會這樣潔癖呢,早就反客為主了。他瞪著一雙眼睛,無聲的控訴著自己的不滿。
商陸被對方生動的表情逗笑了,他推開白竹苓,與對方說道:“我今天還有事,要先去公司了。”
“慢走不送。”
白竹苓氣呼呼的回了句,再次鑽進了被子裡。
商陸走之前,先是將衣櫃裡的領帶整理好,之後拎起了那個黑色的便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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